“那是公子的事,”庭予又是冷血的給他一句回答,反正每一句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廢話,”庭瀾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們在這邊自飲自酌,齊右兒卻是趴在桌子上,不斷的在桌子上的寫著什麼。
而桌面的另一端,已經堆滿了紙張。
“姑娘,你休息一會吧,天都黑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小蘇一進來,見齊右兒還是坐在桌前,不由的擔心勸道,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睡的時間長了,所以腦子不太靈光了
怎麼不久前還好好的,現在卻是天天不離開這桌子,不是寫就是畫,而紙上大多都是一些鬼畫符,她一個字也不認識。
“沒事,我再忙一會,很快就完了,”齊右兒連頭都是沒有時間抬,繼續寫著,她的眉心一直緊著,手中的筆一刻也是沒有停。
“姑娘,吃些東西吧,”小蘇見勸不到她,只好將手中的提籃放在了桌子上,裡面放了幾樣小菜和一份飯。
姑娘,就算是你要忙了,也要吃了東西是不是啊,她又是像個老太婆一樣,不斷的勸著齊右兒。
齊右兒一摸自己的肚子,將筆扔在了一邊,然後對著小蘇一笑,“你看,我還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小蘇將飯菜認命的向前推了推,就是這樣,如果不是齊右兒偶然的還能正常一些,她還真的會以為她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齊右兒一邊吃,一邊還拿著筆寫寫畫畫,現在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是沒有了, 自然的是不能和小蘇解釋什麼,可能就算是她解釋了,小蘇也不會明白,這東西的技術含量有些高了。
她草草的吃完了幾口飯,又是趴在桌上忙了起來,到了晚上,她還是沒有寫完,小蘇已經給她點著了一根蠟燭 ,上面套上了燈罩。 到也是顯的屋內明亮了很多。
齊右兒將自己寫好的東西放在桌子的另一端,此時,那裡已經推了一大堆的紙張的。
她扔下筆,伸了一下懶腰,真累啊。
她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自己的有些痠痛的肩膀還有雙腿 ,在走到門口時,卻是看到了相府裡與平日有些不同了,以前這裡掛的都是暖色的燈,可是,現在卻是紅色,到處都是一種喜氣。
“小蘇,為什麼燈的顏色都是變了?”她靠在窗前,眼內映著那些燈光,顯的迷離了很多。
可能她是知道的,但是卻是在裝著糊塗,非要從別人的嘴裡聽到,才會死掉最後的一分希望與信心。
“這個啊?”小蘇邊收拾桌上的東西邊說,也沒有注意到齊右兒的異常。“這是因為相爺快要大婚了,他要和公主成親了,現在還都不是忙的時候,過了一陣子,這府裡就要忙開了。 ”
“對了,姑娘,”小蘇這才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的對齊右兒說道,就怕她給忘記了。
“姑娘,記的, 最近不要到處跑了,這府裡現在人多嘴雜的,還都是一些不好得罪的人,等到大婚過之後,就會安靜的。”
齊右兒輕輕的閉上眼睛,感覺著晚上的微風,風吹在臉上,涼涼的,吹在身上,冰冰的。
“你放心,我是不會出去的,”她睜開了琉璃色的雙眸,眸中似是落下了某點什麼,有些光亮閃過,卻也隱在了她的髮絲間。
“那就好,”小蘇見她答應這才是放心了。
“那姑娘,記的,最近不要亂跑啊, 就連那個園子也是不要去了,”小蘇不放心的又是叮囑著,就怕齊右兒初來相府,對於這府上的事不太瞭解,這相府如果只有相爺,那麼一切太平,可是多了公主之後,想來,這水也會深起來的。
他們現在人人自危了,就更不用說,初來的齊右兒了。
齊右兒不知道她想的有多少,她依舊靠在窗前,眼內的恍忽還是沒有落下,只是淡淡的望向遠方,有紅色的宮燈,還有安靜卻也不靜的相府。
她走回到了桌前,坐下,繼續寫著自己的東西。
快了,快了,就這幾天了。
是啊,就幾天了……
庭瀾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公子,這是右兒託我帶來的。
顏浩在聽到齊右兒的名子時,一直波瀾不驚的神色似是鬆動了幾分,但是很快的又是恢復到了平靜,他拿過了放在桌上的一疊紙,翻了幾下,然後唇角輕抿著,似是還有加重的意思。
“這是什麼東西?”庭瀾忍不住的湊上前。
“土豆培育經驗,”他有些困難的唸了出來,一方面是裡面的內容,另一而則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