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們,所有玄都的人們都在心裡祈禱,明日箭比他們投賭的那一方勝出。
玄都大小四十五家賭場,掛出紅牌用斗大的墨字標寫出白怡涵與虎牙校場十四位正副營長的賠率及收到的超鉅額賭資。
據好事的專業賭徒統計,全玄都賭白怡涵輸的賭資累積高達三千八百萬兩黃金,這個數目整整是玄國國庫黃金存量的三倍之多。賭白怡涵贏的黃金雖然不到九百萬兩黃金,但若是白怡涵贏了,那麼這些黃金將會翻十倍,變成九千萬兩,四十五家賭場幕後老闆幾大世家就算傾家蕩產賣兒賣女當底褲也兌換不出這麼多錢,換句話說,白怡涵的勝利將會讓他們從千年大世家一夜之間破敗淪為財富值為負數的窮光蛋!(一兩黃金等於十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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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廢物草包
歸雲常下旨,免一日早朝,允許嬪妃皇子公主、三品以上文武百官攜嫡子、女著便服前去觀看箭比。
兩萬士兵耗時一日,在虎牙校場靶場外圍東邊搭建一個可供皇帝、後宮嬪妃及三品以上文武官員觀看箭比的臨時棚臺。
三更不到,玄都通往虎牙校場的道路上便出現了許多輛大家族和皇親國戚的馬車。
秋風蕭瑟,寒意襲人,草地上結了一層薄薄白霜。
空曠的校場外放置一百多輛華麗馬車和幾百匹高頭大馬。五千皇宮侍衛身著精銅盔甲,腰佩短劍,身背長弓,將校場團團圍起。
辰時,兩萬名將士排著整齊隊伍站立於靶場外圍西、南、北三方。東邊棚臺裡洪貴妃、張貴妃、徐妃、李妃等妃嬪身著簡服坐在第一排,歸屹宇、白振強等坐在第二排。從第三排起是三品以上文武百官及他們的嫡子嫡子女。
比賽未開始,皇帝皇后也沒到,上至貴妃、大臣下至無品級計程車兵均在激情似火的談論著這場箭比的主角白怡涵和十四名正副營長。
“白家那丫頭不過十四歲,聽說被她爹林滿拋棄打成殘廢,不知怎地來到我國不但全好了,還一夜之間學會了霸王箭法。”
“那白怡涵以前我們親眼見過,除了長得漂亮些,武功極差,琴棋書畫樣樣不行,是個草包。上次她比箭贏了十四位正副營長,聽說是尚國師站在那個小山頭上暗中助她。瞧,就那個小山頭!”
“是啊。白家丫頭上次比箭勝了之後,當著兩萬士兵的面,尚國師親自騎馬接她,兩人共騎一匹馬絕塵而去。”
“國師那麼神武,竟然看上白怡涵那個廢物草包?”
“唉!國師乃修士,白怡涵雖是白大將軍的外孫女,但也是個普通女子,不能青春長駐長壽。國師若跟白怡涵成親,十幾年後,白怡涵人老珠黃,國師就會厭惡她!”
坐在第三排的洪碧蘿聽到這些議論,露出與年齡不符的陰笑。她得知這幾日下午歸屹霄都有陪白怡涵去玄武神廟,妒忌的恨不得食白怡涵的肉。
這樣的場合,洪碧蘿一個未出閣的少女本不適宜多說話,但她氣憤不過,用內力傳音道:“不錯。白怡涵是武國被廢掉的郡主,豈配得上我國第一美男子的尚國師。陛下冊封她為驍勇參領,只是為給白家一個面子。稍後箭比,她若敗了,陛下是不是就得撤了她的參領官職?”
一個少年大聲道:“洪家小妞,你亂說什麼。白大小姐箭術無雙,連白大將軍都說她厲害。再說了,陛下親自下旨冊封的參領,豈能隨意撤掉?你還是求老天保佑你那蠢材哥哥洪碧海吧,等會白大小姐的箭要是稍稍一偏,就會射穿你哥哥的兔子頭!哈哈哈!昨晚我爹在大將軍府上吃好多紅燒兔子頭,今天我就在此坐看你哥哥的兔子頭被射爆。”
洪碧蘿回頭見是相識的兵部尚書李熊的嫡子李躍,咬牙道:“你才是兔子!你只是噁心的雄兔!”
李躍不惱,反而用更大聲音道:“哈哈哈,洪家小妞,我若是噁心的雄兔,那你就是丟人的雌兔!”
在場的幾十位官員年青嫡子們起鬨道:“洪碧蘿、李躍,明日才是群芳宴,你們要當雄兔、雌兔,明日群芳宴去當,別在這打情罵俏。”
洪碧蘿想當太子妃,把名譽看得比命還重要,氣的臉蛋紫紅,將話語硬生生憋回肚裡。
歸明月、歸瓊花按原來的身份是坐在第二排,現在成了白怡涵的奴僕,便與翡翠、珍珠一起站在棚臺最後面。
“嗚嗚嗚!”校場小山坡上的十名軍官吹響嘹亮號角,一名內功深厚的老太監用高聲道:“皇帝陛下、皇后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