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以,南宮琪在她的心裡,是非死不可之人。
現在她一副蘇媚兒的模樣,就算靈魂是琪琪,可如何讓莫梓龍重新接受,重新愛上?她有些忐忑不安。雖說愛一個人不是愛她的相貌,但你已變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模樣出現在他的眼前,那份愛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同的。
她愛莫梓龍,早已把他的模樣銘刻在骨子裡,非他不可!他可以受傷,身體可以有殘疾,但她依然會愛他!如果換成是長相不同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接受?那等同是重新愛另一個男人似的!她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也許,只要靈魂是莫梓子,她也一樣會愛上吧!因為那個靈魂是她最愛的男人啊!他對她的愛是永遠不會變的,愛她的方式也永遠不會變的。只是需要時間讓她來接受及熟悉!
她輕言細語地跟衛子浩講以往她和莫梓龍的事。
床上的衛子浩神情放鬆,眉目英挺,稜角分明的臉龐是她非常熟悉的線條。他對她催眠說的話沒有一點反應。也許是因為她初始實踐這門心理技術,所以才一點效果也沒有吧!把人催眠,催到深層的熟睡狀態中去了!
搖了搖頭,蘇媚兒內心帶著絲絲苦澀走出衛子浩的屋子,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述說以往時的淚痕。梓龍,你看/看,你把我改造得多人性化,以前連流淚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的殺人工具,現在成了人,都懂得傷心了。
早前說過,我是一株竹子,一株無敵的竹子,因為無心,則不會有傷;無傷,則不會流淚!
可你非要我象人一樣地活著,要我感受幸福、快樂。可沒有你,我如何幸福?如何快樂?
她有種不敢想的猜測,那就是萬一莫梓龍跟她一樣,只是靈魂穿越重生呢?萬一他落在另一個她不知的空間重生,她怎麼來找他?
不,不會的!不是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的重逢嗎?
所以她與衛子浩再次的相遇、相愛,就是再續前世的緣分!一定是這樣的!
內心矛盾不停地左右掙扎,一會覺得灰心喪氣;一會又鬥志昂揚。不知不覺走到訓練場,現在已是深夜,場上沒幾個人,四周瞭望角點燃的火炬在風中時明時暗。
“風,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出來,我們打一場吧!”蘇媚兒覺得急需宣洩內心積壓的情緒。
很快,刑御風便走了出來。
“要不要拿木劍?”刑御風對這女人的身手,一直存有欲見識的好奇。
“不,真刀真槍對打才有意思!”力道她能收放自如,所以不怕會真的傷到對方。何況,用假的武器,不能讓她有淋漓盡致的感覺。
刑御風便不再推託,對她,他不敢輕敵。
蘇媚兒邊說邊把身上的披風除了下來,扔到高臺上,再把衣裙的下襬撕到膝蓋,露出她裡面穿的素色褲子,然後取出腰間的劍,其實她更愛用的是指刀,如她在現代時用的匕首,藏在指間,彈指之間,取人性命,例無虛發。
兩人靜靜地站在場中,一股肅殺氣勢從他們身邊漫延開來,忽然,兩人同時出手,電光火石間,只見鋒利的寒芒在空中相交,發出兵器相撞的聲音,相交之處,火花乍現!手臂很快又迅速收回,在半空劃出一道道白亮的劍痕,雙方的身體時而暴起,時而騰挪飛躍,雙劍相峙時,又加入了貼身的搏擊。
她的搏擊手法明顯要高些。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拿,所擊之處是人體致命之穴,狠辣、毫不留情,臨到關頭,又縮了回去。刑御風知道,如果是真打,他早已死屍一軀了。
越是這樣,就越激起了他的鬥志及拼命之氣。
蘇媚兒終於縱聲笑了起來,揚聲對周圍遠遠站著觀望的十幾個新員說:“你們都一起上來吧!”
女人囂張狂傲的霸氣激起了隊員們微薄的怒氣,紛紛持著武器躍入場中。蘇媚兒的笑聲更加的響亮,終於再也毫無顧忌地運起了全身的內力,在人群中騰躍了起來,每每用手擊中一個人的要害,就將其震出場內。
“好了!公子,我們都服了。”等到場內最後只剩下兩人時,刑御風棄劍稱服。對於這麼強大的女人,他真的服了!
蘇媚兒把內心種種不滿的負情緒終於隨著這頓“切磋”發洩完了,整個人舒爽極了。知道刑御風說出這話時,內心是真的服了!他再也不會因為屈於做女人的影衛而感到不甘了。
奇怪,這次她已運全身的內力對戰,為何腹部靜靜的,一點異樣感覺都沒有?蘇媚兒對這塊肉還是感到有些納悶!
“風,你可以回西涼找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