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嘛,也把腰牌放上來吧,這五位叛宗弟子,哪一位是你擊殺的?我也好給你記錄上。”那執事笑著對張秋鳳說。
“是這一個。”張秋鳳伸出芊芊玉指指向那個叫做李松的屍首,然後拿出腰牌,放在石板上。
那石板上立馬顯示出張秋鳳的資訊,還有張秋鳳的考核任務,接著那位執事拿出一枚玉符,似乎已經把他倆的功勞記錄上了。
“好了,我已經把你們的資訊記錄好了。你們回去安心等待吧,不出意外左公子應該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了,一件靈器是跑不掉了。而張姑娘雖然只殺了一名叛宗弟子,但也能排上第三,得一枚雲靈丹。”執事收起玉符,笑呵呵地說,他目光閃爍,似乎已經知道了左宗棠的來歷。
看著左宗棠和張秋鳳離開,那執事走回內屋,拿出傳訊令牌,似乎在聯絡著人,接著他的令牌閃爍,顯然接到了對方的回覆。他輕念道:“這次新人考核死了那麼多人,只有寥寥數十人回來,沒想到竟然是引出了白子蟬,那白子蟬威名赫赫,是洞虛境老怪,這左宗棠竟然能帶著芙山居的小妖人逃過一劫,果然是左家出手了,看來這左家二公子也很受左景陽的重視啊,或許這也是一個突破口,看盟主怎麼安排吧。”
左宗棠和張秋鳳出了門貢閣,一同入了洞府,左宗棠驚喜地說道:“沒想到我竟然有希望成為考核第一,有機會獲得靈器,好,太好了!”
張秋鳳也很開心,說道:“是啊,那王梁倒是真的送你了天大的好處,沒想到只是四個叛宗弟子,竟真的讓你有希望得到靈器,現在王梁估計在後悔吧。而且,我只殺了一名叛宗弟子,都能排到第三,得到一枚雲靈丹,簡直不可思議。”
左宗棠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覺得王梁為什麼要送我這麼大的好處?我總覺得王梁十分神秘,他如此行為,不得不讓我懷疑,難道只是和我一見如故?而且他靈器極多,你還記得白子蟬施展法術的時候,王梁拿出的那道玉符嗎?顯然也是極為珍貴的東西。這王梁的來歷,恐怕不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
張秋鳳皺了皺眉,說道:“傳聞你父親在十幾年前得到一番奇遇,還被古道仙收為前傳弟子,你說王梁會不會是衝著你父親的秘密來的?你父親到底得了什麼奇遇?連你都不知道嗎?”說完張秋鳳看向左宗棠。
左宗棠搖搖頭,“我之前對我父親一無所知,還是入了宗派,這才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父親究竟得了什麼奇遇,那我就不知道了。”
張秋鳳聽完,安慰道:“你別把人想那麼壞,或許王梁真的想和你做朋友呢,宗棠,你先在洞府休息吧,我也回我的洞府了,有事的話就傳訊給我。”
“好。”左宗棠依依不捨地看著張秋鳳離去,這才躺在石床上,翻來覆去,心中有諸多疑慮。又暗歎這宗派的洞府真是清苦,有些懷念海棠苑自己的棗木床,還有那金絲軟被。
張秋鳳回到自己洞府,張秋鳳的洞府佈置的也很簡單,不過一石桌,一石凳,一石床,但卻比左宗棠好些,那石床上鋪著一張動物『毛』皮,看起來柔軟舒適。張秋鳳坐在石凳上,猶豫了許久,才拿出一根羽『毛』,這根羽『毛』不同於蒼翎雪羽,它青翠欲滴,散發著寒氣,然後催動法力,那羽『毛』似乎溝通到了另一個空間,顯現出一個女子,她身穿青衣,隔著遙遠的時空都感覺到她高貴的氣息,看到那名女子出現,張秋鳳連忙跪下:“小女見過青丘公主。”
那女子依躺在一塊石頭上,慵懶地說:“哦,小狐狸,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如何了?”
張秋鳳低著頭,說道:“回公主的話,我已經接近了左家二公子,左宗棠,也見到了開陽王左景陽,左宗棠對我很信任,相信我早晚能得到公主想要的訊息。”
那青丘公主似乎有些驚訝,“哦”了一聲,問道:“你竟然見到了左景陽,他沒有懷疑你嗎?”
張秋鳳稍微思考了一下,回到:“沒有,那左景陽一見面就送我了一根蒼翎雪羽,顯然是有不少寶貝,我相信只要我深入左家,一定能查到蛛絲馬跡。”張秋鳳拿出那根蒼翎雪羽給青丘公主看。但青丘公主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揮手,就切斷了聯絡,只聽見青丘公主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等你查清楚了,再聯絡我吧,我沒空聽你的廢話。”
張秋鳳連忙抬頭去看,卻不見了青丘公主的身影,她癱軟在地,臉上流出兩行清淚,“父親,父親!女兒一定想辦法救你出來。”
天運峰上,季府,那顆棗樹下,兩名老者正在下棋,其中一人,正是天運子,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