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陶很多年前,就曾被江翌瀟打落馬下,做了俘虜,這才被迫答應,讓北戎國成了大周朝的附屬國。
所以,這天下他最怕的人,不是徐昊澤,而是江翌瀟。
現在看他動怒了,馬上沒出息陪著笑臉,“丞相大人誤會了,本汗。。。嘿嘿。。。。。。我、我不認識丞相大人的妻子,看她長得。。。。。。”
“嗯。。。。。。”季莫陶話說到這,江翌瀟面容一寒,冷誚出聲。
季莫陶嚇得馬上接著說道:“本。。。本王沒想到是郡主駕到,出言冒犯,實屬誤會,嘿嘿。。。。。。誤會。”
看著季莫陶沒有骨氣的熊樣,再加上之前他的好色模樣,可馨一陣厭惡,對這個汗王印象越發不好,覺得他還沒有那個左賢王穩重。
這還不說,還是個軟耳根子、沒有腦子的笨蛋,聽人一攛掇,就傻乎乎地給人當槍使。
可馨和江翌瀟等人進到朝那郡縣城裡,張紅玉手下幾個心腹將軍要逃跑,被北戎國人抓來,獻給了江翌瀟他們。
這些人知道江翌瀟對他們這種叛國投敵的人,是深惡痛絕的。
所以見到他,就把責任推到了張紅玉身上,“相爺,不該下官們的事情,下官們也是聽張總兵命令列事。”
“是啊,他派人抓了下官們的家人,以他們的性命,威逼下官們。”
“沒有錯。相爺,張紅玉是寧王的人,他這麼做,是為了配合寧王造反。”
張紅玉一聽,狂叫冤枉,“罪臣冤枉,丞相大人,不是這麼回事,罪臣和寧王沒有任何關係,罪臣這麼做,是怕朝那郡縣的老百姓,被北戎國人,斬殺殆盡。罪臣不是為了自己,當時罪臣徵求他們意見的時候,他們可是都同意了。還說,‘保住老百姓和士兵的性命,朝廷肯定會派人來救的。’否則,他們要是反對,帶著手下人奮起反擊,罪臣焉能有命在?”
江翌瀟對這種推卸責任的軟蛋,向來不恥,所以沉聲命令侍衛,“將他們全部關押,送往京城交由皇上處置。”
其實這種叛國投敵的將領,江翌瀟完全有權利處決他們,可是江翌瀟想想,張紅玉官拜正二品,其他幾位也都在從二品到三品之間,自己還是慎重些,不要處置他們好了,畢竟都是皇上親自任命的封疆大吏。
朝那郡縣的老百姓,一聽是丞相大人和皇家郡主來了,一起攔轎喊冤,控告朝那郡縣的縣太爺和總兵勾結,對他們盤剝剝削;控告北戎國人,三番四次進城搶劫,總兵張紅玉卻不派兵征討北戎國。
可馨一看,這哪裡是一個縣郡?連現代一些貧窮的農村都不如,殘牆破壁,一片蕭條,街上行走的百姓衣衫難縷,小商小販更是少得可憐。
可馨心裡發酸,沒想到竟然還有百姓,過著如此貧困潦倒的生活。
難怪老百姓要控告張紅玉和縣令,老百姓貧困成這樣,你們還要盤剝,確實是該死!
可馨覺得,自己帶著糧種、家禽、藥材苗來,真是非常正確。這裡缺少各種食物、藥物資源,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東西。
可馨對江翌瀟身邊的書記官說道:“你帶人讓老百姓做孔明燈,把會鐵匠活的男人,全部召集起來,打造噴霧器。告訴他們,我會想盡辦法,幫助他們脫貧致富的。”
書記官王敏華,二話沒說,馬上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了。
現在江翌瀟的部下,對她的命令,和江翌瀟下達的一樣,都是無條件地執行。
五天後,江翌瀟帶著人馬,從北戎國回來,心有餘悸地跟她說道:“太嚇人了!我從來沒見過漫天遍野的蝗蟲,瞬間就把莊稼和草種啃光了。都不知道怕人,直往你臉上、身上撲。”
可馨一聽,馬上點頭說道:“條約簽訂了嗎?給我們一千匹優良戰馬,同意我們派兵八萬,駐紮在北戎國境內,以後每年向大周朝進貢五十匹優良戰馬。同意了,我馬上滅蝗。老公,我看那個左賢王人不錯,是個講信義,明白通透的;實在不行,扶他上位,把那個季莫陶拉下來。”
江翌瀟聞言,捧起可馨的俏臉,吧唧就親了兩口,“寶貝和為夫的想法,越來越一致了,真不愧是為夫的紅顏知己。”
可馨摟著愛人的脖子,嬌笑地問道:“你是不是也想組織一支過硬的騎兵?”
“說對了。”江翌瀟點點頭,“咱們的戰馬,用你的話說就是,太不給力了。騎兵的素質也不行,在善於馬上作戰的北戎國人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嗯。”可馨贊同地說道:“私下找到左賢王,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