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河強打起精神,衝他們笑了笑,“我沒事,不用擔心。”
“還說沒事,你的臉色有多蒼白,你知道嗎?”古痕說道,他的語氣裡帶著隱隱的怒氣,都疼成這樣了,為什麼不和他說一聲?
“我沒事,只是內腑有些灼痛罷了。”溟河淡淡的說道,“好了,古痕老師,你上課吧。”
“你……”古痕氣極,這個丫頭,她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對她的焦慮和關心嗎,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敷衍自己?
“溟河老大,要不,你回宿舍休息吧?”不知何時,蒼崖來到了溟河的身邊,開口說道,“我送你回去。”
看著身前的古痕,還有眾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罷,這課,看來是上不下去了,溟河想了想,站了起來,把手遞了出去,“那好,蒼崖,你就送我回宿舍吧。”
蒼崖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扶溟河的胳膊。哪知,古痕卻是他快一步扶住了溟河的胳膊,開口對溟河說道:“你是我的學生,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溟河看著古痕,點了點頭,不就是回個宿舍嗎,誰送又有什麼區別呢?“那就麻煩古痕老師了。”說著,溟河借力站了起來。
古痕聞言,眼裡有了絲絲的笑意,他溫柔的扶起溟河,衝眾人說道:“你們自己複習一下,我先把溟河同學送回去。”說完,就扶著溟河走出了教室。
蒼崖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不知怎的,心裡竟是有些失落。他搖了搖頭,嗤笑了自己一聲,然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古痕扶著溟河,低頭,就看到了她捲翹纖長的睫毛,眨動間,就像是一隻蝴蝶飛過了他的心間。微風吹過來,撩起溟河的髮絲,帶著淡淡的幽香,迷了古痕的心神。這一刻,古痕的心中異常的滿足,一種想要同她天長地久的渴望湧上他的心頭。
他二人就這麼走著,哪知,卻是迎面遇上了白鶯。
此刻,白鶯正低著頭,匆匆往煉器樓走去。誰曾想,猛地一抬頭,卻是叫她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古痕和溟河。
他二人,一黑一白,男的帥氣瀟灑,女的高挑絕美,湊在一起,怎麼看怎麼順眼。不過,正是這份順眼,卻讓白鶯覺得異常刺眼。
她一下子衝了過去,氣勢洶洶地站在溟河和古痕面前,橫眉冷對,一開口,就來了一句:“古痕,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溟河聞言,看著她一副丈夫在外找情人,被老婆發現後的樣子,頓時在心裡笑道,得,看來自己是被人當成第三者了!
不過,她白鶯也不是古痕的妻子吧!她有什麼資格站在自己的面前呢?“喂,你,擋住我的視線了,讓開!”溟河說道,真實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討厭。
白鶯此刻早已處於要爆發的邊緣了,溟河這一開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只聽白鶯大喊一聲:“去死吧!”就一拳向溟河的臉揮來!
溟河站在原地,看著白鶯襲過來的拳頭,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有古痕在這裡,她急什麼?
果不其然,就見古痕一把捏住了白鶯的拳頭,然後向後猛地一推,白鶯就踉蹌著後退而去。“我在這裡,你就敢對溟河動手,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古痕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光是這兩次,他就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溟河聞言,翻了個白眼,大哥,拜託你搞清楚,人家這哪裡是不把你放在眼裡?而是太把你放在眼裡了!
“痕哥哥,我沒有,你知道的,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你知道的。”白鶯拉住古痕的衣袖,楚楚可憐的對古痕說道。
溟河不禁咂舌,嘖嘖,瞧這變臉的功夫,一下子就從“母暴龍”變成了“苦情女”,還真是了得。
“夠了,我不想聽你再說!”古痕一甩衣袖,轉頭,扶住溟河,臉上帶著淡笑,開口道:“溟河,我們走吧。”
溟河點了點頭,就和古痕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溟河就覺得身後有宛若利刃的目光向她刺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白鶯無疑。溟河嘴角輕揚,一個想法湧上心頭。
只見她走了兩步後,就站在了原地,緊閉著雙眸,還用手捂住了胸口,呼吸也倉促了起來。
“怎麼了?溟河,你還好吧?”古痕趕緊站到她的眼前,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咳咳,只是疼得厲害。沒關係,我們走吧。”說著,溟河向前走去,卻是一個不穩就要暈倒。
古痕見狀,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好了,別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