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媲啊�
可是誰知,今早她們三人先去溟河的房間打探時,就見傲海倒在地上,他的右手被削去了四根手指,而溟河卻是不知去處。如此一來,她們三個立刻慌了神,要是被溟河和極寵她的北野戰等人知道,她們用如此毒計設計她,估計她們會死得很慘。
在那三人焦慮之時,傲海也好不到哪裡去。天啊,他怎會如此的色膽包天,竟然聽了傲晴三人的蠱惑,前去侮辱北野溟河呢?弄得自己右手殘了不說,現在,還要擔驚受怕,真是後悔,當初他就不該聽信她們的話。
一時間,眾人各懷心思。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突然被人狠狠地一腳踹開,那巨大的力量,竟使得門飛了出去,“碰”的一聲,掉落在大廳內。
與此同時,一個霸氣卻又含著滔天怒氣的聲音響起:“北野芷蕾,西門傲晴,雅綠,傲海,你們四個,給我滾出來!”
正在談笑的眾人頓時停了下來,齊齊朝門口看去。只見一身黑衣的溟河站在門口,她的長髮四散翻飛,紫眸高挑,臉上佈滿了��說暮�猓�鍆飛匣褂幸黃��!K�娜�磧慷�諾�躺�男�Γ�瓷先ィ�鶉羯鄙瘛�
北野芷蕾四人嚇得抖了起來,哪裡還敢站出去?
溟河一眼就望見了坐在那裡的四人,看他們毫無反應,溟河就大步走了進來,她的唇角帶著一抹笑,開口道:“怎麼,還要我親自來請嗎?”
溟河走到大廳中央,那四人還是未動。溟河又一次開口道:“你們四個,可是想死?”那冰冷而又狂妄的語氣,使得四人臉色慘白。
北野戰走到溟河身邊,開口問道:“溟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孩子,怎麼這麼魯莽,這是在家,她就這麼踏破了人家的門,還如此的態度,這不是讓人家難堪嗎?
“怎麼回事?太上大長老,您還是問問他們四個吧。”
北野戰聞言,立刻看向四人,他開口道:“芷蕾,你說,怎麼回事?”
“沒,沒事。是姐姐在和我們玩呢。”北野芷蕾弱弱的答道。
“呵呵,好一個和你們玩。”溟河大笑道,“你們還真是會玩啊,竟然對我下了媚毒,還要傲海前來侮辱我。要不是我命大,此刻,我恐怕早就被你們玩死了吧?”
“什麼?”聞言,眾人大驚,這,這怎麼可能?
北野戰也是被嚇了一跳,他厲聲朝北野芷蕾問道:“芷蕾,溟河所說可是事實?”
“不,不是,姐姐在亂說呢。”北野芷蕾答道,如今,只有她們咬死否認,那麼才能的躲過一劫。
其他三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附和道:“沒有這回事,真的沒有。”
“沒有?”溟河聞言頓時怒火滔天,“好一個沒有。呵呵,看來,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也好,那就不要怪我了!”說完,溟河整個人化作一道電芒朝北野芷蕾四人射去,待眾人反應過來,卻是見溟河已經狠狠地捏住了傲海的脖子。
“溟河,不可亂來!”北野戰大聲說道。
“太上大長老您放心,只要他肯把事情說出來,我就不會要他的命。如果他不說,那麼,太上大長老,溟河可就不能保證什麼了。”說著,溟河捏著傲海的手又緊了幾分,“快說,要不然,我會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傲海本就是個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小人,這會早就被嚇得半死,聽到溟河這麼說,他立刻開口道:“我說我說,是這樣的,傲晴她們在你的浴桶裡撒了媚毒,讓我去找你,同中了媚毒的你行那苟且之事。然後,她們再帶人來找你,讓你的醜事拋光,讓你無顏再立於眾人面前。這,都是她們想出來的,我只是一時色迷心竅,要怪,你就怪她們吧,求你,我都說了,你就饒了我吧。”
這一下,滿室譁然,眾人紛紛譴責北野芷蕾四人,說她們心如蛇蠍。
北野芷蕾三人哪裡還能反駁,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
孤和西門鶴的臉色甚是難看,家族裡出了如此的後人,真是讓他們顏面無存。
北野戰更是氣得要死,這四個該死的小畜生!不過,傲晴、傲海和西門雅綠是其他兩大家族之人,他並不好說什麼。當下,他走到北野芷蕾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個巴掌,“畜生,你姐姐盡心盡力為家族爭光,你呢?什麼都不會做,反而設毒計陷害她,你真是該死!”說著,他看向溟河,“溟河,這個畜生就交給你處置,是死是活,全憑你!”
聞言,溟河笑了,“多謝太上大長老。不過,就是不知,太上大長老和西門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