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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了,你不哭,現在爺好端端的,你到哭的一塌糊塗,這算什麼事兒?”

崔鳶不搭理他,哭的更為傷心了,弄得老七更是忐忑,忙七上八下的亂揮舞著手道:“別哭了,你……”老七笨拙的想替崔鳶擦拭淚水,卻被崔鳶一扭頭給躲開了。

將崔鳶是真的惱了自己,老七也有些著急了,忙道:“要不你打!爺不躲了。”老七將臉湊了過來低聲下氣的哄著崔鳶,和在慈寧宮裡那個一身刺頭的“二百五”形象,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估計皇帝本人若是見了,必會大感“娶了媳婦忘了爹”,不知道會不會再將老七拉出去打個十幾二十大板的,好好罰罰這個“不孝子”。

崔鳶仍舊不理,自己越發哭的傷心,抽泣聲也由無聲的嗚咽變成了號啕大哭。

“鳶兒別哭了,你哭的爺難受……”

崔鳶越哭越是難過的緊,想到自己擔心的要死,他居然還敢笑笑的說是“逗你玩!”,崔鳶滿腔的擔憂,滿腔的委屈都一股腦的湧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老七一見崔鳶是真的氣了,也慌了神,掙扎著試圖將崔鳶摟在懷裡,卻無意扯動了臀部的傷勢,“哎呦!”一聲,疼的直叫喚。

“你就繼續騙我吧!”雖說是不屑,但崔鳶還是停住了哭聲,有些疑惑的看著老七。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擔憂,卻是騙不了人。

老七咧開腮幫子,做出一副鬼臉,吃牙咧嘴道:“好媳婦,你也不想想,就算有水分,那也是四十板子呀,爺的屁股都開啟花了,不信你瞧!”說著故意,將身子朝前一挪,那架勢還真想將他那臭烘烘的屁股撅到崔鳶眼前不可。

“去你的!”對於老七近似無奈的做法,崔鳶哪裡不知道,這是故意在逗趣自己,將身子移開老七的床邊,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心中的怨氣卻是被這一陣“賴皮行徑”抹去不少。

雖說對於老七的傷勢心疼歸心疼,可崔鳶還是不能忘懷老七的“欺騙行為”,站在床邊,委屈的質問道:“好啊!你騙我是不是?看我擔心,看我難過,你覺得很好玩是不是?”

老七支起身子,疼惜的將崔鳶攬在懷裡,柔聲的安慰道:“別惱了,爺知道,是爺的不是,可爺真不是故意哄騙你的,爺就想借著太醫的嘴騙騙父皇而已,你也知道,這次咱們惹得或是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爺就怕是父皇怒氣難消,別過頭來又來找你麻煩,才尋思著,既然四十大板挨也捱了,索性就裝的”嚴重“些,這樣父皇若是心裡一軟,自然也不會再追究你的罪責了”

崔鳶聽後,心裡舒坦多了,老七這是為自己著想了,嘴裡的語氣自然也就放柔和起來,坐下來摟著老七的臂彎道:“爺,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魯莽,也不會為你惹下這般禍事。”

老七打趣道:“你若是真的心中有愧疚,還怕以後沒機會好好補償爺是不是,你懂得……”說完,也不顧傷勢,乘機就在崔鳶臉上偷了一個香吻,卻不想又扯動了臀部的傷勢,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看著小孩子氣的老七,崔鳶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裡卻微微的泛出一絲甜蜜,眼波流轉嗔怪道:“跟小孩似得!”

老七則更加放肆,將頭枕在崔鳶的膝蓋處,撒嬌般的嚷嚷道:“爺皇娘死的早,自小沒人疼,那些皇兄皇弟老是欺負我,你不知道,爺從小到大日子過得有多悽慘,你以後可要多多的疼爺才是!”

一席話說得崔鳶母性氾濫,剛想柔聲的安慰,卻瞧見老七眉目中的一絲促挾,方知上了當,老七是什麼人,貴妃之子,就算母妃死後,不是還有手握重兵的親舅舅嗎?再加上他那一點就著的火爆性子,還有靈活的身手,以及全天候跟班似的老八一起狼狽為奸,不去欺負人就阿彌陀佛了,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了。

夫妻兩個又好生的說了一會情話,崔鳶才知道老七拿錢買通了杖刑的太監,因此手下留情,儘管板子數量沒有減少,可質量卻是大大的打了折扣,至於一臉蒼白,那是香粉塗抹著,而臀部的傷勢,一半真一半假,四十大板下去皮開肉綻那是必須的,至於血流成河那就誇張了些,不過是一些雞血充數而已。造成回府時,崔鳶看到的“震驚”場面。

“事出突然,你怎能搞出這麼多名堂?”香粉也好,雞血也罷!都不是一觸而就的東西,怎麼就那麼湊巧,讓老七撞上了?

老七滿不在乎道:“什麼叫做事出突然?那是爺早就準備的好不好?你可不知道,爺以前一年四季那板子捱得還少了,沒些個準備怎麼行?……至於爺的最級武器——水牛皮,由於八哥催的太急,還沒有帶上,你是不知道,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