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點,青年大喊:“看見沒有,快來救救這位兄弟啊。”
仁心堂裡的坐堂大夫一直站在旁邊,見此狀連忙要走去,卻被身邊一人抓住。
“這位兄弟,老夫要去救人你這是作甚?”
只見周子軒無賴的笑笑:“他們分明是來訛你們的,救他作甚。”
此話一出,眾人皆指向周子軒,有幾個眼尖的認識他,當即低聲道:“那個便是周府的混世魔王,平日仗勢欺人就算了,沒想到如此冷血。”
陳寶寶聽得尷尬不已,那周子軒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走到中央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乞丐:“誒,死了沒啊?”
“你、你……”那青年顫抖的指著周子軒,就見著周子軒突然蹲了下去,恍若無物般得將乞丐扶了起來。
圍在周圍的人群頓時散開了些,那乞丐身上的味道簡直是臭氣熏天。周子軒面無表,手伸向旁邊的大夫:“針。”
那人正要什麼,卻被周子軒冷眼一看,立刻將銀針遞上。只見他手法極快,又是半盞茶的功夫,那乞丐“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眾人皆捂嘴掩鼻,包括之前那口口聲聲要報恩的青年。只有周子軒依舊帶著那副混不在意的神,低頭仔細觀看著乞丐的嘔吐物。
“一個乞丐,居然能夠吃雞吃鴨,你混得不錯嘛。”周子軒拍拍乞丐的肩膀,又朝著那青年道:“你許了這個乞丐好處,讓他陪你演這出戏。”
“你胡什麼!”青年大吼起來:“我哪裡還有藥渣,你們可以去看看。”
周子軒拍拍手:“這世間的藥有很多是相似的假藥,你用相似之藥熬出來的藥渣自然會以假亂真。既然你有藥渣,那就拿出來讓我來看看。”
話一出,周圍眾人皆一陣騷動,此時仁心堂的掌櫃雖被周子軒橫插一腳感到驚訝,但也接著道:“對,你將藥渣拿出,我們一個一個來檢檢視是不是我仁
心堂的藥!”
那青年見戲快演不下去,當即連連後退:“你們,你們別欺人太甚!”
只見周子軒大步向前,一腳踢翻了地上的食盒:“老子就欺負你了,怎麼樣!”天生的流氓模樣,不用隱藏。
陳寶寶卻覺得此刻的周子軒竟然流氓的有些可,不由噗嗤輕聲笑了。那青年見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惱羞成怒,當即從口裡掏出匕首,朝著周子軒狠狠刺
去。
周子軒再怎麼渾,終究只是個富家子弟,平日仗勢欺人也不用他動手,哪曾想過今天會遇見狗急跳牆的況。
圍觀眾人見狀不對,皆作了鳥獸散。眼見周子軒左躲右閃,快要被逼上死角,一個粉色的暗器從不遠處直直的打在那人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嚇得周子軒條件反射般得閉眼,等在睜開眼後眼前場景簡直是慘不忍睹。哪還有一張臉的摸樣啊,一個鞋印深深留在那人臉上
,鼻血直冒。
周子軒頓時氣勢大漲,大步流星的走過去踹了一腳:“讓你子刺殺我!”這是這一踹雖然有陳寶寶的氣場,但顯然沒有陳寶寶的力度和狠勁,就連周子軒
自己也晃了晃。又看了眼那個乞丐,嚇得乞丐立刻埋下頭。周子軒惡狠狠道:“以後飯可以亂吃,藥不能亂喝。”又朝著掌櫃道:“煎副調理的藥給他。”
那掌櫃雖不願,但眼前這人好歹幫他解決了個大麻煩,也就滿口答應了。周子軒也是得意的理理頭髮,又開始琢磨著剛才飛來的暗器。低頭仔細一招,卻
見著一襲鵝黃紗裙,怎麼看怎麼眼熟,當即慢慢抬頭不由大駭一聲:“怎麼是你!”
陳寶寶尷尬的咳嗽了聲:“本姑娘走路急了點,不心鞋子飛了出去。”
斜眼看了一旁的粉色繡鞋額,周子軒也尷尬的笑了笑:“呵,謝了。”聲音比蚊子還。
陳寶寶穿好鞋,周子軒聽話的跟在她身邊,心想今天自己溜出來,這個女人不知道又要怎麼整他。誰料陳寶寶隻字不提此事,只是問道:“你怎麼知道那
人是個騙子,而且仁心堂的掌櫃怎麼會就那麼簡單讓他訛上呢?”
周子軒一愣,繼而道:“這種江湖騙子見多了,那種混混是既不要臉也不要皮,只要錢。他看準了像仁心堂這種老字號對名聲見得極為重要,不可能在這
點事上跟他多計較,計較越多,老百姓就會傳的越難聽。畢竟懂藥的人,所以一般都是花點銀子,破財免災。”
陳寶寶聽著連連點頭:“你和仁心堂很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