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保不住有人認出明湛,豈不前功盡棄。
“沒問題。”明湛早對啥人皮面具嚮往許久,恨不能讓阮鴻飛為他打造出一千張臉來,他從此就能有個綽號,就叫:千面小飛龍。
阮鴻飛完全不知道明湛心裡的主意,否則晚飯非吐出來不可。明湛已道,”飛飛,若是你要會朋友,可得把我鄭重的介紹給你的朋友們。”
“怎麼鄭重啊?”
“自然要說我是你男人了。”別人做了皇帝,把臉面當性命,到明湛這兒,完全是拿臉面當狗屎。
阮鴻飛道,“用得著介紹麼,長眼睛的人一望既知。”
“也是哦。”明湛立時笑彎了眼,在他心中,他與阮鴻飛自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明湛完全把阮鴻飛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路上但有人不長眼的起了什麼心思,明湛必要出頭護老婆的。
這樣想著,明湛從懷裡摸出面小鏡子,對著阮鴻飛照了照,又將自己的臉湊過去,湊成一對,對著鏡子裡愛人俊美的半邊側臉飛一媚眼兒,喜滋滋的問,“飛飛,你有沒有覺著,咱們越長越有夫妻相了。”
阮鴻飛瞟一眼明湛小雙下巴的鵝蛋臉,默默良久。
“到底像不像啊?”明湛推阮鴻飛一把。
“像,像。”阮鴻飛口不對心,直接收了明湛的小鏡子,將人攔腰抱起來,明湛扭捏兩下,“腰痠著呢。”
阮鴻飛把人放在榻間,一臉理解,“那就算了,早些睡吧,坐一天的車,想來你也累了的。”攏下帳幔,拉起薄被,就要睡覺。
明湛心道,老子就意思意思的拿一下架子,大好春宵這就沒啦?他家飛飛的反應好冷淡哦,如狼似虎的年紀,難道要吃素?
滿腦子齷齪思想的明小胖,為試阮鴻飛真假,突出奇招兒,趁其不備伸手握住阮鴻飛的老二,迅速的擼了兩下,阮鴻飛倒抽一口冷氣,翻身壓在明湛身上,明湛裝出滿臉無辜,接著扭捏,“唉呀,這是怎麼啦?怎麼啦?我累死了,腰痠……不要啦,不要……哦哦哦……”
果然是不敢體恤這小子的,阮鴻飛直接堵嘴。
明湛意思意思的掙扎兩下,雙臂環住阮鴻飛的脖子,嘿嘿笑兩聲,這就對了嘛,啥叫蜜月哦,豈能有空窗的日子呢。
阮鴻飛一面在明湛身上使勁兒,一面想,什麼時候弄兩根虎鞭泡酒喝,也好滋補一下呢。遇到個兩世飢渴小童男,實在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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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是個很特別的人;他從宮裡出來;就完全不考慮朝廷的事了;平日裡問都不問一聲。也不知道這胖子是天生心腸寬大呢;還是格外的對衛太后有信心。
天氣越來越熱,基本上只是上午趕路;到了晌午找地方歇下,這樣一路走一路停的;行程雖慢,卻能細細品味旅程。
有時遇到美景,還會露宿郊外。
當然;在阮鴻飛看來,明湛實在太土包子了。啥都沒見過,一個小土丘長几棵歪脖兒老樹,他就覺得是山,若是山邊兒再有條河,明湛定要停下來吟詩作賦一番。
若非條件不允許,明湛還要勒石以記,想著流芳千古啥的。
就這樣,明湛還要求阮鴻飛用他那過目不忘的腦袋把自己的詩記下來,以待回去刊印,出本詩集啥的。
阮鴻飛不客氣道,“也是,看到你的詩,大家就知道沒文化多可怕了。”
有什麼好得意的,阮鴻飛不就是中過狀元麼?明湛心想,若他啥時來了興致,做一回掛名的春闈主考官,進士啥的就得自稱天子門生,那時自己不就是狀元的老師麼?
明湛臭美的以為,自己的詩雖不能與李杜比肩,也算二流水準,甩了一句,“你就嫉妒我吧。”跑去河邊兒四處張望,準備再憋兩首詩出來,給阮鴻飛鑑賞。
這詩尚且沒頭緒,明湛就聞到一陣陣肉香,回頭一瞧,午飯已經擺開來了,明湛跑過去一瞧,笑嘻嘻的坐在阮鴻飛身邊兒,“飛飛,咱們這也叫風餐露宿了吧?”
有吃有喝還有空做詩,算哪門子風餐露宿?
搖光擺好酒菜,在一畔笑道,“二爺,您這叫風餐,可沒露宿。”
要說在古代,並沒有如今太過強烈的溫室效應,夏天雖熱,不過有樹有風的地方一坐,就能消暑了。飯菜當然也不是野炊,大夏天的吃燒烤,得要了手下人的命。
明湛最通情達理不過,只要是附近有人家兒,寧可花些銀子去買。
當然,明湛還有一大好處,他不挑食,啥都吃,好伺候的很。雖然偶爾有些讓人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