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拙言倒是知道逍遙侯夫人是原永康公的妹妹,他血緣上的姑媽。不過,他與逍遙侯夫人從未見過。
還好,沈拙言認得逍遙侯,再一看這位婦人四十出頭兒,又是站在逍遙侯身邊兒。沈拙言也就明白了。只是沈拙言實在不擅長與李家人打交道,急忙道,“多謝。我告辭了。”帶著吳婉飛一般的遁了。
吳婉其實很想笑,不過,她極力忍住了。
到了車上,沈拙言拍一拍胸口,喘著氣道,“真是了不得。”
“怕她做什麼,是她對不住咱們。該跑也是該她跑呢。”吳婉輕輕的喘息著,吩咐車伕回家。
吳婉有銀子,不過為人極低調兒,她這馬車做的不顯山不露水,其實都是用的上好的烏木,裡面鋪著皮褥子,連四角有縫隙的地方都包嚴了,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外面的寒風。
沈拙言握住妻子的手,溫聲道,“相見不如不見。雖然永康公對不住我與母親,不過,他已經身死。李家其他的人,我不願記恨他們,也不願與他們來往,只當是陌生人吧。”
吳婉點點頭。
永寧侯也攙著自個兒的親爹老永寧侯上了車。
甭看老永寧侯已經將爵位讓給兒子,這老爺子的地位是有增無減哪。
衛太后的親爹,明湛的親外公。
衛檀夙與幾個小皇子熟的很,被留在宮裡過年了。永寧侯與老爹一輛車,老婆一輛車,後面跟著僕從的車馬,浩浩蕩蕩。老永寧侯道,“皇上愈發沉穩了啊。”
像鳳明廉說的那些話兒,明顯就是有人指使的,否則以鳳明廉無干正事的性子,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永寧侯附和道,“是啊。”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知子莫若父,老永寧侯瞅兒子一眼,忍不住譏誚道,“你要不要先去一趟承恩公府啊?”
永寧侯心中大喜,也不管老爹是真心還是反諷,順勢應道,“是,兒子遵父親吩咐。”不待老永寧侯反應過來,車門一開,永寧侯縱身跳了下去,對車伕道,“妥妥的將老侯爺與夫人送回家去。”轉身沒影兒了。
把老永寧侯氣的,捶了褥子幾下。他這是給承恩公家養的兒子吧!沒囊性的東西!
宮宴結束的時候很早,老永寧侯打算著,待回去,一家人還可以共度小年夜,結果遇到這種不孝子。哼哼兩聲,老永寧侯氣咻咻的靠著車廂打起嗑睡來。
明湛與阮鴻飛也回了房。
一進屋兒,明湛立馬猴兒到阮鴻飛的背上,叼著人家的耳朵問,“愛飛,有沒有什麼新年願望,朕幫你實現。”
“有。”阮鴻飛捏一把明湛的屁股,揹著他往裡走,一面笑道,“陛下您明年都在下面吧?”
“好,朕允了。”明湛罕有的大方,讓阮鴻飛充滿危機感,阮鴻飛笑,“今天真乖啊。”明湛咕呱亂笑,“我也有新年願望。”
阮鴻飛直接把明湛扔床上,解了外面腰帶,笑問,“說來聽聽。”又疑心明湛,“不會是打算坑我銀子吧。”
明湛呸阮鴻飛一口,然後笑著說出自己的新年願望,“愛飛,你先前提的願望做廢吧。”
阮鴻飛微微一笑,欺上床去。明湛哈哈大笑,摟住阮鴻飛的脖子,親了上去。
阮鴻飛見識過不少美人絕色,就是他自己照照鏡子,也不輸任何人。可是,這天下,能叫他動心動情的,也只有這軟乎乎兒的胖子了。
明湛的親吻格外的急噪,舌頭亂攪,時不時的還要咬阮鴻飛一下子,阮鴻飛給明湛這完全沒有技術水準的親吻弄的情動起來。拉開明湛的褲帶,直接將人的褲子剝離開來,露出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來。
“嗚,我要……”
話還未說完,已被阮鴻飛的吻堵了嘴。阮鴻飛靈活的舌頭勾住明小胖的舌尖兒,一手抄起明湛的腰,一手迅速流暢的取來軟脂,擴充明湛的後面,待他將明小胖結結實實的壓在床上,這一吻才算結束,阮鴻飛聲音喑啞,帶著說不出的性感,“要就給你。”
明湛哭喪著臉,嚎道,“我要在上面啦,大騙子。”
這等無理要求,阮鴻飛不予理會,不急不徐的抽動著,一面閒閒道,“新年願望已經過了,待明年吧。”
明湛委屈無比的唉唉呀呀的叫床。
至雲雨初歇,明湛是死活不肯再做了,除非阮鴻飛肯在下面。
阮鴻飛抱著明湛洗了澡,再把人抱回床,掂著份量道,“胖,你完全胖回來了。”
“都是你詛咒的我,天天胖啊胖的,有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