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如同崖壁上的水滴,努力抗拒著引力。此時的君寶就如渴極之人,拼命想接住水滴,生怕掉到地上。
更要命的是一陣扭動,給君寶演了一出最近距離的“抖胸舞”,“想吃嗎?那就告訴姐姐我,原赤火你藏到那裡去了?”嬌柔溫婉,吐氣如蘭!“你還是從了吧?原赤火本就不該由你佔有的,你拿在手上,是禍不是福!”羅添婷端莊秀麗的鵝蛋臉,紅紅的櫻桃嘴,吞出讓君寶投降的語言,明知其假,可卻不令人討厭。
慾火焚身的君寶,快要爆體而亡了,明知她們在搞色誘,可這就如飲鳩止渴,明知有毒,仍想喝了再說!內心極力掙扎,與原始的*進行殊死搏鬥,啊,自己怎麼把這茬忘了,洞玄真氣發生法初級階段不行,不還有高階階段的本命元真法可以一試嗎,強壓心中慾火,慢慢調動腦海裡的元神小人,運轉出兩團幻化為手掌的真元,開始裹住板牛筋繩,它不比原赤火,是不能被元神給吸進法體,只有解開一途。為了轉移兩女注意力,還得亂說一陣,以分其心。
“史夫人、何夫人,有眼不識金鑲玉,我認載。但你們剛才說的話能當真嗎?說了實話仍然丟命,那可不值。”,君寶一幅無可奈何,被迫同意她們條件的姿態。
“當然算數,你做為金丹五層以上的修士,修為不差,更有獲取原赤火的本領,這都證明你很有實力。宗門正在招兵買馬,你的加盟可說正當其時,只要服了宗門這顆歸心丹,性命可保不說,還能得到我倆另眼相看。”,方佩蓉的雙峰摩擦著君寶劇烈起伏的胸口,幾乎貼在君寶耳邊說話。
“你說的我能不信嗎?只是兩位夫人,貌若天仙,應該身邊不缺男人,何以看中在下?”東拉西扯,爭取時間,但說話多少靠點譜,不能讓倆婦生疑才對,儘量讓她們相信,自己要加入她們的宗門,有很正常的疑慮,在這些疑慮沒得到合理解釋的前提下,他是不會如實交待問題的。
“你以為女修看男修就是看外貌嗎,張君寶?”,戲謔地說道,“呀,你認錯人了吧?”不管怎麼說,都得先否認,就如小偷被人發現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得先否認自己的偷盜行為是一個道理。孃的,這都能被認出來,問題出在那兒呢?
“你那買百餘女修的壯舉,僅怕全城已傳遍了吧?她們都是原妙真派的。我又聽說多年前同安丹道大比時,頭名好像就叫包增長,最後又恢復原名張君寶,據說並派後在上翔堂也混得不錯,只是在王仁矩死後,這傢伙消聲匿跡,不知躲到那裡去了。對於這樣的青年才俊,我家主上常常嘆惜,為何不能為我所用。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多方關注你的一切。年紀不到七十歲,金丹二層的修為,但是現在做為修為已是金丹五層的我,也都看不清你的具體級數,那麼也就是說,你在離開朝雲峰後,到現在為止才一年多點,居然就升到了金丹五級以上,能有這樣升級速度的,全清靈怕就只能是你張君寶了,你說我猜得對不對?”方佩蓉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猜測,一骨腦倒了出來,非常合乎邏輯,讓人無法辯駁。
苦笑一聲,沒有說話,元神之手加速在解繩,只是那板牛筋繩委實牢固,而且手被縛在背後,緊壓石臺,幻化的真元之手沒有操縱空間,一時半會根本解不開。騎在君寶身上的的方佩蓉,饒有興致地看著束手無策呆若木雞的君寶,“其實吳大昌和梁經楷,也曾懷疑過你就是張君寶,他們在楊林山與你分手後,就秘密找到我們倆,把他們的懷疑告之了我們,只是他們的修為比我還差兩級,打死也不相信你在一年多點的時間,就能升到金丹四層以上,而我卻不這麼認為,相反,這倒是你最大的作弊硬傷,對吧!”,方佩蓉繼續說話,將被她們殺掉的吳梁二人嘲笑一翻。
“既然你已認出我了,把我交給上翔堂,怕是要立大功,恭喜你了。”君寶嘲諷道,“我是不可能幹這種蠢事的,張君寶你放心,我確實想立功,主上就是我師尊,待我甚厚,我也一直想報答知遇之恩,倘若能將你收服,那我師尊就憑空得一助力,至於你偷了這原赤火,到時還回去就行,我想師尊惜才,搞不好就直接賜給你也說不定。”收起嬉笑面孔,一本正經地給君寶地說道。只是這場面委實滑稽,敞開胸襟的女人,騎在一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男人身上,進行招降。
君寶長嘆一聲,“罷了,只是我是二聖的人,這另投主子,是大忌呀。”,羅添婷站在君寶身邊,插話道“這沒問題,到時我家主子會去說項的,你就安心投靠主上。”
得,最後一個藉口也被堵上,“無話可說了吧,乖,把這歸心丹吃了,咱們就是同門了。”方佩蓉從儲物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