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說就可以囂張到如周易兩人這樣，卻也沒人管！

周易額首，大致明白，轉而看向便宜師兄。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聞人英想了一下，嘗試在腦中組織語言，想了許久，卻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話語：“總得來說，門中的十二天干，十二地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都是從退下來的長老以及掌門中挑選！”

“那？”周易看著聞人英，欲言又止，既然是這樣，都已經是假丹的候選了，幾乎是鐵定的假丹人選，怎麼在這之前，連假丹都不知道？

看著周易欲言又止的動作，聞人英笑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據說是老祖用來傳功的功法問題，如果有資質成就假丹，那麼就在成就假丹之前就不能知道假丹的存在，如果一旦知道了，那就必須立刻使用傳功灌頂，不然就不能用這方法了！”

“所以！”聞言，周易愣了一下，接著立刻就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傳功灌頂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要求，但是，按照便宜師兄的說法，那不是說……

想到這裡，周易不禁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了聞人英，渾身氣息凝練如一，絲毫沒有外露，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平凡的氣息，給人一種普通平凡之感！

“師兄，你這是，已經是假丹了？”望著聞人英，周易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沒錯，託你們的福，我知道了假丹的存在，然後就被老祖招了過去，然後我就成為了以前的我只敢想像的境界！”聞人英笑著，面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心中也是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師兄！”看著聞人英面上複雜的神色，周易愣了一下，好像師兄成就假丹，並沒有多麼高興啊！

“沒事！”聞人英搖了搖頭，看著兩人逐漸變的愧疚的面色，就像是他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輕聲道：“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

“哎！”

幽幽嘆了一口氣，聞人英轉頭看向無際的天空，眼神放空：“只是，夢突然變成現實，我心中總有些這還是夢的感覺！”

“而且，以前期盼，夢了這麼多年，本以為這不會變，一切都還會是夢，這就是一個目標，我可以一直為之努力，但是……”

聞人英心情複雜，話語中透出一股深深的茫然：“現在，我是假丹了，夢成了現實，但是我好像不知道要做什麼？”

“以前，我可以為了這個虛無的目標，不斷奮鬥，努力，就算是明明看不到路，但我也甘之若飴，也許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聞言，周易望著聞人英，嘴中唸叨著，目光落在他迷茫的身影之中，沉默一會兒，忽然明白，他不是習慣，他是迷茫了！

“心境的問題嗎？”周易心中思索，實力的巨大提升使得心境沒有跟上，就如同小孩掌控不了巨大的力量，光是拿著一把槍，心中都是茫然，彷徨以及重。

“但是，不應該啊！”周易想著，心中又感覺奇怪，照理來說，自己這個便宜師兄之前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天人巔峰，接下來就是假丹，兩者實力差距雖然很大，但就心境來講，不應該支撐不住假丹的實力啊！

周易又回看聞人英迷茫的身影，眼中疑惑之色更多：“但是，看師兄這樣子，完全就是心境失守啊！”

“如果就是實力提升巨大帶來的散亂，不應該會是這樣，除非，實力提升的程度很大！”

“不對，如果只是實力提升應該還不至於此，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陡然驚醒，周易望著聞人英凝聲問道：“不知師兄有何迷茫之處！”

“哎！”聞言，聞人英再次輕聲一嘆，原地沉默片刻，慢慢轉過身來，眼睛對著周易：“以前，縱然是夢，我也沒覺得有現在這麼絕望！”

“絕望？”

“沒錯，就是絕望！”聞人英苦笑：“前路未知，我還有些信心，但現在，前面的路已經擺在面前，我卻已經丟掉了信心，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不知，師兄說的是？”周易凝眉，心中逐漸有了些猜想，不過這些還需要驗證。

“還能是什麼？”

“假丹啊！”

“假丹！”聽得此言，周易心中波瀾不驚，果然不出他所料，能讓的師兄如此彷徨的，也只有假丹了！

回想起自己當初在老僧處，初次聽聞假丹之間巨大實力的差距時，心中的心情大概與現在的師兄是一樣的吧！

臆想中的目標竟然比不上現實中的目標！

相比起來，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