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總盯著我看作什麼?”蘇離歪著頭疑惑的問道。
周圍其他人也發現了王柏的異狀,場面逐漸變得極為安靜,氣氛像是被突然凝固了似得。
“你也是試煉者?”謝圓圓放鬆的心猛的又提了起來,顫抖著嘴唇失聲說道。
作為謝圓圓最好的好友的秦小順,只想捂額仰天長嘆:謝圓圓你個鐵憨憨,亂說什麼大實話。
蘇離只當沒瞧見他們之間的異常,疑惑的問道:“試煉者,什麼玩意?”
“誒,不是就好。”謝圓圓又揚起了笑臉。
“誒,小順,你捂著我的嘴巴幹嘛....”謝圓圓不滿的掰開秦小順的手,撅著嘴巴表示不滿。
秦小順:“閉嘴吧,再說話我撕了你的嘴。“
謝圓圓飛快的瞪圓眼睛,捂著自己的嘴巴。
被秦小順欺壓慣了,這一套動作做下來,如行雲流水般順暢。
要不是現在場景詭異,王柏都要被這對異父異母的姐妹花給逗笑了。
秦小順說的沒錯,謝圓圓真就是個鐵憨憨。
不過因為謝圓圓的插科打諢,他們繃緊到極致的心神,總算是鬆懈了幾分。
迫於逃命的緊迫感,總算沒有將他們全部逼瘋。
儘管這樣,王柏還是覺得對面的女人身上很違和,只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除了她出現的過於巧合,而且運氣太好了點,其他的怎麼看都是一副普通人的作態。
她身上沒有試煉者之間的互相感應,也沒有露出像那些老人展露出的無以倫比的詭異能力。
但王柏就是覺得她不對勁。
就在蘇離跟這些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謝圓圓試圖解釋道:“剛才那個人,是我們遇見的瘋子,太可怕了....”
謝圓圓身上的懼怕壓根不用演,只是她那個誇張的語氣跟肢體動作....一言難盡。
秦小順:“.....”求你不說話。
王柏,小張,餘雲朵母子:“....”
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假話的話,蘇離真相信了,然後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一處是老城區,治安沒有那麼好,你們也當心些。這些瘋子傻子精神病呀,殺人可是不犯法的。”
“誒呀,不行,我得報個警才行,萬一那瘋子傷人了可不好,還是趕緊控制住比較好。”
說著,蘇離快速的撥打了一通報警電話。
“報警啊....”王柏他們都是一副被震到的模樣。
只有他們知道,跑掉的麻桿兒壓根就不是什麼精神病,瘋子的,他是最危險的試煉者。
讓那些普通的警力來對付他,只怕會.....
王柏不忍的支支吾吾的開口勸道:“這麼晚了,還是不要浪費警力了吧。”
蘇離義正嚴辭的回道:“我們要將危險杜絕在開始之前。”
就在新人們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蘇離已經快速的將剛才所見報告了上去。
對電話線那端的警務接話員,蘇離還著重描述了一番他手上憑空出現的小火苗,以及對方反社會的危險人格。
“女士請稍等....”電話那端突然停頓了一下,蘇離感覺到話筒裡的嘈雜聲,隨後接線員甜美的女生換成了一個低沉嚴肅的男聲:“女士,能將你剛才所見的情景在重新詳細的描述一遍嗎?”
“可以的。”
蘇離心滿意足的結束通話電話後,面對幾雙露出複雜神色的眼睛高興的說道:“警察叔叔們說會處理的,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吧,等會會有人過來詳細瞭解。”
“他們真是太負責了。”
估計她之前匿名報警的情況已經開始處理了。
這種恐怖的惡性事件,絕對會引起相關人員的注意,在這個關鍵時刻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被放大重視起來。
除了帶小孩的媽媽看起來年紀大一些,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其他的瞧著都生嫩的很。
是以,他們身上都保持著一些純粹的東西,心中仍舊儲存著溫暖跟善良。
這樣的好孩子,就這麼死去,未免有些可惜了。
王柏聽到等會警察會過來,眼睛突然迸出驚喜的光。
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忍不住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又顧忌到還有蘇離這個原住民的存在,強行壓抑著希冀的神情。
他怎麼沒想到呢,有困難找警察呀,總好比過他們幾人跟無頭蒼蠅一樣東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