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漢剛才被君莫問一招打昏,閉過氣去,只感覺五臟六腑移位,差點就要歸位西去,還好他內力深厚,腦中清明,急忙運起內力療傷。君莫問武功絕世,直打得他全身痠疼,不敢動彈,只能趴著一動不動,一直調息了半個時辰,直到君莫問走了才回過氣來。
跟著便聽到慕容秋雨吐露心聲,大喜之下登時開口說話。慕容秋雨跪蹲在他身邊,攙起他道:“你嚇死我了。”跟著眼淚汩汩而下,差點流到蕭漢臉上,急忙拿袖子擦掉,跟著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
蕭漢仍很虛弱,輕輕笑道:“我死了你怎麼辦?我可不願意讓你回到石初陽身邊。”慕容秋雨臉色一紅,輕嗔道:“你又胡說。”蕭漢搖頭道:“這可不是胡說,妹子剛才說的話可是當真?”
慕容秋雨玉面通紅,輕啐一口道:“你胡說什麼?我可什麼都沒說。”蕭漢一把握住她的手道:“你說要嫁給我對不對?”
慕容秋雨登時跳了起來,差點把蕭漢扔到地上,臉瞬間紅到了脖子跟,拼命掙脫雙手道:“我不要聽你胡說,再這樣我就走了。”
沈子都站一邊看著,臉色古怪道:“這小子命如此大,真是個怪物。”眼見二人在一起糾纏,想起剛才慕容秋雨剛才所說之話,嘿嘿笑道:“你們說話,我上去看看。”跟著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
嵩山山口除了慕容秋雨與蕭漢二人再無旁人,慕容秋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地站在場中,臉死死別向山道,頸子紅得跟烤熟的蝦一般。
蕭漢拽著她的手慢慢爬了起來,慕容秋雨忙他摔倒,顧不上避嫌,急忙轉身扶住他。蕭漢靠在她身上,臉色慘白,嘴角滲血,卻是滿面笑容道:“本公子是不會死的。”
慕容秋雨輕聲道:“不要說話,你現在有傷。”蕭漢調息一番,發現並無大礙,自己天賦異稟,連調息療傷速度都快得驚人,就跟遊戲用了外掛一般。
蕭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嘿嘿樂道:“你剛才說話可得算話,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不許反悔。”
慕容秋雨身子一震,臉上先是一喜,跟著黯然道:“姐姐生死未卜,現在說這個又有什麼意義?”
聽她抬出李月螢,蕭漢眼神一黯,跟著冒出火花道:“就算有螢兒在,你也不能離開我。”慕容秋雨把臉轉過去輕聲道:“心月公主呢?”
蕭漢想起長期以來,自己與柴心月雖有互相愛慕之心,卻比不得李月螢與慕容秋雨與他這般親近,感情上來講就算想娶柴心月為妻,也是排在第三的位置。
聽得慕容秋雨如此說話,蕭漢用力握住她的手道:“其實在我心中,你與螢兒的地位一般無二,現在你姐姐不知所蹤,我現在只有你了,如果你要離我而去,我活著又有何意義?”
慕容秋雨臉色通紅,抽了幾下手沒抽出來,知道再抽也是徒勞,轉過頭看向遠方道:“我師父與三宗不會同意的,還有柴妹妹那裡你怎麼說話?”
蕭漢聽她話中之意已然鬆口,大喜道:“江前輩與我有救命之恩,我自去求她。三宗與我何干,他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公子根本不在乎。”跟著臉色微變道:“心月公主身份尊貴,趙氏兄弟不會輕易答應讓他嫁與我做如夫人的,倒是個麻煩。”
慕容秋雨慢慢扶著他站直身子,臉上的潮紅漸漸褪下,只是仍有些不自然,眼看蕭漢靠在山壁之上,輕輕抽回雙手道:“一切等找回姐姐再說如何?”蕭漢搖頭道:“螢兒自然要找,我們的事也要辦。”
慕容秋雨不解地看著他,蕭漢雙眼一黯,輕聲道:“不管你怎樣理解,螢兒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的。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打交道的姑娘就是她,如果沒有她,我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慕容秋雨點頭道:“我知道,姐姐活潑開朗,漂亮大方,武當派上下全都喜歡,妹子我也一樣。”
蕭漢感激地看著她道:“現在她生死未卜,我們自然要找到她,如此你更不能離我而去,更不許跟沈老前輩走。”
慕容秋雨不說話,蕭漢急道:“沈子都與你是什麼關係?為何他會如此關心你?你不會真是他孫女吧?”跟著啞然失笑道:“他姓沈,你師父姓江,你姓慕容,你們又不是唱《紅燈記》,自然不是一家人。”
慕容秋雨聽不懂他話中之意,臉上慢慢恢復成原先那種淡定神色,輕聲道:“我是爺爺從雪地中揀來的孤兒,交給師父養大成人的。”
蕭漢從沒聽她說過自己身世,聞言驚道:“你不是自小在神教中長大的嗎?”慕容秋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