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說。
張玉鶴理解,被人『逼』著變強可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就像是他們訓練一樣。可那是大家一起訓練,彼此既能作伴,也是相互有個比較。
要是一個人孤單單地被『逼』著變強,那滋味絕對不怎麼樣。難怪容恣言很少在人前顯『露』他的功夫。
“不說那些了。”張玉鶴握住容恣言的手,“對了,哥。”
張玉鶴從玉鈴鐺裡拿出了自己定製的那對白金吊牌。“給你的聖誕禮物,我們一模一樣的,你的上面有和鶴字,我的這個上面有個言字。”
“給我戴上。”容恣言用手指觸碰那個吊牌。
吊牌雖然是關奉天連夜製作的,但是隻有更加的精細,甚至關奉天還鑲嵌了一些細小的寶石在上面做裝飾,顯得簡約卻又貴重。最奇特的就是上面的那個圖案了,那儼然就是萬界副本的城樓的標誌。
張玉鶴自然樂意做這件事,挑著容恣言的那個給他戴上,然後又戴上自己的那一個,小心翼翼地收到衣服裡。
“謝謝你小鶴。我……”容恣言正要說話,張玉鶴忽然捂住他的嘴,“他們來了,快。”
繩子兩人早就準備好了,將繩子往腿上一卷,又將頭套套上,雙手背到了後面。
雖然戴著頭套,但是兩人剛才已經做了手腳,透過一點點的縫隙,能清楚地看到外面,跟沒戴也沒什麼區別。
門很快就被開啟,幾個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是容北,正惡狠狠地看著他們兩人。
“想不到你們真有本事啊,居然還引來了人!”容北怒氣沖天,上來扯下了兩人的頭套。明明他們身上的東西都已經被他搜了一遍,但是還是被追到這裡,顯然他們身上是有什麼定位的裝置。
“容恣言,廢話我也不說了。你電池的研究成果發給我,我知道在你手上。給我,我就放了你,否則我先宰了他!”
“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放在身上。”容恣言冷笑,“你想要,就先放了張玉鶴,否則沒的談。等他安全到家,我再讓他把東西傳給你。”
“你當我幾歲孩子?”容北還要繼續說,他身邊的手下拉了他一把。“先把他們帶走!”
兩個手下拿著頭套又要給他們戴上,張玉鶴和容恣言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起身踹飛了這兩名手下。
容北嚇了一跳,快速後退,可張玉鶴只比他更快,單手扣住他的喉嚨,同時手上多了一把槍,“不想他死的都給我住手!”
眾人頓時停下了動作,容北動都不敢再動,“張玉鶴,你哪裡來的槍?你這是假的,騙我的是不是?”
“假的?”張玉鶴的聲音很無辜,“你的意思,是讓我在你身上試一試是不是?”
“……你少騙我,就算你爸是池豪庭,你也不可能有槍的。”
“好吧。”張玉鶴抬起手,猛然朝著容北這一干小弟中的一個『射』擊。
一聲慘叫後,這名小弟的胳膊上滿是鮮血,胳膊也軟軟地耷拉下來,更有一把武器掉在了地上。
容恣言剛才還因為張玉鶴突然出手而心驚,現在才知道若不是張玉鶴先一步出手,吃虧的就是他們倆了。
“容北,看來你這些手下也沒多重視你的小命啊,看來你這種人質留著也沒什麼用了。”張玉鶴似笑非笑地說道。
若說別的,張玉鶴或許不如這些人,可若說是運用武器,張玉鶴甩這些人八條街。他可是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其實這些小混混之流的人能夠比擬的。
“都住手!”容北雖然狠,但那只是對別人,一旦輪到他自己,發現張玉鶴手裡的槍是真的,立馬整個人都軟了。“都往後撤。張玉鶴,你,你別激動,我沒有惡意的。”
“哦。你的善意太多,我都有點承受不住了,我的手現在就在發抖。”
“別別……我放你們離開,放你們離開還不行麼?”容北快要哭出來了。
“小鶴……”容恣言輕喊了張玉鶴一聲,“容北,劉新民呢?他和你是不是一夥的?”
“劉新民是誰?我不認識。”容北毫不猶豫地搖頭。
“你回答的太快了,太假。”張玉鶴手上的槍輕輕敲了敲容北的頭。
“你,你別用那玩意碰我……”容北聲音裡都待了哭腔。
“那就老實點。”
“我說,我說!”容北驚慌失措。
“等等。”張玉鶴喊停,朝著容北那群手下一揚下巴,“你們幾個,互相攻擊,把對方打暈了。”
“張玉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