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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指……”
“吸塵器嗎?”這次發問的人是吳寧。
董鵬讚許地點點頭,“於芳只要先把膠帶貼在門上,走出門關好,膠帶自然就吸附在門框上,然後用吸塵器沿著門框用力吸,膠帶就貼得嚴實起來,將整個房間變成一個密閉空間。”
“那火車上的案子的兇手也是她了?”這是羅子林唯一切身參與的案子,所以更為關注。
“是,一開始我派了人監視於芳,認為於芳離開的時間是在火車離站之後,所以不具備作案時間,但其實只要巧妙運用火車在中途的停靠就能做到。我在來時的火車上,向乘務員借用了時刻表,上面顯示這趟火車十點三十分從首發站開車,從頭至尾,中途會停靠四站,分別在十二點、十三點、十四點、十五點,然後十五點三十分到達終點站,其中間隔最長的就是從起點到第一站的時間,我查過地圖,這段路是繞河而建,所以火車走了彎路,但如果乘車經過河下隧道,實際比火車還要快上半小時。於芳只需要乘車先到達第一站,登上火車,殺了約好的孫剛,再在終點的前一站下車,再換乘汽車到鎮上就可以。”
“原來還可以這樣。”程徹點點頭,“難怪我們在疏導乘客下車的時候並沒見到於芳,但在鎮上車站的人群裡,小寧卻看見她的身影,看來小寧沒有看錯。”
“這位董警官看起來確實頭腦更好些,你的分析聽上去都很合理,但我剛才也說了,除了三年前的事之外,這些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測。我是恨那幾個人沒錯,當年阿輝和他們一起上山,為什麼偏偏是阿輝死了,而他們卻都平安無事?但這也怪不得別人,阿輝死了,也是運氣不好,我根本沒有認為是他們殺了阿輝,又怎麼會報復?警官你的證據又在哪裡?”
於芳的回答,使得眾人都感到略為意外。自然誰也不會相信於芳的說辭,但她態度鮮明的改變,不僅是敏銳的吳寧,就連遲鈍的程徹都能感覺出一二,這從他略帶愕然的表情就不難看出。
董鵬畢竟見多識廣,詫異之色只從臉上一閃,旋即恢復了平靜,“你要憑據不難,我就說給你聽。你就職的酒店,在鄧峰死的那天住客很少,因為是白天,很多人都選擇外出辦事或者遊覽,但你不知道的是,有個本該出去的客人,因為覺得疲憊留在了酒店睡覺,那時候她聽到了吸塵器的聲音。按照你所說,你之前已經把所有房間打掃過一遍,因為鄧峰沒開門,所以又去了第二次,可這次你並沒有進入房間,而是和經理在七層發現了屍體,那怎麼會用到吸塵器?”
“也許是那客人聽錯了也說不定。”於芳垂下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幾分動搖的躊躇。
“那好,假如你覺得這證據不夠充分,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
董鵬說著,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圖片,這是列印的紙,儘管上面影象不算很清晰,但仍舊能看出兩個人坐在一家咖啡店裡,從位置判斷,並不靠窗,而是相對隱蔽的空間,可從兩人大半個側臉可以分辨出,正是於芳和鄧峰。
“組長,這是哪裡拍到的?”
“我沿著鄧峰的足跡,尋找了他下火車後所到的地方。鄧峰為了向女朋友陳穎求婚,去了車站一條街之隔的珠寶店,在那裡訂了戒指,然後才去和於芳見的面。我讓人在珠寶店附近的店一一做了詳細排查,終於在幾百米之外的一間咖啡店找到了線索。其實於芳你做得很隱蔽,儘量選擇了避人耳目的角落去坐,就是為了不讓人看到,但你沒想到的是,這家咖啡店不久前實行了咖啡豆的自助售賣,但發現經常丟咖啡豆,所以店裡才剛裝上攝像頭,為了便於監控,在服務生注意不到的角落位置都裝有,所以,你和鄧峰儘管坐的地方隱蔽,卻被清楚地拍了下來。”
於芳臉色變了變,但沒有接話。
董鵬並不在意於芳的答案,接著說道:“如果你堅持三年前的事是意外,認為我們對你動機的猜測有誤,那麼我們可以重新調查那件案子,只要勘察過現場,再拿了郭輝的東西取證,以市裡的技術水平,應該能有新突破。”
“不用了!”
保持緘默的於芳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這是她自進入這房裡之後最為激烈的一次反應,連聲音都不自覺揚高了幾分。與此同時,一直警覺的羅子林和程徹也站了起來,似乎打算隨時阻止於芳的進一步舉動,卻被董鵬搖了搖頭阻止。董鵬彷彿預見到,於芳不會逃,他一雙深沉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於芳,於芳與他對視了片刻,重又坐下時,已經恢復了常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