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沒有等到車,這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一看是蘇月兒的。
她問我怎麼還沒回去,我說沒等到車呢,她說讓我稍等,她馬上開車過來接我。
沒多久,一輛車停在我跟前,蘇月兒從車裡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上去。
我有些無奈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蘇月兒笑了笑說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早點回家休息。
等車開起來,我看了看路發現不太對勁,疑惑的對蘇月兒說道:“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蘇月兒說這是抄的近路呢,隨後就不做聲了。
我沒多問,可是越走越覺得異常,路好像變得偏僻了,而且前面起了霧氣,四周也越來越陰暗冷森森的。
“沒事,是這條路,我以前走過的。”蘇月兒見我擔心,安慰了一句。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我接起來一看,來點顯示的號碼居然是蘇月兒的,我看了看旁邊的蘇月兒根本沒拿手機。
我心裡一驚,鬼使神差的接過來,裡面傳來了蘇月兒的聲音:“老公你怎麼了呀?為什麼不理我呢?剛才我來接你,叫你半天你不答應,你坐的誰的車啊,我現在就跟在你那輛車後面呢。”
我愣了愣,下意識的朝後面看了看,真的發現後面還跟著一輛車,而且車窗開啟了,蘇月兒正探出頭來向我招手呢。
我心裡一驚,扭頭看旁邊,也有個一模一樣的蘇月兒,頓時就蒙圈了,要知道蘇月兒是沒有雙胞胎姐妹的啊,這怎麼一回事?
“停車,快停下。”我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老公,我們快到家了呀。”旁邊的蘇月兒不解的說道。
“我不管,快停下來。”我大喊了起來。
再看了看旁邊的蘇月兒,她嘴角泛著詭異的笑意,臉色變得很慘白,嘴唇卻是血紅的,幽幽的說道:“老公,怎麼了,跟我回家你不開心嗎?”
“你不是蘇月兒,你是誰?趕快把車停下來。”我驚慌失措的,奮力的拉著方向盤。
突然車子傾斜了,前面一輛貨車呼嘯而過,直接將車子撞飛了,我被震出了車窗外,頓時頭破血流,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黑,只聽見耳邊有蘇月兒的喊聲,然後什麼都聽不見了。
“老公,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蘇月兒坐在病床前,眨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我一下子坐起來了,只覺得頭痛欲裂,想想昏迷前的事,依然心有餘悸,連忙仔細的看蘇月兒,發覺她沒什麼異常,這才稍微安心點。
“出什麼事了?”我問。
蘇月兒揉了揉淚眼,憂心忡忡的說道:“你出車禍了,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一個人去拿結婚照的。”
“另外一個你呢,我看見另外一個你了。”我抓著蘇月兒的手,焦躁不安的說道。
“什麼呀,老公你是不是糊塗了?”蘇月兒摸了摸我的額頭,連忙把醫生叫過來了。
醫生說我體溫有點高,讓我多休息,蘇月兒說我在說胡話,醫生說可能是腦震盪,造成了神經受損,影響了記憶功能,或許是幻覺而已,還問我車禍時候的情景。
等我把車禍時候的事說了一遍,醫生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了看我,隨即說要我住院觀察幾天,不要胡思亂想,要注意休息什麼的。
我半信半疑的,真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住院那幾天,蘇月兒很細心的照料我,也非常擔心。好幾次我想問她,卻怕她擔心,原本我們是要度蜜月的,卻沒想時間花在醫院了。
之後幾天我一直不提車禍時候的事了,我身體本來就不錯,觀察了兩天後,醫生又來問我問題,我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卻搪塞過去了。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蘇月兒很高興,她說在醫院憋壞了,提議還想去旅行讓我們散散心,忘記那不愉快的事。我不想掃她的興致,就答應了。
蘇月兒開始計劃行動路線,很快我們出發了。
我們去的第一個地方叫戀人島,蘇月兒說一般的情侶和愛人都會來這裡玩。到達的時候,夕陽已經落下了海岸線,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很是蔚藍。
這裡環境倒是很清雅,水天相接,一望無際,讓人不免心曠神怡。
我和蘇月兒在島嶼上的一個旅社的房間住下,我看著窗外的景色,手機響了起來,接過來一看,又是蘇月兒的號碼。
我扭頭一看,蘇月兒正在整理行李,手裡根本沒拿手機,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