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聲音低啞,尤帶喘息,氣息噴吐在書生耳畔,無端帶著一點情色。
書生沒有回它,露出的耳朵卻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妖怪停了一會兒,伸手去撫慰書生身下之物。它喜愛書生,自然連他那處也愛不釋手,粗糙掌心反覆捏弄著那一處嬌嫩皮肉,書生死死地咬著手指,從鼻腔中洩出一點輕哼。
他聲音清柔,即使偶爾的一兩聲輕哼,已是十分旖旎。
妖怪似十分受用,乘勢一入到底,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可以讓書生快活的那一處,果真讓他毫無防備地叫了出來。
便如之前無數次交纏一般,熟悉的情慾滋味席捲全身。
那妖怪忍了許久,終是能夠放開手腳大操大幹了。它將書生緊緊護在懷中,動作劇烈而狂野,抽插之間汁水橫溢,劈啪作響。望向書生的眼眸熾熱如火,亮得驚人。
杜慎言只覺得腹下痠軟,深處已有一點癢意,逐漸升騰出無限快慰。那處水聲響得哪怕埋著臉都無法阻礙它鑽入自己耳朵。
不用想象已知道那是怎樣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
妖怪那話兒深埋書生體內,便如寶劍歸鞘,是十二萬分的契合,一時不捨得離開,便抵著那一點研磨。
杜慎言受不住,想要躲閃,卻被牢牢捏住了腰肢,再忍不住,哽咽著求饒:“慢、慢些……”話未說完,就變了調,腰肢猛然顫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起身子,已是洩了。
他閉著眼喘氣,眼尾帶著一點薄紅,肩頸胸口也浮出豔色。還未等他緩過勁來,那妖怪已將他翻轉過來。書生呻吟一聲,不敢去看那張惑人的臉。
身下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臉上一涼,他睜開眼睛。枝幹搖曳,無數的花從枝頭跌落,亂雪一般,帶著幽幽暗香,落了滿身。
那妖怪多日不曾抱書生,一旦得了機會,便如野狗撒歡,一通猛幹,幾欲將書生乾死在這樹上。
杜慎言連連求饒,只覺得再禁不起折騰,神智都有些昏聵了,那妖怪依然是一臉興致勃勃地動著。杜慎言被它翻來覆去地搗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渾身軟如春泥,一條脂玉般的長腿滑落,淫液蜿蜒而下,順著腿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