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乞丐聞言,顧不得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爬起來拔腿往破廟外面跑去。
才跑出幾步,雲墨白深邃的幽瞳紫芒大放,三名乞丐一隻腳還抬在半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再也前進不了半步,完全被鎖定了。
宮琉月離開雲墨白的懷抱,抬手拭去眼角脆弱的眼淚。
她在破廟裡走了一圈,最後只在牆角里找到一根手臂粗的大木棍。
撿起大木棍,冰冷幽黑的眼底好像埋著皚皚冬雪一般,透著濃烈的殺意。
“本郡主從出身到現在,從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汙辱。你們三個骯髒下流的東西,竟然敢撕扯本郡主的衣服,還想欺負本郡主,今日本郡主就毀去你們的雙眼,再殺了你們。”
聽完宮琉月的話,三個乞丐面如土灰,悔得腸子都青了。
可是,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等候三人的將是慘不忍睹的懲罰。
宮琉月手握木棍走到朱三的面前,木棍揮舞,朝著朱三身上的一處要害狠狠地一棍揮出。
“咔嚓”一聲脆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斷裂了。
殺豬般尖銳刺耳的慘叫聲從朱三的嘴裡發出,他更是痛得冷汗涔涔。
這一棍下去,估計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體會女人的滋味。
二狗子和李麻子斜著眼睛看到這一幕,面色煞白如紙,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奈何卻移動不了半分。
又是一棍用力地揮下,朱三的腦門重重地捱了一下,身體直直地朝後倒下,抽搐了幾下,一命嗚呼。
“現在該輪到你了。”
宮琉月步伐微移,走到二狗子的面前,手裡的木棍往二狗子面前一指,幽暗如潭的雙瞳透射著凜冽的殺氣。
二狗子雙腿不停地哆嗦著,黃色的液體從褲襠間流下,難聞的異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他直接被嚇尿了。
“郡主大人,郡主姑奶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二狗子慘白著臉求饒。
要不是身體被雲墨白用異能鎖定,不能動彈,估計他這會子肯定跪下來向宮琉月磕頭求饒了。
“辱我者,下場只有一個,死!”冰冷的嗓音好像寒冬臘月凜冽的寒風颳過,冷得沒有絲毫溫度。
宮琉月手裡的木棍對準著二狗子的雙手用力地揮下。
“咔嚓”的脆響聲在破廟中響起,緊接著,二狗子悽慘之極的嚎叫傳出。
手骨斷裂,連著皮無力地吊在半空。
可是這遠遠不能夠打消宮琉月心中的怒與恨。
再次舉起木棍,還沒有揮出,嚇破了膽的二狗子雙眼大睜,肝膽俱裂,身體直直往後倒去。
雲墨白詭異的身形一動,蹲下來伸手往二狗子鼻尖一探,沒有絲毫的氣息。
“被嚇死了。”雲墨白冷漠地吐出幾個字。
宮琉月冷漠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狗子,視線收回,手裡的木棍在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細痕,走到李麻子面前。
“輪到你了。”
宮琉月眼睛如冰如墨,閃爍著幽幽寒光,嗓音冷若冰雪。
不給李麻子求饒的機會,手裡的木棍照著他腦門用力地揮下。
這一棍夾雜著太多對剛才所受恥辱的怒與恨。
李麻子悶哼一聲,頓時腦漿四濺,應聲而倒。
濃郁的血腥味在破廟之中彌散開來。
站在幾步開外的雲墨白聞著血腥味,看著腦漿迸射的畫面,暈血症強烈的他在李麻子倒地之後,很沒有骨氣的,眼前一黑,也往地上倒去。
悶聲響起,宮琉月納悶地轉過身,雲墨白麵色蒼白,倒在地上。
“喂,雲墨白,醒醒。”
扔掉手裡的木棍,宮琉月蹲在地上,輕輕地搖晃著雲墨白,對方絲毫沒有反應。
“真奇怪,我的棍子又沒有敲在你的頭上,好端端的怎麼暈了過去?”宮琉月百思不得其解。
入秋的天氣總是變化多端,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讓人捉摸不透。
破廟外雨已停,悶熱的天氣因為這場短暫的雨帶著一絲秋的涼爽。
宮琉月一直等著雲墨白蘇醒,可是一刻鐘過去了,雲墨白眼睛仍然閉得緊緊的,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
破廟外,卻想起了腳步聲和人的說話聲。
“今天真他孃的背,好好的天氣說下雨就下雨,大半天了,連個饅頭都沒有討到,看來今天要餓肚子了。”
“我比你更倒黴,吃的沒討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