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極致的妖媚,極致的清純,融合在一起不顯突兀,反而愈發的勾魂奪魄。眾人開始心底猜測著這個女子的身份,也有人遠遠看到過詩豔色曾經與凌王一起,倒也認識,而且此些人中更加不少是詩靜軒的門生,也有人已經步入朝堂,當時為詩家平反那一幕自是看的真切,此刻近看,就覺得那女子竟然比當初在朝堂之上還要美上幾絲。
“抱歉,走……”詩豔色的話尚未落音,詩靜軒已經同身邊之人說完了話,抬起頭顱剛好看到這一幕,嘴角快速閃過一絲算計的淺笑。
“詩詩,快不過來。”詩靜軒一臉慈愛的朝著詩豔色招了招手。。
詩豔色這下也不好走,爹爹真是會胡鬧,她原本還以為謹哥哥說的有些誇張,如今一看,哪裡是誇張分明就是含蓄了,碩大的大廳坐滿了青年才俊,也不知道爹爹和哥哥短短三日時間從哪裡請來了如此多優秀的男子。而她就好像一塊糕點擺放在大廳的中央,等待著人來品嚐一樣。
“各位,這便是我的女兒詩豔色。”詩靜軒一邊走下臺階,一邊介紹著詩豔色的身份,眉目間盡是寵溺驕傲的笑意,好似以擁有這樣的女兒為榮。
“爹爹,胡鬧……”詩豔色臉上是淺淺的笑意,小手卻掐了掐詩靜軒的手腕,以僅僅只能兩人聽到的嗓音低低的說道。
“早該將我這女兒介紹給大家,可是詩家前些日子出了些小事情,倒是耽擱了。”詩靜軒拍了拍詩豔色的小手,牽著她坐在主座之上。唯有詩靜軒此等心性之人方才能夠將幾乎是滅門的慘禍說成是一點小事。
“老師竟然將如此漂亮的女兒藏了這麼久。”詩靜軒的得意門生,這一屆的文武新科狀元呂雯微微站直了身軀朝著詩靜軒福了福身,“詩小姐,你好,在下乃是老師的大弟子呂雯。”
“你好……”詩豔色微微頷首,爹爹的弟子她認識的並不多,記住的就更少,不過這個呂雯倒是聽聞過幾次,大抵是從爹爹口中聽聞,說此人有多麼的優秀。
見呂雯竟然得了先,其他幾個關門弟子頓然不願意了,紛紛站起來像詩豔色自我介紹,撇開詩豔色的樣貌和才華不說,就衝著詩靜軒女婿這個名號,滄祁的男子也會趨之若鶩,而且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見過詩豔色,可是凌王身邊的夜妾有多麼的出名,他們自然也瞭解幾絲。一個女子,有才有貌,身家又好,這樣的條件上哪裡去找。頭鼎一影。
詩豔色一一回以淡笑,偶爾也會搭上一兩句,心底卻早已覺得無聊的緊,她本就不愛熱鬧,更不喜歡交際,可是爹爹不准她走,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秀也沒有來,詩豔色笑得臉都僵硬了,最後這些人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反正只要站在一旁微笑就好,爹爹自會答話。
“老師,雖然小生不才,可是卻對詩小姐一見鍾情,不知道老師能不能夠給個機會。”呂雯本來就和詩君崎通好氣了,原本也就是抱著好玩看戲的態度,畢竟凌王的本事可是讓他大吃一驚,一直以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一樣的閒王,哪裡知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主,他自認為本事不低,可是與凌王一比頓時覺得天淵之別,他年紀還要大上些許,在殷秀那裡倒是受了些挫折,如今能夠看到凌王吃癟自然覺得有趣之極。可是那是上一刻的想法,詩豔色他見過幾次,當時就覺得聰慧,覺得鎮定,覺得美豔無雙,而此刻那女子似乎多了幾絲小女孩的心性,分明已經不耐煩的緊,卻依舊淡笑的凝立在那裡,如同先前不小心闖入大廳,那迷惘如同迷路孩子一般的模樣,倒是分外的好看。讓人一下子覺得那嬌豔只可遠觀的女子鮮活了,親近了。呂雯淡淡掃了大廳一眼,果然如狼似虎盯著詩豔色的人大有人在,也是如此靈慧可人的女子即便沒有詩家如此厚實的靠山,喜歡的人只怕也大有人在,讓凌王一人得了還真是不甘心啊。
“呂師兄,你太精明瞭吧。”底下幾個年輕男子一臉懊惱的說道,他們怎麼就沒有呂雯的膽子先說出來呢,這下好了,美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呂雯的身上。
詩豔色只是覺得有些意思,她還以為爹爹的門生大抵和爹爹一般都是沉悶嚴謹之人,如今聽呂雯那大膽的話語,就多看了幾眼,哪裡知道自己那幾眼可是讓一干年輕氣盛的男子悔的腸子都青了,雖然不知曉為何丞相大人突然棄了凌王,要為詩豔色重新挑選夫君,可是如此嬌媚人兒在眼前,誰也不肯錯過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機會。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想著要如何贏得美人心,又不會唐突美人,哪裡想到呂雯如此大膽肆意的話語反而引得美人的注視,心底都後悔著自己怎麼沒有主動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機不可失時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