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偏偏前輩這個身份就讓冬花不得不對那些小細節忍氣吞聲,日本是個很注重輩分的國家。
當然他現在對上那個傢伙是絕對不可能再被壓住的。
“哦呀,這不是小冬花嘛?”
冬花精神一震,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坂本春海亮著星星眼,大步走到冬花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有定轉過頭當什麼也沒看到。
冬花被這麼一抱差點沒喘過氣來,他藉著空隙狠狠給了坂本春海一膝蓋,趁著他彎腰呻/吟的時候站起身離開了原先的位置。
再看看門口,四個少年站在那,目瞪口呆的看著裡面,還別說,裡面還有一個熟人。
“啊拉,這不是秋良嘛。”
冬花俏皮的眨眨眼,笑顏如花的朝門口走去,除了坂本秋良外的三人都下意識後退幾步。
“白石前輩。”
秋良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除去一開始的驚訝外剩下的都是喜悅。
“白石前輩不是去英國了嗎?”
冬花以七公分高跟鞋成功超過了179的秋良,很有成就感的摸了摸秋良毛茸茸的頭髮。
“正好有空就回來看看。”
“是偷跑出來的吧。”
有定淡淡的冒出一句,冬花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有定無聲的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前輩?”
三公主之一的四方谷裕史郎抓住了這個稱呼表示疑惑,秋良不是從初等部直升上來的嗎?
“沒錯沒錯,如果不是某件意外的話說不定冬花去年就從藤森畢業了呢。”
有定毫無顧忌的笑著,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驚呆了這三個少年。
“誒誒誒誒誒——”
“嘛,就是這樣。”
冬花符合的點點頭。
“可,可藤森不是男校嗎?”
豐實琴還在死死掙扎,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
“啊哈哈,你們別看冬花長得這麼漂亮,他可是個實打實的男性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滿血復活的坂本春海好像什麼也發生一樣站在冬花身邊,毫無顧忌的用力拍了拍冬花的肩,其力度之大差點讓冬花摔地上去。
冬花燦爛地笑著,然後給了身邊這個沒腦子的一肘子,坂本春海又趴下了。
三公主幹瞪眼,而秋良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反倒給他介紹起了三公主。
“他們都是這期的【姬】,四方谷裕史郎,豐實琴,以及河野亨,這位是白石冬花,是有定會長前一屆的【姬】,前年因為身體原因休學去了英國休養。”
對於某些身·體·原·因冬花沒有任何表示,而知道一些內幕的有定則是頻頻側目。
“這麼漂亮的人,居然是男的。”
豐實琴表示接受不良,呆滯的表情得到了冬花毫不客氣的撫摸。
“小傢伙也很可愛啊。”
小傢伙立刻炸毛,一下子躥得老遠,躲在牆角瑟瑟發抖,那小動物的模樣更是激起了冬花的玩心。
“跑什麼呀,讓我來摸摸唄。”
冬花就這麼踩著高跟鞋踏踏踏追了出去,終究還是冬花對這裡熟悉,豐實琴跑著跑著把自己的前路跑沒了,而後方冬花立馬就追了上來。
“我就這麼可怕嗎?恩?”
冬花威脅的挑眉,小動物抖得更厲害了。
——麻麻這裡有怪阿姨呸怪蜀黍。
“好了好了,冬花老師你就別欺負人家了,你看把人嚇得。”
有定慢悠悠的跟了上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在豐實琴求救的眼神下緩緩開口。
“誰欺負他了,要欺負也是你欺負起來比較好玩,你說是吧,修~也~”
“一個沒看住就被你跑掉了,現在又想勾搭誰呢?”
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由遠及近,冬花僵住了身子,瞬間恢復成乖乖兔的模樣。
“哪有,我可是正八經的在教育學生。”
光抱著小寶慢慢走過來,一身行頭和冬花差不多,就是顏色是鮮紅的。
“有那功夫就好好帶寶寶,你瞧二寶想你的。”
可不是,二寶一看到冬花就淚眼汪汪,口齒不清的叫麻麻。
冬花一下子就心疼了,接過小寶就開始哄。
“二寶不哭,麻麻錯了啊。”
——不對!
“朝日奈光你給我說清楚哪門子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