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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又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我不是都已經說了?”不得不承認,雲萱對趙源偶爾的霸道還是很享用的。
“那你說你是我的娘子。”趙源還是不肯罷休。
“好吧,我是你的娘子,這下可以了吧?你不是說晚上要帶我出去吃美食的?還愣在這做什麼?”雲萱絕對趙源越來越孩子氣了,老要自己哄著,不過誰讓自己大些呢?等等,自己比趙源大了五歲啊!這是多麼深的一條代溝啊!等他20的時候自己都快30了啊!!!!雲萱此時十分痛恨自己的博學,因為她忽然想起有一句詩: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自己老了,美貌不再,趙源卻正是年壯時,那時的她,又該怎麼辦呢?
“雲萱?雲萱?”趙源在一邊看著雲萱糾結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是出言打斷道。
“幹什麼?”雲萱的思路被打斷,不滿地說道。
“走啦,我們去吃飯,我知道有一家松鼠鱖魚做的特別好,咱們快去吧。”趙源迫不及待地說道。
“會不會又遇上你的哪位貴人?”雲萱又恢復了平日的淡然模樣,調笑道。
“哪有那麼多貴人讓我碰嘛,你就是我的貴人,咱們還是快去吧。”趙源急著翻過這一章。
雲萱也只是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罷了,看趙源這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稍微整理一下就跟著趙源走了。
六月初二,是皇帝親自定的複試的日子,要趙源務必嚴把考關,不要再出紕漏,因此趙源還是任命了各信任之人做巡考,包括自己,在考場好好視察了一番。趙源就負責了蘇州府考場,得知是主考官世子爺親自巡考,諸位官吏無不打起精神認真監考,考生也不再敢做舞弊之事,畢竟趙源不似前面那些官員,許以錢財即可。這是□□金字塔尖的人物,誰還瞧得上他們手中這些俗物?
蘇州府之下的那些考場的巡考皆是趙源心腹,監考官也是新到任的官員,因而考場紀律倒也嚴明。趙源心想,這下差使是真的可以好好交了。
春闈結束,又等了半月方才放榜,趙源只看了前十的名字,溫民安做事他還是放心的,看下前十的名字也不過出於好奇心罷了。
春闈成績也出了,舞弊案也查明瞭,藉著那兩本賬冊,貪官也處置了不少,雖然蘇州府進行了大換血,諸事冗雜,還需細議,不過這都不是趙源要操心的事兒了,後續什麼的,就交給朝廷那些人來管吧。小爺要打道回府了!
六月二十五,趙源終於踏上了回京的官船。當初趙源要走水路回京,賈正威自然是無可無不可,溫民安也難得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自己也勸不動趙源,反正也就是麻煩一些,晚兩天回京了,反正出來那麼久,晚兩天回去也沒什麼,就默許了。倒是趙源準備了一肚子勸詞沒地兒使,好不憋屈。
趙源定了回京的日子就讓白楊去給那少年送信,不過白楊回稟說宅子敲了門無人應,他只將帖子從門縫塞了進去。趙源也知道這些江湖人士行蹤不定,也沒強求,反正自己是送了信兒的,你不在別怪我,因而也沒等,到了巳時就讓船開了。
誰知趙源的官船起了拔,剛動,就有一藍色身影飛了上來,沒錯,就是飛!趙源身邊護衛急忙將趙源等人團團圍住,弓箭手也都準備就緒,就要放箭!
“住手,都下去。”趙源喝道。
侍衛還欲解釋,就聽一爽朗聲音說道:“大人好久不見,可還記得在下?”
作者有話要說:
☆、啟程
“孫兄別來無恙。”趙源看著那身影緩緩落在甲板上,笑著打招呼道。
溫民安自然又要開始說教,此人身份尚且不明,世子不可掉以輕心,況且就這麼兄啊弟的稱呼實在有失體統。趙源只好將賬冊的事又說了一遍,溫民安方才住嘴。
“孫兄沒有行李麼?”眾侍衛都退下後,趙源問道。
“大人難不成連幾件新衣裳都捨不得?”少年挑釁道。
趙源這下是體會到了平日太子被自己氣到時的心情,真是,這酸爽!
“呵呵,趙某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孫兄勿怪,若是需要什麼,只管去尋執筆便是。”趙源說著又對執筆說道:“這幾日你就好好照顧孫公子。”執筆點頭稱是,趙源方才作罷。
之後眾人便回了自己房間,趙源原本還想佈置宴席宴請眾人的,不過看著眾人這新鮮勁兒,也就作罷,自己宴請倒讓人不自在了,還是讓他們自個兒多領略領略這大好風光吧。便是連膳食趙源都囑咐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