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源見了於心不忍,也不好再發脾氣,拿出帕子給她細細擦著淚珠,無奈的嘆了口氣,“汀兒,以後有委屈別再自己忍著,哥哥還在呢。”
趙汀哭的依舊傷心,趙源示意周邊的丫鬟把她帶下去先梳洗梳洗,這樣子,哪裡像當家主母的樣子?
等著眾人都下去後,看向正在給賈文行診脈的大夫,“大少爺怎麼樣了?”
那個大夫雖說在京中是頗負盛名的,但是面對趙源,還是很是惶恐的,趙源來的時候他的手就不穩了,好在有多年的經驗,還是恭敬回了,並沒什麼大礙。
趙源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讓副良醫正去看看,一般醫生若是遭到這樣的對待,自然是不滿的。可是趙源讓乾的,這個大夫哪裡敢心生一點不滿的?
副良醫正把了把脈,點了點頭,這大少爺原本早產身子就不好,能養大就很不容易了,如今反應比常人激烈些也實屬正常。
趙源點點頭,“既然大少爺中了毒,你們便好好治,治好了爺有賞。” 賈正威,本王要你賈府,身敗名裂,從此再也抬不起頭!
大夫還有些不明所以,卻見副良醫正已然應了,他也不懂這些大人物的彎彎繞繞,既然王爺說中毒了,那就中了吧。
賈府的下人被趙源一嚇,竟慌的沒有一人敢去稟報,趙源皺眉,都什麼素質!
等了小一會兒,蘭兒幾個侍女便扶著趙汀出來了,趙源見她一身郡主常服都已穿戴好,髮髻也不似剛才那般紊亂,心下稍微滿意了些,“汀兒,你在這陪著文行,哥哥定給你討回公道!”
趙源又留了素衣幾個陪著趙汀,便又帶著執筆幾人去了那個所謂的沈姨娘院裡。
趙源進了這偏院,呵,可真是盡心啊,當初還指望著賈正威為汀兒改他家的格局,如今他竟把心思都放到了這侍妾身上。
趙源到了偏院的主臥,門也沒敲,徑直踹了開,見著賈正威和一女子睡的還是極沉,心下更怒,汀兒在那邊急的六神無主,你丫還在這逍遙?這女子,也稱不上絕色啊。
趙源見著蓋在這二人身上的被子便覺眼熟,手一模,媽的,這蠶絲被是御用的,他身子弱,皇帝方賜了他一些,他送過來給趙汀的,你丫和個賤婢蓋?!氣的一把就將被子掀了下來。
賈正威和沈氏感覺身上一涼,驚的睜眼,見著趙源的蟒龍花紋方頭朝履正踩在他們的被子上,他和沈氏還□□著呢!
“修和,你幹什麼!”賈正威見趙源直直盯著沈氏看,似要鑽出個洞來,怒道。
“他媽的修和是你叫的嗎!給本王滾起來!”趙源怒道,“本王倒要瞧瞧,這女人到底是有多勾人。”
賈正威聽了趙源明顯褻瀆沈氏的話要發怒,又想起這個蠶絲被,想起是趙源送來的御用的東西,心裡一唬,“修和你聽我說。”
“就是這麼個女人,引的你虧待汀兒?”趙源踹了一腳扯起手忙腳亂穿衣的沈氏,怒道,“穿那麼多幹什麼,給爺統統綁了!”
賈正威還要反抗,執筆等人剛才便已進了來,賈正威雖說武藝高強,但執筆等人從小練武也不差,雖比不上賈正威,但是這雙拳難敵四手,加上賈正威學的都是大開大合的武藝,適宜戰場用,執筆等人學的卻是近攻,賈正威終究是敗下陣來。
沈氏好歹還穿了套中衣,賈正威卻是隻穿了條褲子,趙源到底覺得不太好,讓人隨便拿了塊布給他圍上,便讓人拖著著兩人往趙汀院裡去。
賈正威還有心辯解,奈何趙源怎麼還會給他機會?讓人拿了履襪塞在二人嘴裡。爺還讓你辯解?殺你都不夠解恨!虧得當初處置叛黨還放了賈正威一馬!
趙汀得知賈文行中毒,本擔心的不行,又有大夫再三保證,想著還有哥哥在,才稍微鬆了鬆心。
趙汀見著趙源綁著賈正威二人過來,這二人還是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樣,面上還是覺得有些臊,畢竟是自己的夫君。倒不是她還對賈正威心有念想,只是到底是外人看來和自己休慼相關的人,這樣多沒面子。
今晚剛聽到賈正威話時心中的氣憤,確實是再無原諒他的心思。
“汀兒不必憂心,從今晚開始,咱們景王府和賈府,再無半點關係!”趙源看著這對賤人,安慰趙汀道。
“我聽哥哥的。”趙汀順從道,她也覺得累了,也不想再讓哥哥因覺得她心繫賈正威而憂心。
賈正威一聽二人的言語,驚的瞪圓了雙眼,拼命的搖頭,趙汀要與他和離,對如今的趙源來說絕不是問題。不說和離後他的仕途如何,便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