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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也被無情的搶去。如意眼淚汪汪的在角落裡踢毽子,但是結果還是一樣…再然後就沒人種花、彈琴、繪畫、烹飪,一天到晚的玩玩玩。

“你們這是玩物喪志啊。”如意痛心疾首,眾女答:玩物喪志的東西是你做出來的。

“你們抱團欺負我是吧,給我等著,馬上讓你們窩裡鬥。”如意發了狠直接把麻將蘇出來,一百零八張竹牌一出驚天動地,鞦韆無人問津結起蛛網,風箏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雞毛毽打蔫兒落滿灰塵,眾女陷入另外一種瘋狂。

“來來稱心,我們玩翻花繩。”如意笑眯眯把踢出來的稱心拉來自己陣營,稱心卻搖頭道要為夫人姑娘們準備點心。

“師父您在哪裡?我好寂寞。”

如意思師心切要去隔壁城找元宗了,臨行前和琴清幾個打招呼,已經賭紅眼的四個齊刷刷的揮手道:“慢走不送。”如意咬牙切齒輪番詛咒她們輸到光屁股。

一身男裝的如意出了洛陽城,向守城士兵問過方向就一路朝東而去。僱了一艘船,在船上吐了幾天如意抵達滎陽城已經瘦成一張瓜子臉。腳步蹣跚面色蒼白的如意很像是得了重病之人,守城的門衛是一個善心的青年,沒收如意的好處還指出醫館的位置。

“謝謝大哥指路,這幾個錢別嫌棄少,大哥拿去吃酒。”如意拼命塞,她知道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守城是辛苦活,手頭寬裕能給就給一些,出去還得勞煩人家放行,就當結個善緣。

進了城如意先去看大夫,不讓診脈直說病症有哪些,大夫也是有點經驗的吩咐藥童子秤藥煎熬。如意擰著眉頭將一鍋黑如芝麻糊卻苦似黃蓮的藥汁喝下肚,完了向大夫討了一碗清水漱口,又要一瓣新鮮的薄荷葉放進嘴裡嚼了徹底去異味。

“多謝大夫,在下還想向您打聽一些事,請問您可知道城裡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元宗的性格哪路不平踩哪裡,照著這個線索找準沒錯。

醫館大夫捋須想了想突然展眉笑起來,“小兄弟你過來。”把如意引到門口,大夫遙指遠方道:“小兄弟你那兒瞧,瞧見那座樓上的燈籠沒有?”如意順著指尖點了點頭說看見了,“今夜鳳仙樓清倌人玉姬姑娘要正式掛牌接客。”

“清倌…接客…”大夫完全沒注意到如意的臉色繼續說道:“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此女本姓‘玉’,老夫有幸見過一次,二八芳華,膚若凝脂,貌若天仙,老夫要是有銀子也想買下玉姬姑娘的初夜。”

“您都一把年紀了,還是做大夫的。” 老牛還想禍害嫩草惡不噁心,如意拉下臉來不太高興。“老夫身子還硬朗,可惜囊中羞澀啊,玉姬一夜千金。”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特別之事嗎?”“非要說特別倒是也有一樁,最近城裡來了許多墨者,喏,正巧過來一個。”

墨派弟子校服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分校與分校之間款式會有些差異,但前襟上的校徽紋路絕不會變。如意匆匆告辭暗中跟上貌似魏墨的弟子。

居然一路跟來了鳳仙樓,如意抬頭看看花樓的旗幟,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跟進去。鳳仙樓並不是只有晚上做生意,晌午一過大腹便便的老爺們就進來撒金撒銀,更何況玉姬今夜掛牌,早上起這裡賓客絡繹不絕。如意在魏墨弟子附近點上一桌酒菜,坐下四處張望竟發現還有其他墨者在場。

酒菜一樣樣上桌,羊腿入口一嘴的柴味,酒的滋味如何根本沒有去嘗,如意向老鴇要了一個文靜的花娘作陪。老鴇打量如意的小身板與蒼白的臉龐,很體貼的給她尋來一個臉嫩的小花娘。

“這兒經常有這樣的人進來嗎?”如意暗指一下魏墨弟子,再偷偷給花娘塞上一些開口費,花娘見不用被佔便宜就有錢拿樂的眯眼直點頭,“聽小公子的口音是外鄉人,其實這些墨者是從不來酒肆花樓的,即使想尋樂子也會換了衣裳。”

“那為什麼會壞了規矩呢?”如意切下羊腿一片片分給花娘,這些花娘是酒陪的多,肉吃的少,也很少遇到如意這樣大方賞錢賞肉的好客人,一高興把知道的抖落出來。

“魏墨的矩子瞧上了你們樓的玉姬姑娘,聽說玉姬姑娘價碼不低,一夜千金,他哪裡來那麼多錢?”聞此言花娘咯咯笑了起來,她貼著如意不斷用胸脯蹭弄道:“奴家看小公子是個心善的,不妨告訴公子一個秘密,玉姬姑娘已非完璧之身,我們這種地方哪裡有什麼乾淨人。”

如意沉默不語,玉姬是不是處和她沒有多大關係,只是奇怪魏墨的矩子這是吃錯什麼藥公然出來競價,元宗知曉此事否,最要緊的元宗現在何處。是繼續盯住這幾個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