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你再拉拉扯扯,休怪我劍下無情。”善柔忍無可忍拔劍相向,項少龍做舉手投降狀後退至如意這邊嘴裡埋怨著:“算我多管閒事。”
“閣下叫項少龍?聽口音很奇怪,閣下是哪裡人?”“香港人。”項少龍大剌剌的直言相告,如意喔了一聲視線自他的臉上一路滑到腰封上古怪配飾。這一定是通訊器,上面兩個紅色玉石狀物體就是訊號燈,轉輪是晶片,接收到未來訊號時,時空磁場會產生核能反應扭轉空間…
“你看什麼?”項少龍捂住下身一臉防備狀,如意回了一句“你衣服挺好看的,顏色染的均勻,花紋也別緻,我想問在哪裡買的。”項少龍聞言放開手叉腰笑起來,“你早說嘛,被你嚇了一跳,不過我也覺得這件衣服挺好看的。”
“嚴平密謀要殺元宗,你們兩個還有心情談論什麼衣料!”善柔氣不打一處來。
“誰要殺老夫?”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元宗剛到就聽到一耳朵有人要殺他。善柔見到元宗心裡一喜,面上恭敬的抱拳行禮道:“弟子善柔見過師伯。”
“你是嚴師弟的弟子?”“正是,善柔日前撞破師父與其他師兄弟密謀要加害師伯,善柔無法阻止唯有趕到師伯的必經之路通知師伯。”元宗聽罷背過雙手長嘆一聲,他哽咽一下對如意道:“我們繞道而行吧。”
於是一行人就繞開趙墨總舵的勢力範圍繼續前行,路上善柔飲食住宿安排的妥妥當當,她嘴甜手腳勤快,又與如意是舊識,元宗沒對她起什麼防範心理。至於另外一個結伴者項少龍,雖然來路不明,元宗與之深談過一次生出相見恨晚之情。他告訴如意此子智慧膽識過人,打算收他做門下弟子。掰指一算,元宗現在就倆徒弟,大徒資質平庸頑劣成性,二徒聰慧伶俐卻是女子無法繼承衣缽,若項少龍歸入門下繼承墨子精神,墨派統一指日可待。
徵詢過如意的意見,又問過項少龍的想法,元宗正式收下項少龍。磕頭拜過師父,元宗為項少龍介紹道:“少龍,這是師姐如意,你們以後要相敬相愛知道麼。”“女人?”項少龍驚訝的叫出聲來。
“做什麼大驚小怪,善柔也是女的,論資排輩,她也是你師姐。”如意把善柔賣了一個乾淨,項少龍再驚,元宗也驚,兩人上下打量善柔直把人瞧的臉頰紅透。
“難怪你死活不肯脫衣服讓我給你上藥,上茅房還要避著我,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病呢。”“項少龍你給我閉嘴!”善柔拔劍砍去,拜師會登時雞飛狗跳。
☆、回家?入府!
為掩人耳目,如意與善柔都換回女裝,兩個姑娘更妝完畢一綠一紅依次出來。項少龍油嘴滑舌讚道二女一個是沉魚落雁一個是閉月羞花。說者無意,聽者也無心,旁觀者倒有了其他想法。元宗問項少龍中意哪一個師姐,做師父的樂意牽線搭橋,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能親上加親當然最好。
“我在老家已有未婚妻。”項少龍解釋未婚妻的意義,元宗聽後虎起臉來,“少龍你既有婚約,以後切記不可言辭輕佻。”說罷他宣讀《墨者十戒》,要項少龍牢記於心。
“怎麼那麼像紅花會幫規十戒?”項少龍咕噥一句沒把這段小插曲太放在心上,他一門心思要快點趕去咸陽城,可恨他結識的當地土著們只想著回老家拜年。
“師父,我打聽一下,從這裡直接去咸陽要多長時間?什麼半年!師父你開玩笑吧。”項少龍不信,元宗拿出一卷繪於羊皮上的地圖大致講述七國的地形後,項少龍默默地流汗。這種鬼畫符似的線條這些古人是怎麼看懂的,居然還能說的頭頭是道。不過他明白,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去到咸陽的,兵荒馬亂的,不是迷路就是半道讓人劫道殺了或者抓走充軍。
一行人繼續上路,善柔負責打理起居,如意準備禮品,離開邯鄲三年不說衣錦回鄉不帶點東西也不像話。林子裡獵來的野味,肉肥的切塊鹽醃,皮壯的洗剝晾乾。一大批純手工製作品堆在板車上橫街串巷,有百姓瞧見會拿自己養的雞或自釀的酒來個以物換物,項少龍自告奮勇負責講價,漸漸地板車上的物品種類繁多起來。元宗這一行人邊往邯鄲挺進邊做起生意,在旁人眼中這群人就是外地來的移動商販。
總算到了邯鄲城,如意給元宗買了一件成衣讓他換上。元宗穿上新衣仙風道骨十足一個老夫子。項少龍看著眼熱也想換一身新衣服,如意遞去一袋刀幣讓他去買,項少龍就把善柔拐出去逛街,天擦黑玩瘋的兩人才回客棧。如意眼尖第一時間發現善柔鬢間斜插一隻玉釵,再瞧她滿臉含笑,如意動動唇最終還是忍住什麼都沒說。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