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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公主與我在做什麼,外面人都知道

“還是下定決定了啊,趙公子。” 她雙手勾著自己的脖子,本就鬆垮的衣服又滑落到胳膊肘處,趙呈徽黑沉著一張臉瞧著露出半個肩膀的商容洲,思緒猛然被拉回了那天晚上。 趙呈徽緊皺的眉頭鎖得更深,望著商容洲的目光也變得更加複雜。 商容洲親了親趙呈徽的下巴:“趙呈徽,抱我。” 趙呈徽沒有動彈。 商容洲有些惱怒,勾著趙呈徽脖子的手就要拿下。 趙呈徽深吸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 被橫抱著,商容洲還不忘空出一隻手去擺弄趙呈徽的下巴,她輕飄飄的話傳入趙呈徽的耳中:“本宮這次可沒有對你下藥,你是自願的。” 溫香軟玉在懷,瞧著商容洲那張撩人的臉,思緒一次次被拉回那天晚上,趙呈徽心裡生出了莫名的觸動,可一想到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用他的父母威脅,趙呈徽的心裡驟然生出了反感。 將她扔到床上,商容洲瞧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嫌惡,在他要起身直起腰時,商容洲一把抓住了他的褻褲。 褻褲被抓住,趙呈徽不敢動彈。 商容洲微微揚眉,她趁著趙呈徽不敢動彈之時,一個反身,讓趙呈徽至於下處。 趙呈徽躺在床上,眼前是無限放大的商容洲的臉。 兩人距離不過一指,趙呈徽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商容洲臉上的小絨毛。 趙呈徽靠近床沿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褥:“商容洲,你想做什麼。” 商容洲喜歡看到他這幅受驚的模樣,她摸了摸趙呈徽的臉,笑道:“明知故問?” 商容洲說話的語氣很輕,偏生語調又被她拉的很長。 聽上去撩撥極了。 趙呈徽緊繃著一張臉,目如黑檀,他冷幽幽的看著商容洲。 “趙呈徽,別裝了,本宮知道你是想的。”商容洲揚唇:“你要是不想,為什麼要抱本宮。” 趙呈徽額角青筋跳了跳,他目光如炬的望著她,頃刻,趙呈徽才冷冷道:“……你知道的。” 商容洲切了一聲,她伸出食指,順著趙呈徽的喉結一路向下,直到趙呈徽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趙呈徽面色如水,他黑著臉道:“何必這樣羞辱於我,你若是恨我,大可將我千刀萬剮。” 商容洲樂了:“上回是你可以說是本宮對你下了藥,可是這回……你腦子這麼清楚的情況下,為什麼還會對本宮有感覺啊。” 商容洲話到最後,她故意露出一臉天真的表情來。 商容洲又刺|激了他幾句,趙呈徽終於忍無可忍的一翻身,把她扣了下去。 商容洲偏頭看著自己被扣在塌邊的手,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妙,這種不妙感在她心頭逐漸擴大。 商容洲的臉色急劇下降。 她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噁心趙呈徽,他這是…… 商容洲有些慌了。 她不安的看向趙呈徽,大叫道:“趙呈徽你想死?!” “想死的,是公主。”話音落下,趙呈徽的手抓住她的衣物撕拉一聲—— …… “原來公主也有感覺啊。” “閉嘴。” 湖面一陣風聲,又寬又大的畫舫搖晃起來,在水面上搖晃的前行著。 —— “公主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希望公主能放過我父母。”趙呈徽坐在床邊,他已經穿好衣服。 商容洲四肢擺成“大”字的形狀平躺在榻上,她淚眼迷離的瞧著頭頂。 額,她又被這小子……嗯?了? 等到趙呈徽穿好鞋子,商容洲才回過神來,她坐起來,掩了掩自己身上的被子,對著趙呈徽的背影就是一頓瘋狂輸出:“你管這叫本宮要你做的都做了?” 趙呈徽頓住。 商容洲持續嘲諷:“就你這還世家第一呢,你的時間連本宮府中養著小倌兒時間的一半都沒有,長的人高馬大的有什麼用,不過就是花架子一個。” 商容洲用極為挑釁的眼神上下掃著趙呈徽,隨即又是一臉故作無奈的表情:“這次本宮算是領教到了,沒有下次了。” 商容洲的話讓趙呈徽聽得想殺人。 她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還有,你沒事的話還是多跟府中的其他人請教請教,本宮大度,你在本宮這丟人不算什麼,以後娶了夫人新婚之夜被嫌棄那就丟人丟大了。” 趙呈徽背對著她,她看不出趙呈徽的表情。 不過看他垂在身側的手,商容洲就知道趙呈徽被氣到了。 她輕飄飄的說了最後一句話:“你可以滾了。” 說罷,商容洲裹著被子,打著哈欠躺了下去。 她背對著趙呈徽,裹著被子就打算睡覺。 誰知道後面的被子像是被什麼勾住,商容洲怎麼拽也拽不上來。 她扭過身,剛把被子整理好,卻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雙冷冽的雙目。 商容洲瞪看站在床邊的趙呈徽,有些困惑:“你怎麼還沒走?不是讓你滾了嗎。” 趙呈徽笑了一聲,他怒氣衝衝的又把自己剛穿好的衣服脫摔在地上,大步跨上|床。 商容洲驚恐的看著趙呈徽的靠近:“你幹什麼?你幹什麼……趙呈徽!” …… …… “信不信本宮叫人殺了你。”商容洲伸出三根手指,在趙呈徽脖子邊比劃著。 趙呈徽目現寒光,他冷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