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觀察仔細。”
“什麼?”趙呈徽聲音有點小,商容洲沒聽清。
趙呈徽掃了她一眼:“無事。”
商容洲扯了一下唇角,繼續八卦:“我給你找的那幾個老師,你可還滿意?”
“滿意,就是耳朵快出血了。”趙呈徽已經摸清了她的路數,乾脆撿她喜歡聽的說。
果然,商容洲笑彎了眼睛,得意的小模樣十分討打:“看來這些老師很敬業嘛,明日繼續叫她們授課如何?”
“好啊,我恰好有些地方沒學會。”趙呈徽不想再受一遍磋磨,於是說反話。
商容洲冷哼一聲:“你說學就學?早做什麼去了,明日起自己繡,若是一個月內沒繡出我要的荷包,我便打斷你的腿。”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趙呈徽看著她活潑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叫住她:“商容洲。”
“幹嘛?”商容洲回頭。
趙呈徽沉默一瞬:“非要我的荷包。”
“不想繡了?”商容洲揚眉。
趙呈徽沉默,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商容洲輕哼一聲,挑釁地勾唇:“對,只要你的。”
說完這次就真的走了。
趙呈徽靜靜站在原地,許久喉間溢位一聲輕笑。
繡荷包這件事,似乎真的為難到了趙呈徽,商容洲每次去他房間,都能看到他苦大仇深地盯著針線筐,彷彿在盯一個多年的仇人——
也就是她自己。
“殿下,要去看看趙公子嗎?”服侍的丫鬟問。
商容洲搖了搖頭:“明天吧,現在沒力氣。”
“那奴婢扶您回房歇息……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