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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翼翼地舔了舔她的唇。然後,竟然撬開自己的牙齒,碰到了她的舌頭。

林越被這打死都沒想到的巨大變故驚呆了,直到秦琬的舌的探入才像觸電一般噌地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躺在地上邊笑邊吐水的秦琬,面色慘白鋪了滿地的溼發——這場面簡直太美。

“你裝的?”林越覺得自己的智商被這個蠢貨壓制了。

“你不是早看出來了麼。”秦琬忍住笑一本正經道,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彷彿被吃豆腐的是她而不是面前這個愣了半天還沒緩過勁來的林越。

林越望著這個一臉傻笑的秦琬,難得罷工的智商終於吊著一口氣活過來了。她挑著眉毛靠近秦琬,低聲說:“感覺怎麼樣?”

“你說掉水裡嗎?”秦琬還沉浸在自己的小聰明裡,撐著身體坐起來,洋洋得意道,“水喝起來味道不錯。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會游泳,逗你玩呢……”

沒說完,林越摁著秦琬後腦勺,用力貼上她的唇。

“你特麼磕到我嘴唇了你知不知道?!痛死了馬丹,說好的經驗豐富呢?說好的二十六個字母呢?”秦琬一路上紅著臉跟在林越身後嚷嚷,明明自己機智地想到這招將計就計,為什麼結果竟然被反客為主?

林越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倒著走,笑得居心叵測:“好啊,回去去床上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句話乾脆地把秦琬的嘴堵了個嚴實——臥槽,她還沒想到這麼深遠,而且從來沒有過經驗,如果之前跟男人的不算,秦琬大概還是個處吧……這邏輯……真不要臉。

林越看著秦琬一臉尷尬和糾結,沒再繼續逗她,轉過身去,往後伸出一隻手:“發什麼呆,走了。”

秦琬一巴掌拍掉林越伸出的橄欖枝,然後走上前竭盡全力勾住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林越的肩,眯著眼睛,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風流倜儻:“好啊。”

“……你知不知道,你看上去快睡著了,而且很蠢。”林越聽到這句話,小心肝顫了顫,卻還是鎮定地一針見血地戳中秦琬膝蓋。

“基本上陳凱把能說的都跟我說了,所以你最後到底怎麼出來的?”秦琬靠在床頭啃蘋果。

“就這麼出來唄。”

“他們肯放你?”秦琬隨口問,想了想又說,“你不想說就不說。”

“前幾天我爸病情穩定了很多,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公司基本沒我什麼事,而且我本來對這些沒有興趣,純屬打醬油。我趁跟著我的助理買咖啡,就順便溜了。”林越一邊洗澡一邊說,“只是我哥,他現在真的挺辛苦。”

“對哦,你家也是挺奇怪的。一般商業家族不都重視男人嘛,什麼子承父業,而且他還是長子,為什麼你爸偏偏就抓著你不放?”

“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哥……他不是我媽生的。”浴室水聲戛然而止,林越推開玻璃門,聲音清晰許多,“他是我爸和前妻的孩子,他媽生他的時候大出血沒及時發現,本來身體就一直不好,她保了孩子。”

“那又怎麼樣,他還是你爸親兒子啊……好複雜,搞不懂這種奇怪的關係。”秦琬斟酌著,把蘋果核遞給林越,“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不回去吧。”

林越沒睬她,自顧自吹著頭髮坐在床沿,笑著自黑著:“能怎麼辦,要不然去死吧。”

秦琬白她一眼,順手把核一個拋物線扔出了垃圾桶,呵呵一笑:“好啊,我每年給你燒紙人,畫得像我的那種。”然後爬出床,嘆口氣把核撿起來再重新扔回垃圾桶。

林越扭頭嫌棄地看著她:“別鬧了,死了還膈應我。”

秦琬永遠說不過林越,只得癟著嘴爬爬爬,爬到她背後一把掐住她脖子:“你特麼趕緊死!”

掐著掐著,兩人就“打”起來了,打情罵俏的打。雖然秦琬不想承認,但現在的確是她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騎在林越身上,然後氣氛由“死不死”的嚴肅話題慢慢曖昧了起來。

秦琬居高臨下地望著林越,沒抵擋住她上挑眼眸的魅惑,心彷彿漏跳了幾拍,乾脆地湊近碰了碰她形狀姣好如同柔嫩花瓣的唇,一時沒忍住,輾轉纏綿。

秦琬清楚地知道在感情前面,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理性的人,比如面對宋語懷的時候,比如現在。她腦子一熱,精蟲上腦,只想著把林越吃幹抹淨,然而——

林越喘著粗氣推開了她。

秦琬撅著嘴,一臉受傷地看著她,沒等林越解釋,她就酸酸地說:“是嘛是嘛,連人家喜不喜歡自己都不知道,還滿心歡喜地熱臉去貼冷屁股。”說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