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迴歸《王盟視角》
那個冷冷的青年又來店裡了,以前老闆在的時候我見過,不過我不太喜歡他,因為每次他一出現,老闆就會出門好久,而且每次回來身上都有傷,回來之後也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以前老闆雖然咋咋呼呼的,但是很愛笑,出門回來之後就死氣沉沉的,越來越像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哥了。我有個預感一直壓在心底,也許某次老闆跟他出去之後就不回來了。
再後來老闆果然沒回來,老闆的葬禮我沒有去,守在店子裡,總覺得老闆還會回來一樣。小哥那天晚上又來了,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老闆的房間裡一直沒出來過,樣子看起來有些恐怖,就好像呆在他身邊隨時會被他殺了一樣。打電話給二爺請示,他說一切照舊。一切照舊,老闆都不在了還怎麼照舊?再說,雖然不喜歡那個小哥,但是他離開的時候看起來比昨天來的時候更糟糕,那表情看起來說不定一出門想不開就跳西湖裡了。
每年老闆忌日前後那小哥都會來店裡住上一晚,表情一次比一次陰沉。以前他一副看起來冷冷清清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不太搭理老闆的樣子,沒想到他還挺在意老闆的。
收拾好了老闆的臥室等著那個小哥過來,他不僅不喜歡說話存在感也低到極點,而且人也固執,他以前在老闆臥室住一晚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就連我第二年打掃房間的時候挪動的一些小東西他都擺回原位,真沒看出來他還是個戀舊的人。沒想到人沒來花兒爺的電話倒是來了,說是解武要過來住一晚。現在流行扮啞巴嗎?怎麼又是個不說話的,還戴著面具,走路還沒聲,跟個鬼一樣。
第二天看到小哥坐在沙發上死命盯著床上的解武嚇了我一跳,想著平時他來的時候都是住老闆的臥室心裡就有點怕,他不會生氣起來砍了我吧?連忙要去給他打掃客房,可是他卻拒絕了。張家小哥向來是不愛搭理人的,這次不但替解武買藥還留下來住了幾天照顧他。難道…他們倆…打了個冷戰,有不好的感覺。
沒幾天張家小哥就讓我替他買去北京的票,真是奇怪,他為人冷漠,但感知還是很敏銳的,我知道他知道我不太喜歡他,以前也不跟我說話,這次居然讓我替他買票,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第二天解武的反應,渾身上下透露出慌張的氣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遞了以前老闆用的賬本過去給他,他果然是問張家小哥的去向,得到答案後一陣風似的跑了。不過他的字居然跟老闆的瘦金體一模一樣!解武跑了小哥又回來了,他拎著賬本看了半天,最後把那頁紙撕下來揣進口袋走了。這些人怎麼都神神秘秘的,真是搞不懂。
過了幾個月之後的一天,我去開店的時候張家小哥正不聲不響地坐在鋪子裡,嚇得我差點報了警。不過他這次過來,雖然比上次要瘦,狀態看起來卻要比上次好了很多,最起碼感覺像是個人了。
坐在櫃檯後打量著鋪子,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望了眼他坐的椅子,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居然把老闆特地放在內堂門口擺放一些古籍,用來隔開店鋪與內堂休息室的架子移開了,還把老闆休息時喜歡坐的搖椅擺到了內室門口。他不是一向固執地不會改變老闆的佈局的嗎?怎麼這次移動了架子不說,還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勾勾地盯著門口,好像在等什麼人。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小哥來店裡住了兩個月之後,又來了個瘋子。在屋裡還帶著墨鏡,一臉猥瑣的笑,看起來像個流氓。墨鏡男一來就衝著小哥直奔過去,笑嘻嘻地拿出了一枚玉佩扔小哥懷裡,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小哥隨手拿起桌上裁紙用的刀在手背上劃了道口子,然後墨鏡男用瓶子接了血之後又笑嘻嘻地吹著口哨走了。
自從墨鏡男走了之後小哥人一天比一天陰鬱,整天拿著那塊玉佩坐在搖椅上,更加變本加厲,以前好歹偶爾還會出門,現在幾乎一步都不離開。傍晚回家的時候他攥著玉佩坐在那兒,第二天來的時候還是那個姿勢,我經常懷疑他在那裡坐了一整晚。
作者有話要說:
☆、永遠,在一起
吳邪說想讓他在杭州等著,他就回了杭州吳邪的古董店。每天都在等,也體驗了一回吳邪以前等他訊息的滋味。以前沒有時間概念,除了下鬥就是在去斗的路上,或者在養傷,一切都無所謂,打發時間最好的方法就是淺睡,既可以打發時間又可以養神,現在他居然會在等待中發呆,回憶以前吳邪跟著自己身後跑的時光。也許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注意吳邪了,一向不甚在意周圍情況的他可以輕易地想起吳邪的笑,那初見時有些討好卻乾淨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