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嗎?開口閉口我什麼人我什麼人,你審犯人吶?!”又是一通哀嚎。
“哦,我錯了。”葉梓馨自知理虧,“我只是習慣了這樣問人,你莫要介意。”
“也是,你一般接觸的不是要殺人的人就是要被殺的人,這種說話方式確實比較符合你的身份。”潑皮貼心地為葉梓馨找起了理由。
葉梓馨心中不快卻也不好發作,只得點頭稱是。
“吶!我叫鍾風瑞,”潑皮自我介紹道,“出身獨活門,是正規的找人機構,不屬於江湖門派,在你們義俠幫估計沒有記錄。”
正規?找人?葉梓馨心中冷笑,你找個黃婉兒還要藉著我的光,真不知道是你個別現象還是獨活門門風如此。
“好了,我說完了,還有什麼一併問了我罷,今後莫要再因這種事情惹我傷心。”潑皮心中好似有了陰影。
“無他事要問了,如此已極好。”葉梓馨連忙說道,後悔當時忍不住這人的聒噪而與他結了盟。
如此,二人才開始用飯。臨了時潑皮本以為葉梓馨會良心發現付一半的飯錢,可是葉梓馨卻沒有這個自覺,只得忍痛把錢袋子一併送上去。
過了鳳錦鎮,蕪化山就出現在視野之中了。想著可以儘快擺脫這個潑皮,葉梓馨便催馬行得更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這個封面不大好看,太簡單了些,哈哈,不過我的情節也很簡單,倒是挺般配的,嘻嘻
☆、循循善誘
蕪化山上種的是柏樹。在這深秋時節,萬物蒼白乏味,獨柏樹的翠綠依舊在寒風中了了點綴。山上似乎還種有竹子,卻也都是一水兒的鮮碧之色,並不突兀。此時正值日落之際,西邊的天空盡是夕陽的豔紅,漫無邊際,像血一般燦烈。日頭的血紅和這漫山的透綠相互膠著,愈發顯得奇異。
“我都說了前面沒有住宿的地方,你偏不要聽。這下可好,連間破廟也未得見,當真是要過上席天寢地的日子嘍!”鍾風瑞那潑皮望山興嘆道。
“你若是不喜,自可以返回去住你的客棧。”葉梓馨的語氣中不見一絲愧疚。
“不不不,”鍾風瑞連連擺手,“我喜歡,我喜歡得緊吶!”眉眼之中的苦色卻依然未褪。
“你喜歡就好。”葉梓馨揶揄道。
二人當即策馬入山,在半山腰處尋得一塊兒平地,便預備在此停下過夜。
“你去撿些樹枝回來,”葉梓馨熟稔地吩咐道,“我去尋些水來。”
“好。”鍾風瑞依言去了。
待他反轉之時,卻不見葉梓馨的蹤影。良久,尋水去的葉梓馨才珊珊來遲。
“我打了一隻山雞!”葉梓馨興奮地喊道。
“難道不應該是撿到了秋果嗎?”鍾風瑞嫌棄道,“君一出手,必有傷亡。哪裡像個姑娘家!今後可嫁不出嘍!”
葉梓馨卻出人意料地沒有發火,也沒有回答。
“喂!”鍾風瑞覺出些不對勁,打諢道:“你別不吭聲啊!你可別哭啊!你哭我可接受不了,也太不像你了!”
反觀葉梓馨仿似解脫一般,笑了笑,緩言說道:“無事,只是突然想起個故人。”
鍾風瑞一愣,旋即又呼天搶地地說:“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這句話也不像是能從你嘴裡吐出來的!”
“你說話放尊重些!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葉梓馨怒了。
“哎呀放心了放心了,”鍾風瑞撫著胸口說:“還是你,還是你。”
“少廢話!”葉梓馨不願再傷腦筋,又吩咐道:“把它處理乾淨!”
鍾風瑞嘴裡不依不饒,手上卻燒開了水,又帶著熱水和笨雞往後面走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隻收拾乾淨的雞回來,二人就勢煮了雞湯,悶上饅頭,呼哩呼嚕地吃上了。
“沒想到你去殺個人也要帶上鍋碗瓢勺。”吃完飯,葉梓馨無聊地問道,心中著實看不上這種婦人行徑。
“第一,我不是去殺人!”鍾風瑞糾正道,“第二,帶上炊具是常識啊,有甚可嘲笑我的!”
“可是你看上去並不經常也不喜歡露宿野外,為何要帶上它們礙事呢?而且你好像也很擅長收拾野味。就你這種晚上不住店就要大呼小叫的人來說,太不尋常。”葉梓馨來了興趣,或者說,是懷疑。
“這個……”鍾風瑞猶豫著,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猛然間看到葉梓馨狐疑地眼睛,又立即叫道:“哇!你還是不信我!”
這回換葉梓馨慌亂地找理由了,可她沒找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