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正處好奇與好動的青春期。
有前車之鑑,衛大衙內這一次學乘了,讓晴兒給他易容,裝扮成一個面色臘黃的中年文士,晴兒也換了男裝,變成明眸皓齒的俊俏小書童。
兩人從後面溜出去,大搖大擺的逛街,張東陽則帶著一群家奴遠遠的跟在後邊,他們不敢跟得太近,以免被衙內揍。
大街上,行人川流不息,街道兩旁到處是商鋪地攤,各種貨物琳琅滿目,一派熱鬧繁榮的景象。
衛大衙內不得不承認,便宜老爹雖是擁兵自重的大軍閥,但還算是個好軍閥,治下的老百姓日子還過得去,沒鬧饑荒,也沒有逼得他們揭杆而起的苛捐雜稅。
兩人到處亂竄亂瞅,興趣極大,也難怪,一個是穿越後的第二次逛街,對古代的集市商品頗感好奇,另一個長年呆在太守府內,一年難得出來一趟,如此濃的興趣也不足為奇。
古代的女人跟現代的女性一樣,都對時裝、化妝品、首飾充滿興趣,見晴兒不時的瞅著小攤上擺賣的胭脂水粉,衛大衙內很理解,走過路旁的一家珠寶店裡。
這家珠寶店兼賣胭脂水粉,晴兒看著各種做工精美,價值不菲的首飾,鳳眸一片晶亮。
“這個,還有這個,這個,都包起來。”衛大衙內手中的描金摺扇指著貨櫃上擺賣的幾件精美首飾,前世雖沒跟女生拖過拍,但一些簡單的問題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只要是晴兒喜歡的,他都買下來,穿越到這個國度,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財神突降,把店老闆樂得嘴巴都合不攏,拼命的推銷自已的商品。
衛大衙內突然想起青兒,小妮子雖然憎惡自已,但將收房是必須的,他會用時間來證明自已其實是個好人,好丈夫。
首飾包了兩份,胭脂水粉也包了兩份,折價近四十兩銀子,對窮人來說,足夠一家幾口N年的生活費了。
衛大衙內有的是銀子,而且是第一次給喜歡的妹子買東東,大方是必須的,女生本來就是用來哄的,看晴兒那激動幸福的開心樣,他也同樣開心。
他又帶著晴兒進了一家布店,摺扇指著五顏六色的布匹,“晴兒,你只管挑。”
“衙內……這……這太破費了……”晴兒搖頭,衙內給她買的這些首飾和胭脂水粉,已經花了不少錢了,她已經幸福得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已內心的感動,做人要懂得知足,她哪敢再讓衙內破費。
衛大衙內面孔一扳,“什麼話,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只管挑!”
“衙內……”晴兒感動得鼻子一酸,熱淚盈眶,有這句話,她縱死無撼。
衛大衙內撓頭,只是幾樣小東東就感動成這樣?古代的妹子似乎比現代的妹子好哄多了。
晴兒感動得淚眼婆娑,只是站在那不停的抹著眼淚,衛大衙內只好自已挑了幾匹鮮豔的花布,付錢走人,布店的夥計自會把布匹送去太守府。
出了布店,衛大衙內見街上擁擠,擔心晴兒被擠散,握住她溫軟滑膩的小手,晴兒臉頰一紅,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便低下頭,任由他握著。
她感覺自已的心頭突突的跳得厲害,氣兒都有點喘不上,有點害羞,有點緊張,不過,這心裡頭卻象喝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兩人漫步街中,衛大衙內買了幾包風味小吃,兩人邊走邊吃,晴兒吃得津津有味,感覺這是她一生中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累不累?咱進去歇歇腳,喝杯茶?”衛大衙內指著前邊不遠處的如意茶樓,這副軀殼的體質實在不怎麼好,沒走多久就喘粗氣,兩腿麻痛,看來,不鍛鍊不行了。
“嗯。”晴兒乖巧的應喏,此時,她心緒仍澎湃不已,心中充滿了感動和幸福,即便衙內現在叫她去死,她也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衛大衙內不知道她內心想得如此複雜,當下走進茶樓,裡邊的茶客不多,他們邊喝茶邊閒聊,他走上二樓,選了靠側街窗門下的一張空桌坐下。
見晴兒站在一邊,衛大衙內柔聲道:“還站著幹嘛,不累嗎?坐下吧。”
“嗯……”晴兒這才坐下,她感覺自已的鼻子又酸酸的,眼睛溼潤,心裡感動得一塌糊塗,從衙內平淡的話裡,她能感覺出那一份關懷與寵愛,此刻,她感覺自已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怎麼啦?”衛大衙內發現了她的異樣,柔聲詢問。
“沒……什麼……好象是風沙進眼了……”晴兒吱唔著,用手擦抹眼睛,乘機把眼淚擦掉,她感覺自已的臉頰滾燙如火,心裡頭卻是甜滋滋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