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以他們的親人性命來威脅,好在三人的家都在長安城附近,一經黑衣衛調查,皆把三人家中的情況查了個一清二楚。
掌握了三人家中的情況,衛大衙內用他們家人的性命一威脅,三人不得不乖乖合作,作為交換的條件,衛大衙內答應了不牽連他們的家人,甚至每戶給了三千兩銀子的安家費。
調查三人家中的境況花了一天的時間,好在趙禮福的勁爆八卦,還有審尚德家中的發生的不幸事兒,帝黨一派暫停了扇動書生學子鬧事,利用社會輿論打擊衛氏的行動,讓衛大衙內獲得了從容佈置的時間。
當晚,衛大衙內悄悄進宮看望武惠妃母子倆,順便交代了她一番話。
第二天早朝議事,除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兒外,帝黨一派和衛氏一系的朝臣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雙方難得的沒有掐架噴口水。
衛大衙內等人知道,不是帝黨不想發難,而是因為突然間爆出了趙禮福的醜事,還有審家的喪事,轉移了民眾的視線,他們還沒有能主導、推動社會的輿論造勢,也就是說,發難的時機還沒有成熟,還需要二三天的時間蓄勢才能發難。
朝議沒有什麼大事,本來應該退朝了,端坐鳳椅上的武惠妃環視文武百官,緩聲道:“哀家近日聽說有幾個讀書人在光天化日下死於非命,可有此事?”
第223章 誰坑誰
“稟太后,確有此事。”
衛大衙內的大姐夫謝欣被封為京兆尹(長安區最高行政長官),不得不出班稟奏。
“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還有沒有王法?”武惠妃俏面一寒,聲音抬高了幾分,盯著謝欣冷聲喝道:“謝大人,哀家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抓不到兇手歸案,你請辭吧。”
她聲言俱厲,揪著謝欣不放,而且只給他三天的期限,擺明了是向衛氏發難。
帝黨一派的人既喜又憂,喜的是太后當場對衛氏一系發難,憂的是他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沒能將此事最大化,給予衛氏一系狠狠的一擊,不過,能把謝欣從京兆尹的位子上揪下來,換成自已人,那也是一件大好事。
畢竟,衛煌為帝國丞相,掌軍政大權,把他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可能幹得出來,因此,只能慢慢的削弱他的力量與權勢,恢復帝權。
不過,開弓的箭已經不能回頭,何況是太后一個女流率先發難,他們也豁出去了,拼了命也要扳倒謝欣,噁心死衛煌。
戶部侍郎盧朋出班,“稟太后,老臣倒是知道一些。”
“盧愛卿請講。”
武惠妃笑靨如花,似乎顯得有些高興,在一眾帝黨元老眼裡,他們理解成了太后因為能夠讓衛煌這個權臣難看而高興。
盧朋輕咳一聲,成功把金鑾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身上的時候,才緩聲說道:“禮部審侍郎宴客,老臣當時也在,席間有幾個書生多喝了點,多說了幾句,好象是說了些衛丞相的不是,然後,他們離席後就出了意外。”
那幾個被充當棄子的書生當時可是在酒樓裡破口大罵衛煌專權,沒有一點讀書人的風度,許多人都看到了,盧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讓事兒全變了味。
帝國風氣開放,言論自由,許多讀書人經常聚在一塊議論政事,評擊朝廷,為自已猛刷聲望,按照盧朋所說的意思,那幾個出事的書生只是評論了你幾句而已,你衛大丞相何以這麼心胸狹窄,派人當街把他們做掉?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宰相肚裡能撐船,哀家相信衛丞相的氣量不會這麼狹小,更不會知法犯法。”
武惠妃微微一笑,矛頭仍然直指謝欣,“謝大人,長安的治安何以亂成這樣?”
這一番話,讓一眾帝黨老臣們都捋須含笑,誰敢說太后只是一介女流?這番話說得高明之極,表面上是替衛煌說好話,實則就是罵衛煌氣量狹小,知法犯法,不過,矛頭仍是直指京兆尹謝欣。
這麼一件小事,根本動不了衛煌為個權臣,他隨隨便便推出一個替死鬼就能擺平,頂多名聲受損而已。
既然動不了衛煌,那就動別人唄,謝欣是長安京兆尹,又是衛煌的大女婿,動了他,一樣是在衛煌的臉上狠狠的抽一記耳光,怎一個爽字了得。
高,實在是高。
若不是礙著衛煌等人在旁,一眾帝黨元老忍不住想拍手大聲叫好,他們的目光齊唰唰的落在衛煌的身上——姓衛的,今兒這事,你看著辦吧!
“有這樣的事?”
衛煌看著身邊的一眾衛系大臣,一臉的茫然,那表情,似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