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拿了一些衣服放進盆裡準備拿到小陽臺上去洗,大概是魯似玉的。
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文初頷首微笑,意思是:你以為你氣得到我?我是紳士,不和你計較。
魯如花也頷首微笑,意思是:你以為你氣得到我?你是顧客,顧客是上帝,我不和你計較。
微笑歸微笑,兩人結下的樑子仍舊是比天高、比海深啊……
不過這魯如花還真是個二十四孝姐姐,連魯似玉的衣服她也過來洗。
文初隨手把軍訓服扔在自己的床鋪上,魯似玉正安靜地畫素描練筆,看見文初進來了,只是抬頭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並不多說什麼。
黃京宇他們也不在,軍訓服整齊地擱在床上,想必是魯如花剛放上去的。
文初想說幾句,可還是忍住了,魯如花願意幫她弟弟排隊領軍訓服,願意幫他弟弟洗衣服,旁人也沒理由指手畫腳。
不過,陽臺上那個人就不累嗎?文初的眼睛不自覺地瞟向陽臺。
“似玉,你的洗衣粉在哪裡?”魯如花忽然扭頭問,隔著玻璃,把文初納悶兒看自己的眼神逮了個正著。
文初有些尷尬,故作鎮靜地輕咳了聲。
“就在藍色的小筐裡,那包開啟了的。”魯似玉回答著,手下的筆並不停。
“哦。”魯如花瞪了眼文初,找到了洗衣粉。
文初有些氣悶,氣自己的好奇心為什麼這麼重,也氣為什麼每次好奇都被魯如花逮到。
算了不想了,一身的汗,先洗澡!
文初三下五除二脫了上衣,赤著上身,拿了換洗衣服就朝陽臺旁邊的衛生間走。
在陽臺上洗衣服的魯如花餘光瞥了眼文初,說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是假的,唉,人家那身材是怎麼長的啊,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正尋思著,那是胳膊的胳膊忽然伸了過來,擰住了魯如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