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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倉促的結束?舅舅這樣關心雪海,是有什麼建議?”

“並無,只是我一直到處走走,你若有意,可與我同行。”風未嵐看著雪海眉宇間似輕煙一般模糊地憂鬱,心裡大痛,雪海,你怎會真的愛上那個人?

來之前就一直在猜測雪海與無痕之間的感情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他有想過不過是少女心思懵懂,那麼他會帶她離開,多見見外面的世界,就不會迷戀了;他有想過或許是真的喜歡,但是年少的時候誰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但卻並不是非君不可,那麼他會帶她遠離,長長地時間會讓一切暗淡;但他一直決絕去想的事實就這樣清晰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是真正的意識到了,他的雪海,他的外甥女是真正的愛上了君無痕,那個人的兒子,愛上一個註定會讓她受傷的人,這該怎麼辦?

風未嵐失態的重重的將茶杯擲在桌上,沉默不語,臉色變得蒼白,誰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恐懼。愛上君家的男人絕對不會後悔,但或喜歡或甜蜜或苦澀或難過或傷心的種種心情就只能是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品嚐,愛到極處卻得不到回應之後的撕心裂肺的疼痛雖萬般煎熬卻百折不回。

也許可以這樣愛著也是一種幸福,但是他怎麼捨得?

但雪海,要他怎麼捨得?

“好啊,能與舅舅同行,雪海可是求之不得呢!”雪海詫異的看著從茶杯裡濺出的茶水,對於風未嵐心裡的想法半點也不知曉。

“那我們儘快離開吧!舅舅不能再承安多留。”看著雪海興高采烈的答應下來,風未嵐總算是舒了口氣,還好,也許還沒有到那種情深似海的地步。

這樣想著的風未嵐不知道雪海答應的這樣爽快是因為她想要快點成長。

“為什麼呀?”雪海的最後一個拖得格外的長,語氣那樣的親近。

“不要多想,一點往事罷了。”風未嵐的語氣格外的雲淡風輕,那些曾經發生過的血雨腥風,那樣驚心動魄的事件,在他的話語裡淡無痕跡。

雪海見他神色不佳,便不再多說。

夜。

“柳太醫。”風司冥走在青梵的身邊。

“梵兒到了。”柳衍看了一眼走在青梵身側的九皇子,“殿下,也要一起嘛!”柳衍語氣和善,順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裳。

“是。”青梵有些好笑的看著司冥,他既然答應了,就絕不會食言的。

所以,九皇子殿下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的那麼緊?

“那麼,便走吧!”柳衍看著兩個少年,心中有些欣慰。

梵兒,教養了一個聰慧的弟子。知道依照規矩決不能成行,但依著情分就絕不會被丟下,這樣無損任何情誼,卻可達到目的,雖然有些耍賴的嫌疑,卻不因什麼規矩就不做,很好。

······

因著人群擁擠,青梵將司冥抱在懷中,以免被衝散。

人聲鼎沸。

街上的花燈精緻美麗,燈壁上隨意寫著些題目,以供賞樂。

柳衍意態悠然的走在擁擠熙攘的人群裡,是在是好辨認的很,身邊跟著的少年雖儀容並不如何的出眾,但那一身的風采著實顯眼,更別說那少年懷中抱著的孩子容顏精緻絕倫。

一行三人,個個都是極易辨認的人物。

······

風司廷一行人在眾人的包圍中,在眾人善意的鬨笑中不得不接著解花燈上的題目。

周圍人群中的美麗的姑娘,互相說笑,那眾人包圍中的青年才俊就是彼此口中的話題。那膽大的姑娘還借了旁邊的筆墨在空白的燈籠上寫了題目,再在閨中密友的推攘中將燈籠放在那一題不漏的青年面前。

······

風司廷是何大皇子風司文一起出來的,但是風司文一向不喜與讀書人為伍,因此遇到林間非一行聚友出遊的青年才俊之時便率先離去。

“這可如何是好?”風司廷也是不知所措,但他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看著伸到面前的燈籠,晃眼瞥到身側的林間非眼裡的一抹笑意,本來的哪一點尷尬立時就拋開了。

大方的接下了燈籠,看了看題目。

…心如寒冰水兒止。

風司廷看著立在幾步遠的姑娘,眉目間極為清麗,臉頰緋紅,但是眼神卻又倔強。死死地盯著他看,碰到他的視線,極快的轉開視線,卻又立馬轉了回來。

風司廷怔了怔,低頭看著燈籠上的字,那字一筆一畫清晰流暢,看得出寫字的人下了一番功夫,字跡其轉折和見不見鋒芒,唯見婉轉。若字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