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綠珠嚇得抱頭蹲在地上。
“嘭.嘭.嘭.”
“啊.啊.啊.”只聽到眾人的聲聲慘叫之後,便沒了聲音,綠珠一抬頭見眾軍士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便直勾勾的看著石山。
“珠兒,你告訴我,他該死嗎?”石山指著地上打滾哀嚎的陳傲說道,從陳傲的言行上便知道,其平日裡必定是個為非做歹之人,只是石山不想在此處殺人而已。
“這,少爺!珠兒不敢說!”珠兒嚇得不說話了。
“沒事,說說看!”石山往飛雪震天熊伸過來的酒杯中倒滿酒,轉頭看著珠兒淡淡的說道。
“若是.若是按照他做的那些個壞事,他死一百次都夠了,在鎮南城中被他們倆兄弟糟蹋了的姑娘家,便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父親是這鎮南城的守城大將軍,就連城主也要讓他父親三分,所以誰也管不了他。”綠珠鼓著勇氣一口氣將心裡話盡數說給了眼前的實力不凡的少年男子聽。,
“即然是這樣,那我便當是為鎮南城除害吧!”石山話音一落身影一閃。
“咔嚓”一聲,一陣骨碎的聲音傳來,只聽得陳傲一聲慘叫,其身形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快速的飛了出去,便再也沒有聽到一絲的聲息,而石山已經回到桌前了。
“珠兒!”石山叫了一聲用力捂著耳朵愣在那的綠珠,再指了指正眼巴巴看著綠珠的飛雪震天熊。
綠珠神不守舍的走飛雪震天熊給它倒酒,她心裡在想,這下麻煩大了,獨子死了,城主這次還不把天給掀了,綠珠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自己沒事多什麼話,這下把事鬧大了。
一道身影快速接住了飛出去的陳傲,一翻身便穩穩的站在院中,此人伸手往陳傲鼻子上一探,此時的陳傲再哪裡還有一絲的氣息。
“傲兒!傲兒!”來人傷心的大聲叫道。
“傲兒,你放心,師傅會為你報仇的!”於清之緊抱著陳傲的屍體,雙目通紅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於清之輕輕放下陳傲的屍體,緩步走進小院之中,見裡面除了一個倒酒的侍女以外,還坐著一個年青人一隻白熊,而年青人周圍則躺著不少本城的衛兵,卻不知是死是活。
“閣下為何要殺我傲兒,不知是否是我等有得罪貴派之處!”於清之言語冰冷的說道,但他卻不敢輕易動手,他是個生性非常謹慎的人,他可不想因為徒弟而得罪到什麼大門派,所以開口試探著問道。
“你沒有得罪我,但是他打擾到我和我朋友吃飯了,所以該死!”石山可不想把這些麻煩事牽扯到師門中去,儘管這種人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
“那不知道閣下是何門派或世家的弟子?”於清之心中有些不妙,膽大殺人的他見多了,但殺了當地守城大將之子卻還在此飲酒的人就不多了,除非他有些什麼依仗。
“人是我殺的,要是想為他報仇的話,動手就是,那來那麼多廢話!”石山飲下一杯酒冷冷的說道。
“是嗎!閣下說話即然這麼狂,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的。”於清之話一說完,長劍便“唰”的一聲,快速的刺向了桌旁的少年。
一個劍王顛峰,在外面可能會很唬人,但在石山面前那就是找死,剛好今天石山心情被陳傲擾的有些不爽。
“吼!”飛雪震天熊一聲大叫,身影一躍,便已到了於清之背後,大手一伸,便緊緊的扣住了於清之的衣領,不待其反應過來,飛雪震天熊便已直接將他給扔出了院外。而飛雪震天熊出對付於清之所用的勁道,可以就比剛才扔店小二的不知要大上多少倍。
“轟!”的一聲,於清之那清瘦的身形直接小院長的院牆砸出個大洞。
“飛雪,算了!”石山見飛雪震天熊還要再追出去,於是急忙制止道。本來石山還打算與飛雪震天熊在此處多住些時日,但現在看是不可能了,還是早點趕路進魔獸山吧。
看著旁邊那一臉驚恐的綠珠石山有些不忍,本來她的生活過的平靜無奇,卻因為遇到了自己惹進了這次是非。
“珠兒,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石山淡淡的問道。
“呃.我.我家裡只有一位年邁的奶奶!”珠兒有些傷感的說道。
“這張金票你拿著,回家帶著你奶奶到外地去做點小生意吧。至於這鎮東關的將軍,我會先解決的!”石山說完後拿出一張五十金幣的金票遞給珠兒。
“啊!少爺,這.這太多了,我不.不能要!”綠珠看了看金票的金額,急忙推辭不要。
“收著吧!沒事的,今天的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