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兒,小心!”赤飛龍三人幾乎同時叫出。
石山的身形微微的有些顫抖起來,只見其猛的抬起頭,冷冷的盯著快速飛縱而至的司徒明月,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石山喃喃自語道:“結束了!”
話意落,石山手中的游龍劍猛的一抬,只聽得石山一聲狂嘯:“怒海狂濤”。
夾雜著霸道火屬性劍元能量的游龍劍快速的刺出,三米方圓的內的溫度好似瞬間便被其手中的長劍吸盡一般。
司徒明月正在為自己即將除掉這個實力不俗的石山而沾沾自喜時,卻突然感覺到對方迎面刺來的劍式霸道無比,周圍的空氣也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司徒明月心中猛的生出一絲絲莫名的恐懼感。
“嘭.嘭.”游龍劍快速的穿過了迎面斬來的兩道刀影,當司徒明月的金刀距石山的頭頂不過一尺之遠時,寬大的游龍劍尖便已極速的刺在了司徒明月的胸口。
“嘭!”的一聲悶響,司徒明月的身形便已快速的向後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到數十丈外的一棵大樹之上,方才停下止住了身形,而其身後被撞的大樹卻“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小子,劍法不錯,可惜威力..呃..怎麼可能..”司徒明月不屑的看著石山,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其高大的身形便已重重的倒了下去,司徒明月就連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怎麼竟然會死在一個十幾歲的劍王手中。
“司徒明月,你縱然是劍皇之身,卻又怎能以血肉之軀擋我這招天地之“威-勢”的“怒海狂濤”。你是第一個死在我這招劍式之下的劍皇,但我相信絕不會是最後一個!”看著眼神中盡是不甘,但卻最終倒了下去的司徒明月,石山冷冷的說道。只見其緩步到司徒明月身前,將其手指上所戴的空間戒子取了下來。
其實在當司徒晨上玉山比武的那天開始,司徒明月以及天山派,便已然上了石山的死亡名單。
“咳.咳.”石山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快速的將游龍劍插在背上,順勢便盤膝坐在了地面之上,快速的運轉著體內功法。“怒海狂濤”雖然威力驚人,但以石山這一個小小劍王的劍元能量,即便是全勝時期怕是也只能施展兩次左右。
赤飛龍,張飛浩,姚飛文對視一眼,三人快速的坐在石山背方,六隻手掌抵緊緊的印在了石山的後背之上。
良久,石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緩緩的收回了功法。三人見石山已經收起功法,也便緩緩的收回了掌力。
“有勞三位師叔伯!”石山站起身形,朝三人一抱拳,朗聲說道。
“山兒,都是自家人,無須說那客套話的!”赤飛龍微笑的看著石山朗聲說道。他對這個實力不凡,孝順又懂事弟子,那是打從心裡的喜愛。
“哈哈..哈哈..蒼天有眼,我燕子門中興有望了,明日我便到師傅墳前將這好訊息告訴師傅,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燕子門一個十四歲的後輩,便能有能力擊殺劍皇強者,一定會非常的欣慰!”張飛浩狠狠的拍了拍石山的肩膀,神情激動的高聲說道。
“是呀,山兒,你將是我燕子門的希望,我能見到燕子門中興,就算是現在就讓我死,我也有毫無怨言!”姚飛文激動萬分看著石山,朗聲說道。
“三位師叔伯,石山的命是師父師叔們救的,燕子門也必將是我石山一輩子要守護的地方,我不會忘記自己對師傅和師叔的承諾的!”石山對著三位師叔伯目光堅定的說道。
“好!說得好”三人同時一聲大吼,臉上那激動的模樣,便好似今夜他們要做新郎一般。
“五叔,怎麼沒見師父?今日司徒明月來惹事,按說師父應該會出面才是。”石山看著赤飛龍,朗聲問道。
“山兒,我告訴你,但你千萬彆著急,你師孃這幾天火毒發作越來越重,而且發作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所以這幾天你師父和太師叔便日夜輪換,以劍元能量為她壓制火毒!”赤飛龍憂心的說道。
“什麼!師孃的火毒又嚴重了?那師孃現在怎麼樣?”石山抓住赤飛龍的手臂焦急的問道。
“山兒,你不用擔心,暫時應該無大礙,但除非有雪蓮,否則怕是!”赤飛龍本想安慰下石山,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
“五叔,“天山雪蓮”我已經採到,麻煩您馬上準備為師孃配製解藥。”石山邊說邊運轉《流雲渡》疾速的往山頂飛縱而去。待說完最後一個字,人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待石山的身形消失之時,一顆空間戒子從虛空之中射向了赤飛龍,赤飛龍右手一揚便將其接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