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這一個月你安排雲舞去偏院住吧,記住不能讓他亂跑,待這事過了之後再放她出來。”梁至明看著雙目通紅的雲飛揚朗聲說道。
“知道了,師叔!”雲飛揚無奈的一聲嘆息,朗聲應道。其實他又便嘗不理解自己的師叔,作為長輩他心中的痛苦不會比任何人來的少。
石山瘋狂運轉功法,速度趕往師傅、師孃的住處,遠遠的石山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
石山快步走進了掌門人所居住的“馨蘭別院”中,在到了師孃門前之時,石山儘量控制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推開門,輕輕的走進了內房。他能聽到床上粗重的呼吸聲,聽到師孃的呼吸聲,石山便知道,即使師孃已經入睡,卻依然被那“火毒”痛苦煎熬著。
房中桌旁的兩個丫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看他們的模樣石山估計她們是太累了。
石山緩步走到床前,輕輕的坐在床沿之上,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消瘦的只剩骨架的師孃,看著師孃那張紅的有些不正常臉,石山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樣的疼痛,他石山個性冷漠,真正關心的人沒有幾個,但師孃卻是其中之一。石山心中想,無論有多困難,一定要治好師孃,一定要。
“滴嗒”一聲,石山的眼淚輕輕的滴落到梁月的手背上,迷迷糊糊的梁月感覺有人坐在她身邊,梁月艱難的睜開了眼,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大男孩,輕輕的握著自己的手,疼惜的盯著自己。當她看到這男孩背上的那把巨劍時,梁月突然變得極其激動,這把劍是她山兒背的那把“玄鋼巨劍”,那眼前的年輕男孩便一定是他的山兒了。
“山兒,是你嗎?”梁月顫抖的問道,虛弱的聲音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人抽乾一樣,由於剛剛睡醒,梁月的聲音更顯的有些沙啞。
“師孃,是我,我來看你了,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這三年我一定不會閉關的!”石山用哽咽的聲音回答道,已經被淚水打溼的雙眼,根本已經無法看清梁月的表情。
“能在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我便死也無憾了!”梁月激動的說道,梁月身形動了動,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石山趕緊伸手輕輕的將梁月扶坐起來,讓其依在了床頭。
“師孃,不管怎樣,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已經失去了我所有的親人,我絕不能再失去你,絕不能!”石山激動的說到。
這幾年,為了報仇,石山沒日沒夜的練功,但誰又知道,他心中是多麼的寂寞和無助,前世的記憶他越來越模糊,有的只是今生的“喜怒哀樂”。雖然石山心中無法接受梁月重病,甚至隨時會死去的事實,但他卻什麼也不能為師孃做,他只能這麼眼睜睜看著師孃被火毒痛苦的煎熬。石山突然發現自己是這麼的沒用,這麼的沒用。
“山兒,你別難過,這是命中註定的,再多勉強也於事無補。”梁月溫柔的撫摸著石山的腦袋,眼中閃現出一個女人特有的母性溫柔。
“師孃,您的火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如何中了這火毒的?”石山想知道梁月到底是為何而中毒。
“唉..當年你五師叔赤飛龍剛一突破劍王,就偷偷下山找仇家報仇,你師公因為心中牽掛他,以至練功走火入魔,體內劍元能量逆沖沖經脈。而他體內石亂逆衝的劍元能量,只有雪山中的“玲瓏草”方能壓制,所以你師傅決定連夜進入天山山脈的雪山中,尋找“玲瓏草”。
當年我害怕你師傅在雪山中有什麼意外,便死活要與他一同前去,在雪山中輾轉了近二十天,我倆才在回首峰找到“玲瓏草”,但卻被一隻五階初期的“火蟒”所阻。後來,你師傅以飛刀重創火蟒,我心急取藥,結果被火蟒咬傷,後火蟒負傷而逃。當時我身-體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急急和你師傅回山了,可當我們回來時,你師公已經過世。而你五師叔也身受傷而回,雖然見到你師公最後一面,但他因為自責和內疚,所以常年深居後山。
在幾個月後我被火蟒咬傷的手臂傷口一直未能癒合,而且更是越來越嚴重。當時正好遇上“焚林寺”的活佛無塵大師前往天山山脈尋找靈草“天山雪蓮”。在我玉山暫住。因為無塵大師與你師公私交甚好,當年大師也是以其雄渾的劍元能量為我壓制體內火毒。但是他曾告訴我,除非有靈藥解去我體內火毒,否則,我最多活不過十五年,今年便是這十五年的最後期限了!”梁月緩緩的說道。
“師孃,您的火毒就真沒有辦法解了嗎?我聽太師叔他們說只要再找齊一味藥即可,那味藥到底是什麼藥呀?”石山疑惑地望著師孃問道。
“解毒的藥..”梁月剛說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