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熊,你笑什麼!”軒轅玉蝶白了白熊一眼,氣惱的高聲叫道。
白熊見軒轅玉蝶瞪著它,好似一副將來發飆的模樣,急忙低下了它那碩大的腦袋,專心烤它手中已經焦了一半的烤肉,但白熊卻是依然會時不時的便發出“珂珂”的輕笑之聲
“咳咳!”
看著軒轅玉蝶漲紅著小臉尷尬的站在那,石山粗聲輕輕的咳了幾聲,眉頭微微的看了白熊一眼。
白熊見石山有些不高興,急忙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形,正正經經表情嚴肅的翻轉著手中的烤肉。
“石山,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希望你能回答我!”軒轅玉蝶正色的看著石山,高聲說道。
“說!”石山淡淡的說道。
“城主府公佈欄前的幾位武者可是死在你手?”軒轅玉蝶神情肅穆的說道。
“是!他們想用我的命去太師府換功名,所以我便讓他們下了修羅煉獄!”石山淡淡的說道。
“那瞿捕頭和其他四位捕頭呢,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他們身為公門中人,既然你有嫌疑拿你詢話自是應當,為何你出手要也如此狠毒,是不是今日我若拿你,你也要連我一起殺了?”軒轅玉蝶看著石山,埋怨的說道。若是石山殺的只是一些大陸之上的普通武者,軒轅玉蝶了不起也就是一起恩怨仇殺,相信問題倒也不大,可是五位捕頭卻都是公門中人,今日被石山擊殺。若是帝國怪罪下來,別說石山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劍皇,即便是劍尊巔峰之階的武者,怕是也難逃罪責。
“他們五人冥頑不靈,非要將我拿下問罪,我即無過錯,為何要去城主府內糾纏!”石山不屑的說道,只見其緩步向前,伸手便接過了白熊手中的烤肉,豪不在乎的烤起肉來。
“即便是你不願前往城主府中,以你的身法你走了便是,為何要如此卻要下次狠手,取他五人的性命。”軒轅玉蝶看著石山那毫無顧及的神情,真恨不得上去狠捶他一頓。
軒轅玉蝶話言一落,石山卻是猛的一下便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軒轅玉蝶朗聲說道:“我何時有殺過他們,我只不過是以火屬性劍無能量,將他們擊傷了而已。”
“哼!這是從瞿捕頭身上取下的,你自己看吧!”軒轅玉蝶取出擊殺瞿捕頭的匕首,右手一甩便快速的射向了石山。
石山右手一伸,二指便將那快速射的飛刀夾在了手中。石山仔細的翻轉著手中飛刀,竟察覺不出手中的飛刀有一絲破綻,相信即便是五叔他們看到這把飛刀,也一定會認為擊殺瞿捕頭之人,便是自己了。
“斷!”石山一聲冷嘯,二指用力一夾,手中的飛刀非但沒有斷裂,更是連一絲的損傷都沒有。
“你們燕子門的玄鋼飛刀堅硬無比,我也曾以我手中的寶劍斬過這把飛刀,但卻也傷不到它分毫!”軒轅玉蝶朗聲說道。
“這把飛刀不是我的,雖然也曾經也跌過一兩把玄鋼飛刀,但這把絕對不是我的,但我卻也看不出它的破綻在哪!”石山看著軒轅玉蝶淡淡的說道。
“我要證據!”軒轅玉蝶大聲說道。
“我給不了你證據!”石山無奈的說道。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手中這把玄鋼飛刀應該是燕子門其他同門,多年來遺失在大陸之上的,後被人拾得之後,以秘法將飛刀之上原先所刻的名字洗去,再重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以用於陷害自己。
“石山,你同我走一趟太師府,我與你一起和聞太師講個明白,否則,以你誅殺帝國公門捕快之罪,是可立判極刑的。”軒轅玉蝶神色焦急的看著石山高聲說道。
“沒興趣,你相信不是那無惡不作的邪賊,卻為何要懷疑我殺了那五位捕快。”石山不解的看著軒轅玉蝶,朗情說道。
“因為我相信你的品行,絕非那無惡不作的奸邪之人,但是你個性冷傲,從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說你誅殺五大捕快,我確是深信不疑。”軒轅玉蝶毫不客氣的說道。
“吼!”白熊一聲長嘯,朝石山用力的點了點頭,後再指了指軒轅玉蝶。
“你也要我跟她去太師府?”石山眉頭微皺的說道。
“嗯!嗯!”白熊用力的點了點頭。
軒轅玉蝶看著石山氣惱的說道:“就連它都比你通靈!”
“行了,你用不著氣我,我跟你走便是。但我先和你講好,若是聞太師講理倒也罷了,若是他不講理,可別我怪不給你臉面。”石山神情肅穆的看著軒轅玉蝶朗聲說道。
“哼!聞老太師乃帝國樑柱之材,又如何會不講道理,我倒是擔心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