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仇海龍一聲狂嘯,這招“血龍出淵”在多年前他曾見天龍幫已故的老幫主“杜飛”施展過一次,其威力比起“雙龍碎天”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仇海龍沒想到的是,喬振山竟在如此年紀便將此招參悟。
高臺之上的多名武者在見到喬振山的七彩龍影之後,雙腳一踏,便不顧一切的向四方飛縱而去。身法好的武者倒也能順利逃脫,但那些品階稍低、身法稍差的武者卻是躲避不急,一個個毫無懸念的被七彩龍影撕得粉碎,只見巨龍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死在龍影之下的武者個個都是極其慘烈。
“嘶!嘶!”韓鳳用身-體為喬懷玉擋住了砍過來的刀刃。
“啊!”韓鳳痛苦的叫道了一聲,便咬牙忍住了,她告訴自己不能出聲,絕不能因為自己而讓喬振山分神。
“嘭!”一名武者一腳便將韓鳳踏出去一丈多遠。
“鳳兒!啊!”喬振山一聲悲鳴響徹“紫星高臺”,他像瘋了一樣的衝向朝鳳,而那五個蒙面人卻猶如幽靈一般的糾纏著喬振山,讓他無法脫身,每當喬振山要與他們全力相搏之時,他們卻又避的無影無蹤,這讓喬振山有些抓狂。
“嘶!嘶!”喬振山的胸-前、後背又各捱了一劍,喬振山一側身,抓住了那兩把長劍的劍身,“乓!乓!”二聲,長劍應聲而斷,喬振山狂舞著手中軋的劍,只見其身形所到這處便是一片片的身形快速的倒了下去。
“山哥!”韓鳳淒厲的大叫一聲,三把長刀已經砍向了喬懷玉的頭頂,而她又實在沒有力氣再去替兒子擋下這致命的三刀了。
“不!”喬振山痛苦的大叫一聲,手中二把斷劍猛的一甩便已瞬間飛出,二名武者便應聲倒地。還有一個人手中的長刀卻已經離喬懷玉的頭頂不過一丈的距離而已,看著離自己不過數丈的喬懷玉,可自己卻無法施救,喬振山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小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喬振山的兒子!”張風明面目猙獰的大吼道,手中的長刀下落之勢卻未差分毫。
“我父親喬振山頂天立地,我願生生世世做他的兒了!”喬懷玉大聲吼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當石山看到喬懷玉那充滿著怨恨、無奈、不曲、絕望的眼神時,內心被深深的憾動了。石山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一般。
“玉兒!”
“玉兒!”
“啊”喬振山痛苦的將頭扭了過去,他不想看到兒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慘狀,只見其兩手猛的一探,便擰斷了身旁兩個人的脖子。
“無恥!無恥!”兩名男子的吼聲同時響起。一柄細長火紅色的長劍擋在了韓鳳的頭頂,硬生生的將三把即將砍在其頭頂的長刀震開。而另一道銀灰色的身影如鬼魅般,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喬懷玉身前。
只見其左掌按住了喬懷玉的雙眼,手中巨大的長劍猛的一揮,張風明那寬大的身形便瞬間被其斬成二段。寬大的巨劍借勢挑起向外一掃,只見長劍向過之處的武者,非死即殘。
“小子,不錯,刀都砍到頭頂了,竟然還能豪語壯語!”石山輕輕的拍了拍眼前的小孩,冷冷的說道。
“玉兒!”韓鳳掙扎著跑了過來,緊緊的抱著喬懷玉,大聲叫吼叫道。
“娘,是這位大哥哥救得我!”喬懷玉指了指石山說道。
“多謝小哥出手相救!”韓鳳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只是看不慣這些仗勢欺人狗東西罷了!”石山蘊含著劍元能量吼出來的聲音,在紫星臺上迴盪了許久,場中所有武者皆是都聽得清清楚楚。石山側頭看了一眼與自己一同上臺,救下韓鳳的那個男子,只見此人身材高瘦,眉清目秀面板白晰,咋一看上去石山還以為他是位女子,而他手中緊握的那柄窄長的血紅長劍,隱隱閃過絲絲的煞氣,令石山對其不敢有絲毫的小視。
“這位兄弟,可否照顧一下這母子二人,在下想去會會那五個見不得人的東西!”石山大聲的吼叫道,在他的腦海中,竟然無法感應到眼前這個年青人的能量波動,可見對方修習的功法也是絕對不弱。
“小兄弟儘管放心去吧!”左日東旭朗聲應道,緩步便走向了石山,只見其手中長劍隨意輕甩飛舞,幾個衝向他的“巨蛇幫”弟子便倒了下去。
“好劍法!”石山見對方劍法如此輕靈飄逸、刁鑽狠辣,讚許之聲脫口而出。
“死吧!”仇海龍一聲狂嘯,飛身自上而下右腳重重的踩在了喬振山的臂膀之上,當他踏在喬振山的肩膀之上時,右腳更是猛的一用力。
“轟!”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