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師兄見外了,我門下弟子語言間也多有得罪,又豈是展鵬賢侄一人之錯。再說年輕人年少氣盛一時衝動也屬正常。你我兄弟切莫因這後輩之間的小事,傷了兩家的和氣。”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雲掌門如此說,倒是讓正陽更覺得難為情了。”賀正陽客氣的說道,他本是一個性情剛直之人,雖然對燕子門佔著他賀家勢力範圍內,幾座價值不菲的礦山而耿耿於懷,但多年來礙於燕子門的聲威他也不願與燕子門多起衝突。多日前,愛子重傷燕子門多名弟子,他擔心此事越鬧越大,於是便修書一封,今日便帶著門中眾武者前來燕子門拜山。一來是為了平息重傷燕子門弟子之事,二來也希望能將礦山之事講說清楚,以免他日門下弟子再因此事而起爭端。
“逆子,還不給老子滾過來!”賀正陽朝身後的一位濃眉大眼,面板較黑的高挑年輕男子大聲叫道。
只見那年輕男子極不情願的走到賀正陽身旁,皺著眉頭看著賀正陽。
“逆子,雲掌門大人大量,不與你一般計較,你還不快給雲掌門行禮道歉!”賀正陽大聲怒斥道。
“哦!”賀展鵬皺著眉頭應了一聲,朝雲飛揚微微一拱手淡淡的說道:“雲掌門,在下前次對貴派弟子稍稍出手重了一些,還請雲掌門海涵,若是有下一次,在下一定手下留情。”
賀展鵬毫無誠意的說道,在他想來,燕子門除了那個只在傳說中的石山外,哪一個也不過是劍皇武者而已,他賀展鵬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若是再給他幾年時間,他賀展鵬一人便能盡數擊潰燕子門眾高手。
“放肆!賀展鵬你這哪是道歉,分明是在挑釁!”一旁的雲飛大聲怒斥道。
“雲飛,今日我能來玉山道歉,便已是念在我父親的情面了,若是你還覺得不滿意的話,我也無能為力。”賀展鵬不屑的說道。
“賀展鵬你夠狂!”雲飛大聲怒斥道。
只見雲飛揚身後的幾位‘雲’字輩齊刷刷的望向了一旁的石山。
“大哥!你怎麼能如此無禮,你在家中不是已經答應過父親,誠心來與雲前輩道歉的嗎?”一名年少貌美的少女賀展鵬身旁不悅的大聲說道。
“呵呵,小妹,哥哥知道你與雲清那小子感情不錯,但我賀家的女子要嫁也是嫁大陸英雄豪傑,決不可能是嫁於那無知小輩。”賀展鵬挑釁的看向了雲飛揚身後一言不發的雲清。
“逆子住口!”賀正陽大聲吼道,揮起右掌便朝拍響了賀展鵬。
“哼!”就在賀正陽的手掌離賀展鵬不過咫尺之間時,只見石山右手手指微微向外一指,一股極其霸道的劍元能量便將即將拍得賀展鵬臉上的大掌震開了。
賀正陽以為是雲飛揚出手阻了自己,神情尷尬的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逆子出言不遜,雲掌門又何需如此護他。”
只見雲飛揚微笑著說道:“展鵬賢侄乃少年俊傑,狂傲一些也在情理之中,賀師兄無須如此氣惱!請坐吧!”
“雲清師弟,即然人家已經點名與你,你便與他請教幾招,也比你在山中閉門修煉來的來強上許多。”石山看著賀展鵬冷冷的說道,他剛才之所以會攔下賀正陽那重力一掌,為的便是要讓雲清與對方全力一戰,至少也要讓對方知道,他燕子門後輩的弟子中,不乏比他身手俊俏之人。
“是!師兄!”雲清恭敬的說道,對於石山說的話,比他父親雲飛揚說的還管用。
賀展鵬亦是非常好奇的緊盯著不遠處那個眼神冰冷的年青人,據他所知,雲清可是雲飛揚的親子,在燕子門除了雲飛揚,還沒有幾人能支配得了他,但賀展鵬卻從雲清那恭敬的眼神中,察覺到眼前這個年青人在燕子門不俗的身份。
不僅僅是賀展鵬,一旁賀家眾人及賀雪涵在內,皆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雲清,特別賀雪涵,在她的印象中,雲清對她雖然是千依百順,但始終保持著一份屬於他男人的高傲與尊嚴。但賀雪涵能明顯感覺到,雲清對那個冷漠男子的敬意是發自內心深處,絕非僅是普通的裝裝樣子。
只見雲清向前走了幾步,朝賀展鵬一抱拳朗聲說道:“雲清雖然無展鵬兄如此超然的修煉天賦,但閣下如此輕蔑於我燕子門,雲清不自量力,領教領教展鵬兄的高招。”
“奉陪到底!”賀展鵬輕蔑的說道,雖然他也曾聽說雲清已入了劍皇之階,在同輩人中也算得上是一代天驕,但對他賀展鵬來說,雲清的這般修為還是差了一截。
“逆子住口!”賀正陽大聲怒斥道。賀正陽剛才便一直緊盯著雲清瞧看,心中亦是暗暗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