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曾經弟子活著便是隻為了報仇,現今弟子活著便是為了還償師傅的恩情,弟子今生今世願為師門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駱冰目光堅毅的看著石山,神情肅穆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你在一旁默記《熾焱神功》,待到將來你有能力保護自己和這本《熾焱神功》之時,我便可以放心的將它放在你的空間戒子之中。”石山正色的說道。
“是!”駱冰應道,隨即便盤膝坐在了石山身前,一頁一頁快速的默記著《熾焱神功》中的文字。
石山緩緩的閉上了雙目,快速運轉體內《四合神功》,不過片刻之間,便已進踏入天人合一之境。
當石山感應到駱冰已經起身之時,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見駱冰站在石山床前,一言不發的看著石山。待見到石山睜開眼睛後,恭敬的將手中的《熾焱神功》遞到了石山身前。
石山接過《熾焱神功》書冊,正色的說道:“冰兒,以後你修煉這《熾焱神功》之時,儘可能避開他人,即便是玉兒你也儘可能不要讓他知道,這聖階功法雖好,但卻也是一處引禍之源,想必其中道理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就不再多作解釋!”
“師傅放心,弟子明白!”駱冰正色的回答道。
“行了,若是沒有別的事,你就先回去吧!”石山說道。
“那師傅你身上的傷?”駱冰憂慮的問道。
“不礙事,你用不著擔心,順便叫門外的玉兒一起叫走吧!”石山輕聲說道,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駱冰愣了愣,但隨即便明白了石山意思,恭敬的朝躬身行了一禮,便緩緩的走出了竹屋之外。在出得竹屋之後,駱冰快步走到盤坐在地上的喬懷玉身旁,盤膝坐了下去。
“師兄,師傅沒讓你回前山?”喬懷玉微閉著雙目不解的問道。
駱冰點了點頭答道:“有,師傅還讓我把你一起叫走。”
“那你為何還坐在此處?”喬懷玉問道。
“師弟不放心師傅,我也一樣!”駱冰回答道。
“嗯!”喬懷玉應了一聲。
當第一絲陽光射進竹屋的時候,石山已經穿戴正齊,屋外竹林中的悠悠琴音已經在後山中迴盪了多時。石山猜想,應該是五叔在竹林中撫琴。
“吱呀”一聲,石山開啟房門,門外的喬懷玉、駱冰也跟著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緊盯著石山,齊聲說道:“師傅,早!”
“你們昨晚便一直在屋外?”石山隨口問道。
“弟子與師兄不放心,所以便在門外守候,希望沒有打擾到師傅!”喬懷玉朗聲的說道。
“嗯,你們回去休息吧!”石山看著略帶倦意的二人正色的說道。
喬懷玉與駱冰對視了一眼,齊聲恭敬的說道:“是,弟子告退!”二人言罷,朝石山躬身行了一禮,便快步向住所走去。
望著遠去的二人,石山心中暗暗欣慰,在他們身上,石山即看到了當年自己的影子,也看到了將來燕子門的希望。
石山定了定神,便快步向雲霧繚繞的竹林走去,石山走到竹林之外後,並沒有著急走進去,而是斂氣聚神的站在竹林外微閉雙目,聽著那略帶雜音樂的悠揚琴音。石山彷彿又回到了初進燕子門的那個時候,唯有聽到這五叔那平緩悠揚、綿綿舒緩的琴音之時,他那顆戾氣狂傲、冰冷驕燥的心才能稍稍的寧靜。
當琴聲緩緩平復之時,竹林內傳來赤飛龍的叫聲:“外面站著的是山兒吧,進來吧!”
“是!”石山應了一聲,緩步向竹林內走去。
“弟子石山,見過五叔!”石山走到赤飛龍的桌案前,恭敬的躬身給赤飛龍行了一禮朗聲說道。
“看你的氣色,傷勢沒有什麼大礙吧!”赤飛龍正色的說道。
“謝五叔關心,弟子沒什麼事!”石山朗聲回答道。
“坐吧!”赤飛龍指了指一旁已沾滿霧氣竹凳說道。
“謝五叔!”石山說罷,便坐在了赤飛龍的身旁。
赤飛龍輕輕撫摸著桌案上的竹琴,好似著輕撫著心中至愛的寶貝一般,赤飛龍朗聲說道:“山兒,可還記得這把竹琴!”
“記得,弟子當年的拙劣之作,卻沒曾想五叔將它留至至今!”石山朗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絲平日難得一見的溫情。
“若是按琴階之說,你作的這把琴,確實是最為下品階的劣質竹琴,但在五叔的眼中,他卻比世間任何極品名-器古琴要來的珍貴,因為這是山兒你親手劈竹,親手割馬尾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