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行,那我便在大娘你這多打擾你一段時間!”女子正色的說道。
“行!對了,我以後也不能總叫你姑娘姑娘的吧,這樣也顯得太生份了,要不姑娘你便先想一個名字,等你以後恢復了記憶再改回來也不遲。”陳大娘正色的說道。
“大娘說得是,您就叫我“丫頭”吧。”女子脫口而出,不知為何,丫頭二字她總是覺得那麼的熟悉,好似總有那麼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旁,叫喊她一般。
“丫頭!丫頭!呵呵,好,就叫丫頭!”陳大娘激動的叫道。
二人身後的阿牛,看著丫頭靚麗的背影,站在那兒傻傻的憨笑著,在他那純淨的思想中,並沒有過多複雜的想法,更沒有什麼不切實際的非份之想,他僅僅只是希望每天能見到這個讓他砰砰心動的女子,便已經滿足了。
“嘭嘭..嘭嘭..”院外傳來一陣陣輕輕的敲門之聲,一道婦人的聲音從院外傳來:“阿牛他娘,有在嗎?”
“在!在!”陳大娘大聲應道,便笑呵呵的跑去開了院門。
只見門外一名衣衫樸素的婦人抱著疊放整齊的潔白被褥站在門外,陳大娘笑呵呵的說道:“他嬸,快進來坐。”
婦人二話沒話,便與陳大娘一起進了院中,當婦人看見端坐在竹椅之上的丫頭之時,竟呆在那兒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他嬸,他嬸,進屋裡坐吧!”陳大娘拉了拉婦人的衣袖朗聲說道。
“阿牛他娘,我就奇怪了,前天阿牛弄了那麼多的毛竹,在院外面樂樂呵呵的建著小竹屋,你又訂了這麼幾床乾淨的被褥,合著是阿牛要娶媳婦了!這是誰家的姑娘呀,這長的也太俊了吧!想不到阿牛這個憨小子,還有這麼好福氣呀!”婦人目不轉睛的睜著坐在竹椅上的丫頭,激動的說道。
“呵呵,他嬸,丫頭是一個我遠房表親,過我家來住幾天,阿牛怕她住不慣我們那破茅屋,所以才上山弄了那些毛竹,給她築了個小竹屋,沒別的意思。來,我們進去說吧。”陳大娘說罷,便拉著一臉驚訝的婦人快步走向屋內。
婦人邊走邊回頭看了丫頭一頭,微笑著說著朗聲說道:“阿牛他娘,這姑娘可是生得太俊了,你可要讓你家阿牛守好咯,可別什麼時候被別的男人給拐跑了呀。”
“行了,就你這破嘴事多!”陳大娘拉著婦人便向屋內走去。
阿牛無奈的抓了抓頭,尷尬的對著丫頭說道:“姑娘,我嬸她這個人就是嘴巴喜歡胡說八道,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沒事!”丫頭淡淡的回應道,婦人所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她心中所想的事情便只有她腦中那些,如殘片般的零碎記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自己如此年輕,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武者修為。
“對了,我這幾日已經幫你在旁邊搭了一座竹屋,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要不我與你一同去看看。”阿牛正色的說道。
“好!”丫頭點了點頭輕聲應道。
丫頭隨即站起身,柱著木棍與阿牛一起向旁邊的竹屋走去,阿牛本想要扶她一下,但最終卻還是沒有伸出那粗糙的大手。
而陳大娘自從送走了給她送來被褥的婦人之後,便一直憂心忡忡,婦人的那句“這姑娘可長得太俊了,你可要讓你家阿牛守好咯,可別什麼時候被別家男人給拐跑了呀”,讓陳大娘心中像是長了一根倒刺般,極其的不舒服,這也讓她突然間明白,這個女子隨時都會在傷好之後離開,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丫頭死心踏地的留下來。
羽童及五大獸王神情愧疚站在魔神大人的桌案前,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良久,只見羽童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神情落寞的朝魔神一抱拳,朗聲說道:“大人,屬下與眾獸王近兩年來,差人四處打探大人想要知道的訊息,但卻始終未有任何的進展,特來向大人請罪!”
羽童說罷,便與眾獸王一起齊刷刷的跪在了魔神的身前。
“都起來吧,僅從你們傳回的這些事無鉅細的一條條訊息便能知道,這兩年來,你們從未有過任何的懈怠,雖然效果不大,但你們也都已經盡力了。也許是我要找的這些東西,可能都已經消失在“神獸大陸”之上了。”石山無奈的輕聲嘆息道,其右手輕輕一擺,示意眾人起身。
“大人,請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會尋到讓大人您滿意的訊息。”眾獸王皆同時朝魔神躬身一拱手,神情堅毅的朗聲說道。
“盡人事聽天命!你們也不要太勉強了。”石山淡淡的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