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咎由自取。
二人一前一後緩步的走著,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夢雅靜一路之上皆是氣鼓鼓的小模樣,有時即便是看到路邊的樹枝樹葉不順眼,也要上去踩上幾腳踢上幾下,偶爾還會回身狠狠瞪上石山一眼,小嘴裡嘟囔幾句只有她自己知道含義的話語。
“啊..”夢雅靜突然一聲慘叫,便倒了下去。
石山一驚,身形一動便已縱至夢雅靜身旁,左手緊緊的摟住其臂膀,將其扶住,石山低頭一看,心中一陣痛惜,夢雅靜的左腳竟被已那寬大的“捕獸夾”夾穿,鮮血順著鏽痕斑斑的鐵夾快速流出。
“站好別動!”石山高聲叫道,緩緩蹲了下去,雙掌輕輕的按在了捕獸夾上。
“輕點,疼!”夢雅靜眼淚汪汪的說道。
石山暗暗運轉功法,緩緩將捕獸夾向兩旁撐開。
“呃!”在捕獸夾被撐開的一瞬間,夢雅靜猛的發覺自己的身形竟被一股無形的能量所包圍,緩緩的被無形能量移出了捕獸夾中。
“咔!”石山雙手一鬆,捕獸夾便再次重重合在了一起,石山緩步走到懸浮於身旁的夢雅靜,便手便將其橫抱在了懷中,緩緩將其放在了草地之上。石山從空間戒子中取出一柄匕首,輕輕的將夢雅靜那已經沾滿鮮血的褲角割開,看著夢雅靜腳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口,石山心中竟有著一股莫名的疼惜。
夢雅靜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著石山,心中竟不知該如何處之,平時在遇上危險之時,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師傅,可是剛才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那腦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這個無一絲表情男子。
石山取出幾塊乾淨的白布、一瓶烈酒和一些傷藥置於草地之上,抬頭看著眼角已掛滿淚痕的夢雅靜輕聲說道:“你忍著點,會有點疼!剛才那鐵夾已經生誘,若不用烈酒消毒,你傷口若是被感染的話,以後會很麻煩。”
“嗯!”夢雅靜沒有和石山頂嘴,乖巧的點了點頭。
石山左手快速的在其夢雅靜小腳的幾處穴位經脈上,輕輕的點了幾下,右手抓起地上的烈酒,便緩緩的倒在了夢雅靜小腳的幾處傷口之上。
“啊!”夢雅靜的身形猛的顫抖了一下,只見其緊緊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一顆顆小淚珠在其眼角中流出。她不明白,為何現在的自己竟會變得如此的不堪,以前在師門習武,身上所受的創少也不在少數,但卻從未有著一次淚流。而自從遇上這個男人後,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
石山快速的將傷藥撒些夢雅靜的傷口之處,小心翼翼的用白布為她包紮好,才緩緩的將其小腳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石山抬頭看著秀眉已擰成倒八字的夢雅靜,疼惜的說道:“很疼嗎?”
“嗯!”夢雅靜輕輕的點了點頭。
“還能走嗎?”石山輕聲問道。
夢雅靜微微動了動左手腳,一股錐心之痛從腳上傳來,“啊”夢雅靜失聲痛苦叫道。
“別動!”石山伸手按住夢雅靜,輕聲說道。
“我先帶你出去這片樹林,先在周圍找家農戶讓你先休息幾天吧,待到你傷勢好些時,我再送你回去!”石山正色的說道。
“嗯!”夢雅靜輕輕點了點頭。
石山有點尷尬的看著坐於草地上的夢雅靜,對她不知是該抱還是該背。
“我腳走不了,要不你就抱我走吧!”夢雅靜低著通紅的小臉,用那只有她自己能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石山輕聲說道:“得罪了!”
說罷,石山屏著呼吸伸手便將夢雅靜打橫抱起,快步向樹林外走去。
夢雅靜羞紅著小臉伸手圈著住了石山的脖子,將身-體溫柔的貼在了石山的胸前,一股成熟男子獨有的氣息湧入夢雅靜的鼻子中,便得夢雅靜那本已羞紅的臉龐愈加的血紅,小心兒更是嘭嘭急跳個不停。夢雅靜真的希望這一輩子就這麼窩在他的懷裡,永遠都不下地了。
胸-前緊緊的貼著兩個碩大的肉球,懷中抱著柔若無骨青春美豔的嬌小玉人,石山的尷尬不比夢雅靜來的少,一股股淡淡的少女體香飄入鼻中,即便石山有著聖階功法護體,卻是也難以剋制心中的邪念滋生。石山疾速的運轉著體內功法,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去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石山出了樹林,走了幾個時辰,卻也依然沒有見到一戶人家,石山輕聲說道:“姑娘,想必這附近應該是沒有什麼人家,要不就先在前面山腳下休息片刻再走吧!”
“嗯!我.我叫夢雅靜!”夢雅靜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