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石山問道。
“除非閣下能讓我雪飛花心服口服!若是如此,別說讓我雪花臣服,即便是要我雪飛花為奴為僕,我也絕無二言。”雪飛花緊盯著魔神高聲說道,只見其右手一抖,一柄寬刃長劍便已經出現在了其右手之上。
“哼!”石山一聲冷哼,輕蔑的看著雪飛花,別說對方的修為品階與自已有著極大的天差之別。即便是同品階的武者,天下間,又有幾人能讓他正眼相待視的。
但見石山微微一抬右手,指著雪飛花淡淡的說道:“雪飛花,若是閣下能在我手下過完一招,今日起,我魔神便立刻離開無界地,從此永不再踏足無界地一步!”
“狂!”雪飛花一聲狂嘯,但見其雙腳用力一蹬地,身形便如一道白煙般,疾速的衝向了魔神。
虛空中,但見雪飛花手中長劍猛的一甩,一道道氣勢驚人的劍影便由其長劍之中噴射而出。
石山身週四處,轉眼間,便已被漫天的劍影所籠罩,無數石厲無比的雪白劍影,從四方疾速的刺向了石山。臺下的眾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緊盯著立於高臺之上的魔神,與虛空疾速飛縱的雪飛花。
石山淡淡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雪飛花,在對方已至身前,招式難以再有變化之時,其身形卻是猛的一顫,其右掌便瞬間迎向了疾速而至的寬刃長劍,只聽得“乓.乓.乓.”數聲清脆的金屬斷裂之聲響起。
“嘭..”的一聲悶響,雪飛花那高大的身形便已倒飛出數十米之外,僅剩劍柄的“雪花寶劍”掉落在其身旁,一口鮮血便從雪飛花口中吐出。
雪飛花面目猙獰的擰身盯著的魔神,臉上皆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剛才施展的雪家堡獨門劍法,最為霸道的奪命絕技“萬刃齊舞”。不曾想,非但無法傷得對方分毫,更是被對方一招擊潰,若非對方手下留情,他現在怕已是和金刀屠夫一般的下場。
“怎麼可能!”臺下眾人皆是不可思議的叫道,若剛才魔神誅殺魔煞四叟,憑的是他那過人的速度。誅殺“金刀屠夫”更是趁其不奮的話。那剛才他那一掌硬接“雪飛花”這般威力超絕的劍法,憑的卻是其真本事了。
“哈哈..哈哈..想我雪飛花自認劍法造詣已是巔峰之境,卻不曾想連閣下一招也難以承接,與閣下對招我方知自身修為竟如此淺薄。”雪飛花無奈的搖了搖頭,悲傷的說道。
雪飛花扭頭看著臺下的愛徒悲痛的高聲說道:“心嚴,從今後,你便是雪家堡堡主,從今後雪家堡便歸屬於無雙門之門下。”
雪飛花言罷,只見其右掌一伸,便將掉落於地板之上的殘劍劍柄吸入手中,狠狠的划向了自已的喉嚨。
“師傅,不要!”
“爹,不要!”
石山心中一驚,他沒有想到雪飛花竟會自尋短見,但想要出手救援卻又已經來不急了。
就在雪飛花的殘劍劃在其頸脖的一瞬間,一道陰柔掌力所化的能量掌印,狠狠的撞在了雪飛花的手腕之上,硬生生的將雪飛花手中的殘劍震飛出幾十丈之外。
“雪堡主,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太過於計較。何況雪家堡能納入如此一位身法超絕的武者麾下,將來在大陸之上,也必將能闖出一番驚天偉業,卻不想閣下如此短見,倒是讓老夫對你極為失望。”一道灰色高挑的蒼老身形突然出現了在雪飛花身前,淡淡的說道。
“天.天機前輩!”雪飛花不可思議的叫道。
“剛才你不是說,老夫的武技令你心服口服嗎?若是老夫現今告訴你,魔神門主的武技也令我天機心服口服,而我天機,也已拜入無雙門門主,任無雙門大長老。今日老夫親自出面邀你入我無雙門,不知你可否給我老頭子這個薄面?”天機老人看著雪飛花,朗聲說道。
天機老人的話言剛落,臺下的眾武者便“轟”的一下便炸開了,一個無雙門的魔神,便已經讓他心驚膽戰,現在又加上一個天機老人,試問他們又如何再敢有絲毫的挑戰之意。
眾武者本已緊握兵器的右手,只得無奈的緩緩鬆開,縱然他們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現今也只得無奈的接受,因為眾人明白,想要與這二個人血.拼的話,那就是搭上再多的性命,也都已經是枉然,因為與這二人動手,他們除了喪命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雪飛花愣愣的盯著頭髮花白的天機老人,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個骨頭無鋼鐵還要硬的人,竟然也會心甘情願的拜入無雙門門主。
“今雪飛花願率雪家堡眾弟子,拜入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