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密室時空門關閉之後,端木林成楓急不可待的衝向了密室之中的一副壁畫,在壁畫後的面內暗藏著三個暗槽,只見端木林成楓先在中在的暗槽之上輕輕的按了一下,而後快速的在右邊的暗槽之上用力的按下。
“咔嗒..咔嗒..”一陣陣機關觸動之聲響起,在端木林成楓左邊不到一米之處的石壁突然向上一縮,一個不大的石壁暗格便出現在了端木林成楓身旁,在石壁暗格之內,一個擺放著一個貼著封條的大石盒。
端木林成楓緩步走到石盒旁,只見封條上寫著:“未到端木世家生死存亡之機,絕不可動!”
端木林成楓稍稍猶豫了片刻,卻還是快速的將石盒之上的封條撕去。端木林成楓雙手顫抖的開啟了石盒,只見只盒之中,橫臥著二本書冊,一本是隻乘上半部的殘本《血衣神功》,而另一本,便是端木世家歷代前輩修習《血衣神功》時,所留下的修習技巧。
端木林成楓緩緩的將《血衣神功》抓在了手中,神情激動的冷冷自語道:“石山,我神功修煉成功之日,便是你死無葬身之時。”
石山端坐於客棧房頂之上,抬頭看著無一絲的月光的夜空,心中盡是無盡的壓抑,在這個甚至連一顆閃亮一些的星星都未能見到的夜晚,他石山能思念的人,便只有那四個已經全部離他而去的愛人,每每想到此處,石山心中那股石厲的殺伐之氣便瘋狂的湧上了心頭。
“有事?”石山冷冷的說道。
“是的,門主!”劍冥尷尬的說道,只見劍冥身形一縱,便立於石山身旁。
“說!”石山道。
“門主,你既不出手,又不離開,我們在此到底是為了什麼?”劍冥正色的問道。
“我冒死經由“地心之極”去到幽冥界,再又千辛萬苦的從幽冥界回到天皓大陸,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麼?”石山看著略顯疑惑的劍冥,冷冷的說道。
“我自是知道門主為復仇而來,但是屬下不明白的是,以門主的身手,仇人就在眼前,大人為何到現在還不動手?而演武大賽初開之日,你與上官銳鋒對訣,便是最好的報仇機會,為何門主會白白的錯過。”劍冥不解的看著石山,正色的說道。
“報仇有很多種方式,上官銳鋒讓我痛苦半生,我也必不會讓他死在太容易。但若是我上次便動手擊殺上官銳鋒的話,裁判席中的四他四位劍帝強者便絕不會袖手旁觀,若是他們五人聯手,我即便身法超絕卻也難以匹敵五位高段劍帝。”石山正色的說道。
“那門主的意思是?”劍冥不解的問道。
“我自有算計,你明日便知!”石山正色的說道。
“是,門主!”劍冥恭敬的回應道。
大賽的前五天,各大門派的年輕武者經過簡單的淘汰賽、初賽的海選,不過短短五天,便已經刷下了此次大賽近七成的報名武者。而進入複賽的武者名單便也已經出爐。眾位入圍的年輕武者,在經過大賽司儀將眾人隨身的號碼牌進行了身份確認之後,便等待著第二天的複賽。
神鳳涅盤廣場之上眾武者的熱情,非但沒有因為大部份的武者被淘汰而低沉,反倒是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著無限的期待。歷屆的演武大賽,越是到了最後的半絕賽、絕賽,越是精彩絕倫,所以他們相信,此屆的大賽也必將是人材輩出,也必會將此屆的演武大賽推向最高潮。
“下面進行本屆演武大賽的複賽,第一場由極辰帝國玉山燕子門的“風”字輩弟子駱冰對聖魂帝國龍城堡上官世家的上官賽飛。”年輕靚麗的司儀站在高臺之上,高聲叫道。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上官世家五年前佔據燕子門的銀頂山、雪鷹山,更是封堵了燕子門近五年之久,現在這二家的後輩在這演武高臺之上遇上了,看來又將有一場驚心之戰了。”
“那可不,聽說駱冰這小子深得石山的真傳,身手犀利異常!”
“但你也不要忘了,上官賽飛的身手在上官世家的年輕一輩中,也屬實力不凡之輩,今日二人鹿死誰手可就真的不好看出了。”
臺下眾武者唯恐天下不亂,你一語,我一言的爭論著。
“冰兒,待會兒上臺,點到即止,卻不可傷了上官賽飛,明白嗎?”雲龍走到駱冰身旁,正色的說道。
“不明白!”駱冰淡淡的回答道。
“你也不用明白,只要照做就行了!”雲龍不悅的說道。
“是!”駱冰回答道。
“賽飛,老家主有令,就地誅殺駱冰,絕不留情!”上官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