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用的是磨輪衝鑽。所謂的水磨衝鑽有些類似現代的電鑽。只不過他們用來獲得鑽洞力量的不是電,而靠的水車或者風車或者人力等等方法帶動的。
而探頭用的也是最為堅硬紫蟒金鑽頭。
這樣的鑽孔裝備,雖然比不上,現代的電鑽,可是力量也是相當的強悍。然而讓縉昆鬱悶的是,他足足鑽壞了十根紫蟒金鑽頭,忙乎了一天的功夫,可冷是沒在軒轅重劍的劍翼之間鑽開一個口子,不要說鑽開了,就連一絲起碼的裂痕紋路都沒看到。
那就像是那根牙籤想要把一塊防彈玻璃給捅破一般,見識是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沒有。
“我的天,誰可以告訴我這把劍到底是用的什麼鑄造的,為什麼這麼硬。”縉昆終於絕望了直到這一刻,縉昆才總算回味過來,石山的那番話:“能把它弄壞,算你本事。”
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句安慰自己的玩笑話,可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我說縉大哥,你還是死心吧,想要在這把劍上鑽開一個口子,以你們大陸的能力是辦不到的。”
“紫蟒金鑽頭。”一旁的小光頭也就是縉昆的弟弟縉東也是一臉見鬼的表情:“我可以發誓,這把劍絕的硬度絕對比得上皇室的聖劍了。”
“鑽孔打洞的方法是行不通了。”縉昆也識趣地選擇了放棄:“現在只能用第二套方案,用紫蟒金液體,把劍翼加厚,然後把天罡原石,凝固在上面。”
思路改變之後,縉昆果然成功地把天罡原石鑲嵌在了軒轅重劍的劍翼之間
那是兩顆拇指般大小的紫黑色天罡原石。看起來就像兩隻漆黑的眼眸一般,配上兩側斜飛而出的劍翼。更是承托出了一股不凡的氣勢。猶如一隻惡魔冰冷的眼眸,陰沉地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讓人看著就舉得心底不住的往下沉。冷汗直冒。
“這上面是什麼寶石。”石山也感覺到了這股奇異的氣息:“為什麼鑲嵌了寶石之後,整把劍看起來就好像是活了一般。”
“你也感覺到了嗎。”縉昆喃喃道:“我以為只是我的錯覺。”
“這寶石絕不尋常。”不知為何石山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種讓人心底發涼的危險氣息
“什麼寶石我也不知道。”縉昆喃喃道:“不過這是我父親生前最珍惜的兩顆寶石,他曾經說過這是一對屬於惡魔的眼眸,所以父親叫他魔眼。”
“魔眼。”石山喃喃道:“惡魔之眼。”
“沒錯,就是惡魔之眼。”縉昆道:“你這般劍無論是硬度還是鋒利堪稱天下無雙,所以我覺得只有魔眼才能配得上你的寶劍。”
“這怎麼行。”石山吃驚道:“這魔眼是你父親最珍貴的寶貝,你怎麼能把它鑲嵌在我的劍上。”
“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縉昆一臉痴迷地撫摸著手裡的長劍和那冰冷的魔眼,就彷彿撫摸著情人柔嫩的肌膚,那眼神裡所透出的痴迷和執著讓石山感到一種非常奇異的震撼和吃驚:“太完美了。美得讓人心悸發抖,從我看見這把劍的第一眼,我就舉得它們應該就是一對的,只有它才能配得上我家的魔眼。”
“………………”
一瞬間石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他朦朧地感覺到了此刻的縉昆是那麼的滿足和陶醉,就彷彿一個藝術家,費盡了畢生的心力終於完成了一副曠世奇作一般。
好一會之後,縉昆才回過神來,神色凝重地望向了石山:“我父親曾說過這對魔眼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它的作用可不僅僅只是增幅原力那麼簡單,可是到底有些什麼神奇的魔力連我父親也不知道。”
“不知道的神奇魔力。”石山愕然道。
“對。”
縉昆道:“以後你就是它主人,一定可以發現它到底有什麼作用。到時候你可得記得告訴我哦。還有不要讓魔眼和它分開了。”此刻的縉昆就像是把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給嫁出去了一般,既是欣慰又是擔心,更多的卻是一種依依不捨的情愫,可即使是如此,他還是鄭重低將劍交到了石山手裡:“好好善待他們。”
“明白了。”石山莊重地接過了這把改裝過後的寶劍。
“我只有一個要求。”縉昆神色凝重道:“無論過去這把劍叫做什麼,從今天起,他就叫魔眼,行嗎。”
“魔眼。”石山出神地打量著手裡的寶劍:“好,從今天起他就叫魔眼。”
或許石山怎麼也沒想到不久之後,這把詭異的魔眼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
取回了寶劍之後,黑社會一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