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五妹妹這手可下得重了些。”
不過,夏池宛在聽到大夫所說的話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死了?”
單獨一人的夏雨欣,當然也聽到了這個被傳得厲害的訊息。
夏雨欣先是有一抹不甘,接著是猙獰:
“死了也好,就是太便宜她了。”
不管怎麼樣,了知總是死了。
夏伯然倒是想厚葬了了知。
可一想到,因為了知的關係,初雲郡主在生自己的氣。
那麼一猶豫,最後,夏伯然也只是草草讓人收了了知的屍體。
了知活著的時候,夏伯然都沒有為她去得罪初雲郡主,更別提此時的了知已經死了。
初雲郡主聽到夏伯然只給了了知一張草蓆,覺得有些出氣。
不過,看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份兒。
最後,初雲郡主倒了賞了幾兩銀子,讓奴才給了知備副棺材,也不枉了知當了相府的奴才。
為此,不少人都誇初雲郡主仁心。
了知雖然死了,可是事情不會因為了知的死而結束。
夏伯然因為這件事情惱上了夏池宛,甚至直接去找夏池宛算賬。
“你這個逆女,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夏伯然覺得,夏池宛生來就是克自己的。
要不然的話,了知根本就不會死。
“不知宛兒是做了何事,竟讓爹如此惱怒?”
☆、1217。死了便宜9
夏池宛聽了夏伯然的執問,然後很是有耐心,又無辜地問著夏伯然。
“了知懷孕,是不是你做的好事兒?”
夏伯然惡聲惡氣地問道。
夏伯然想來想去,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唯有初雲郡主跟夏池宛。
初雲郡主怎麼可能願意見到了知懷孕呢。
那麼只剩下一個夏池宛了。
夏池宛次次都壞了他的好事!
“爹,這你可為難宛兒了,宛兒不是男人,沒法兒讓了知懷孕。”
夏池宛用“你十分腦殘”的目光,看著夏伯然。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夏伯然氣夏池宛的裝傻。
“若爹問的是這個,那當真是誤會我了。”
夏池宛笑了笑,解釋道:
“宛兒學了一些醫術,對草藥略有研究。巧的是,了知幾月前一直在喝的湯藥,一次被宛兒給瞧見了。”
夏伯然眸光一斂。
夏池宛微識醫理,這件事情,夏伯然倒是聽說了一些。
不過,夏伯然從來不覺得,夏池宛能有多厲害。
“宛兒這才曉得,原來了知已經是爹的人,而且還在喝避子湯。”
夏池宛這話一說完,夏伯然不但惱,更有一種窘迫感。
想不到,他收了了知的事情,夏池宛那麼早就知道了。
“說來也是巧,突然一個多月前,宛兒發現了知的避子湯被換了,換成了補藥。宛兒還以為,是爹心疼了知呢。”
夏池宛苦惱地看著夏伯然:
“不過依今日之事看,怕是宛兒猜錯了,那藥該不是爹給換的。”
“你說什麼,你說一月餘前,了知的藥被換了?!”
夏伯然驚訝地看著夏池宛,果然,果然是避子湯出了問題。
“爹也曉得,宛兒只是略通,總之,聞著味道不怎麼像,具體的,宛兒也不清楚。”
夏伯然的身體沒問題,了知也是個健康的。
這避子湯一停,還吃上了補藥。
只要夏伯然跟了知勤快一點,了知懷孕是肯定的事情。
“你最好是不要騙我,否則的話,我絕不能輕饒了你!”
夏伯然低沉地說道。
“看來,爹真的因為了知的死被氣糊塗了。當日是宛兒讓了知挑的魚刺。若是了知懷孕一事,與宛兒有關,宛兒痴傻了不成?”
她雖有意揭穿此事,了知懷孕一事,跟她沒有直接關係。
若非說有關係,也只能是間接的。
“我自會調查清楚,不用你囉嗦。”
夏伯然臉色一青,竟然還被夏池宛給提醒了一番。
夏伯然心裡清楚,夏池宛一直以來,抱著的都是不合作態度。
可夏池宛從來沒有主動算計過他,或者是對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