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麼做,有些示弱人前。
可是面對不講理的韋爵爺,再加個偏袒的皇上,周奉先發現,自己似乎也無從選擇。
“臣願意讓韋爵爺搜府,以示清白。”
於是,周奉先還是依著皇上與韋爵爺的計劃,願意大開國公府大門,讓韋爵爺搜府。
周奉先這話一出,韋爵爺的眸光閃了閃。
坐在堂上的皇上自然看到了韋爵爺的表情。
所以,皇上知道,如果讓韋爵爺去搜府的話,韋爵爺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就依國公大人所言,若是韋爵爺錯了,本爵爺定當給你賠禮道歉,便是下跪磕頭也使得!”
韋爵爺一聲豪爽,表明,他也不會讓周奉先吃虧。
當然,周奉先想要受他一跪,前提是他必須是清白的。
“爵爺言重了,只要爵爺日後少找下官的麻煩,下官便餘願足矣。”
受皇叔的一跪?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所以一聽韋爵爺的話,周奉先便拒了。
這個世上能受得起韋爵爺一跪的人,除了皇上之外,估計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好,只要周大人是清白的。”
甭管周奉先現在會提什麼樣的要求,韋爵爺都會答應。
要知道,周奉先到底乾不乾淨,韋爵爺心裡清楚得很。
有了周奉先的請旨之後,一下朝,韋爵爺便不客氣地帶著自己的人馬,隨周奉先一道,直殺國公府。
看到韋爵爺殺氣騰騰的樣子,周奉先暗自皺眉,懷疑今天韋爵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看韋爵爺的表情,周奉先突然覺得,或許韋爵爺的話並非是空穴來風。
若當真如此,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韋爵爺隨同周奉先一起,殺氣騰騰地衝向國公府。
另一方,洪枝連則在雲秋琴的幫助之下,正困難地處理著自己的傷勢。
當晚,洪枝連好不容易從著了火的別莊裡逃了出來,帶著一身的傷勢。
本來,當初在長平公主府所受的傷,已經結痂癒合。
可是昨天那麼一鬧,之前癒合的傷痕,竟然一個個都開裂。
更重要的是,來到國公府之後,洪枝連終於發現自己傷口的問題。
裡頭光溜溜,外頭只套著一件厚披風的洪枝連一摸自己的傷口,便覺得粘乎乎的。
只是那粘膩的觸感,憑著洪枝連受傷的經驗,立刻知道,自己的傷口必是化濃了。
但是,才破的傷口,怎麼可能會化濃呢?
要知道,她的傷口之前可是一直都受到很好的照顧,完全沒有化濃的跡象。
這化濃的情況,當真來得莫明其妙。
“主子,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了?”
正當雲秋琴酣睡之時,洪枝連突然出現在洪枝連的房裡。
☆、2095。蟲比人有用7
本來,因為白日韋爵爺的奇怪舉動,雲秋琴便惶惶不安。
這麼一來,雲秋琴自然是無法休息好。
當自己的房間裡就那麼多出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身上的味道十分強烈,雲秋琴怎麼可能半點感覺都沒有。
雲秋琴先是嚇了一跳,在認出來人乃是“心上人”人時,才鬆了一口氣。
“主子,你怎麼這個時候來,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想到這個情況,雲秋琴的心兒“砰砰”跳個不停,臉也跟著紅了。
暗夜之下的洪枝連又被身上的傷所困擾,所以再次沒有發現,雲秋琴的春心大動。
“我受傷了,命人準備熱水,還有傷藥,我需要療傷。”
現在的洪枝連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雲秋琴,她現在只想把自己身上的傷弄乾淨了。
“什麼,你受傷了?”
一聽到“主子”受傷了,雲秋琴立馬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摒除要腦海之外。
“你怎麼會受傷呢?”
在雲秋琴的印象裡,“主子”是最厲害的,是至高無上的。
那一次刺殺夏池宛失敗被傷,那是因為“主子”沒有準備,不夠了解夏池宛那個小賤人的陰險詭詐。
那一次都是意外,這一次,“主子”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地方,怎麼會受傷呢。
“韋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