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意思嗎?人都死了,即便臉恢復如初了有意思嗎?給誰看?
一會兒的工夫,德妃左邊臉上的傷疤真的消失了,在歌鳳眼中看來的確是消失了,可殷臥雪知道,那只是表面,她只是將德妃臉上的疤痕隱藏了,並沒有消失。
“歌鳳,幫我。”殷臥雪讓歌鳳相幫,兩人合力將德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換了新衣裙,臉色也紅潤了,不知情的人見了會誤以為德妃只是在睡覺。
“這就是她的廬山真面目嗎?”歌鳳問道,見殷臥雪點頭,歌鳳感嘆道:“怪不得傅翼當年那麼*她。”
“*不是愛。”殷臥雪看了歌鳳一眼,帝王情,最薄情,得*一時,卻不能一世,愛卻不一樣,真愛是一生一世。
“有什麼區別?”歌鳳聳聳肩,在她看來*跟愛都是一樣。
殷臥雪不與她爭辯,她跟歌鳳相處的時間也不短,對歌鳳也有些瞭解,執著起來不輸給自己。
“王妃,你這是……”歌鳳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好好躺在*上的人,不知被殷臥雪滴了一滴什麼在她的身上,瞬間化為烏有,連衣裙都化掉了。
她早說要毀屍嘛!
偏殿。
殷臥雪坐在裡面等候,派人去把傅翼給叫來,自己就慢慢的等著,反正她現在什麼都沒有,就只剩下時間了。
她突然不急著找孩子了,簽上的字在她腦海裡迴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告訴她,她的孩子就在她身邊嗎?
只有恆兒,恆兒有可能是她的孩子嗎?殷臥雪很期待,期待的同時也害怕,如果恆兒是她的孩子,為什麼又成了陰諾諾的孩子,如果說,當年是陰諾諾將她的孩子調了包,那麼死的那個就會是陰諾諾的孩子。
不,陰諾諾不會這麼做,不會犧牲自己的孩子。
當年被傅翼殺死的那個孩子又是誰的?
假如真是陰諾諾將她的孩子給換了,也不可能養在自己身邊,更不可能放任恆兒跟她親近,只會想方設法的讓恆兒遠離自己,她是恆兒的親生母親,她有權力不讓恆兒接近自己。
殷臥雪想不明白,到底是陰諾諾機關算盡,還是真如外公所說,易空大師的話只能聽,不能信。
恆兒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殷臥雪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複雜,宮女都被她趕出去了,偏殿內只有她獨自一人,顯得分外冷清,卻又分外詭異。
“臥雪。”傅翼走了進來,殷臥雪看都未看他一眼,抱膝坐在貴妃椅上。
她不說話,傅翼也沉默,殿內變得安靜起來,過於平靜的表面之下,總是洶湧著憤怒的波濤海潮。
“德妃的事……”
“恆兒是陰諾諾所生嗎?”
兩人異口同聲,傅翼震驚的看著殷臥雪,他還以為她叫他來,是為了德妃的事,卻不曾想到,她卻問他,恆兒是陰諾諾所生嗎?
“為什麼這麼問?”傅翼沒有回答反問。
“沒有為什麼,你只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殷臥雪抬眸看著傅翼,等著他的回答。
“是。”傅翼點頭。
“你確定。”殷臥雪蹙眉,他的語氣如此肯定,連想都未想。
“確定。”傅翼堅定的點頭。
“親眼所見?”殷臥雪還不死心,不為別的,只為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傅翼搖頭,殷臥雪咬了咬下唇,她知道這個問題問的有些離譜,他是帝君,怎麼可能進產房,皇氏最避諱的便是女人生產的時候,皇帝在一旁陪伴。
“臥雪,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傅翼問道。
“沒什麼?”殷臥雪起身,因坐得太久,雙腳剛落地,一陣麻痛,如果不是傅翼扶著她,肯定會跌倒在地。
“臥雪,你不是無事生非之人。”傅翼扶著她,隔著衣衫感受到手下的肌膚,心裡升起一股想要將她攬進懷裡的*。
“我就是無事生非之人。”殷臥雪甩掉他的大手,腳下一軟,傅翼再次伸出手扶著她。
“是不是易空大師跟你說了什麼?”傅翼問道。
“你跟蹤我?”殷臥雪臉色一變,他居然跟蹤她,太過分了。
“我跟蹤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至於那到驚訝嗎?”傅翼失笑。
“你……”殷臥雪手指著門。“滾出去。”
傅翼不想走,殷臥雪瞪著他。“你不走,我走。”
“別。”傅翼